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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但这种回答他似乎不能接受。

“找人跟你回去吧?”

“不会有……好,我知道了。”

他嘟起嘴,红扑扑的脸颊看起来很可爱,但上次忽略了这个隐藏的危机,差点被绑着抬出去。

我不过是说着没问题以后滑了一跤嘛,不要这么可怕的反应啊。

就这样被赶回去,我走在往办公室的路上。

哦,是亚历克。

“克利香缇,是你啊。”

“嗯,维札在吗?”

“我刚搬数据进去的时候他不在,应该等一下就回来了吧?”

“嗯,那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了。”

本来今天是打算待在圣宫好好看看亚娜的,我想想。

再清点一下兵备的数量好了,这种事情多做无害。

“是说,你和副团长吵架了吗?”

“没有。”

回答的很干脆,虽然没有吵架,不过那天后相处的确尴尬许多。

不过现在更多的是火大。

“呃……当我没问好了。”

似乎分得出女性的表情,亚历克不敢再问下去。

“真的,没有吵架。”

“就只是他又吃了我的醋而已嘛。”

站在我背后的维札说着,想起那晚拉维尔说的那些话,不想理他。

“谁管你吃不吃醋,反正你都只会乱搞。”

连头都懒得回,我越过亚历克往团办公室走去。

只听见跟着我的脚步声一起在办公室里停住。

“不要生气了嘛。”

“哼。”

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脸。

“明明就是你花心了耶,为什么是我在哄你啊。”

“我才没有花心。”

我哪时候答应过你了啊。

“都收了我的定情物了。”

“那是你陷害我的吧。”

怒瞪着他,他只是笑得很开心。

“所以你还是承认了嘛。”

“我没有!”

“有。”

“没有!”

他站起身走到我旁边。

“有。”

“坏人,卑鄙,无耻!”

后退了一步发现双脚被禁锢魔法绑着。

他只是像以往那样捞起我的脸颊,愉悦的嗓音说着。

“很好。”

“好你个鬼,放开我。”

“魔法一解除你就会逃走了吧?”

“那是你要乱摸乱抱吧。”

“不可以吗?”

“不可以。”

他把脸凑过来,我努力的想要撇开头,他锁住我的肩膀,贴在我的耳边说。

“那你明白了吗?”

我一点都不想明白。

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老是说着这种自以为是的言论。

动不了,这时候有人进来就惨了。

“放开啦。”

“你还没回答……你受伤了?”

受伤?什么感觉也没有啊。

这句话以后,他勾着我的腰望着我的背后,试图寻找伤口。

不会是新的吃豆腐方式吧?但是他有些着急,又不得不怀疑他没有说谎。

“我哪有受什么伤?”

“你在说什么,都伤成这样了没有感觉吗?”

解除了魔法,他就这样抬着我坐在长椅上,让我背对着他。

真的有受伤吗?

他解开我右肩的斗篷,底下的衬衫露了出来。

“你有办法自己唱恢复的圣言吗?因为现在还没止血。”

完全在状况外的我也只能照着他说的唱起圣言,心里一瞬间和那时发生的异样连结起来。

是那时候造成的?那到底是什么?

圣言这时因为分心停下,引起了维札的注意。

“克利香缇?”

“没什么,只是……。”

感觉上还是要找人商量。

不,现在要紧的是把伤口的事情处理好。

将注意力放回了咏唱上,我闭上眼唱了一首长圣言。

但我张开眼睛时,人是侧躺着的,就像是回到了庆功宴那晚,躺在治疗室里面,而维札跟拉维尔也在。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一点记忆也没有。

“我刚刚失去意识了?”

“还说呢,你重新再唱的时候才两个音就倒下了。”

就像是记忆跳跃那样,无法确认什么是记忆,什么才是现实。

觉得有点害怕,一股莫名的无力感,这种事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吧。

我淡淡地说。

“如果这是病的话,或许……”

早晚会死的吧?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我只能给自己这样的答案。

拉维尔坐在床边,一脸担忧。

“不会有事的。”

“嗯,也是呢。”

不能说,会让他们担心的。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事情,那次也好,这次也好,都是在无预警的状况下出血。

而且不会觉得痛,我伸手用力捏了自己的手臂,虽然很能忍痛了,但是还有痛觉。

“维札,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

“你可以用剑砍我吗?”

这种奇怪的要求让两个人都露出了“这女人肯定是脑子撞坏了吧?”的脸。

拉维尔一定下不了手的,所以还是拜托这家伙吧。

“我需要找治疗士或是药师来给你看看吗?”

“不用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痛觉正不正常而已,用我的短剑稍微把刚刚你看到受伤的地方划开可以吗?”

他挑起眉,拉维尔则是有点难受的表情。

“我了解了。”

“维札!”

“放心吧,我没有那种嗜好。”

不,你有吧。

内心小小地吐槽着。

我背对他,照他稍早检查的位置,应该是在右背……

一个难忍的痛楚从失去羽翼的旧伤口随着触感渐渐滑下。

抓紧了自己的手臂,看来是没有问题。

“那是、魔法吗?”

“大概就是感知增幅之类的?稍微让痛觉提升了一点。”

“太感谢了,还真是痛彻身躯的魔法啊。”

原来还有这种刑求的方式吗?把感知增幅附在他人的身上,藉由倍增知觉的方式让对方早晚自我崩溃。

似乎觉得我非常难受的样子,拉维尔让我靠在他的怀里。

“你还好吗?”

“死不了,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什么。”

维札将双手环抱在胸前。

“没有任何的线索吗?”

说出有关自己使用水魔法的异样,就算不拿着琉璃剑,有时单独使用水魔法操作时,那个幻觉也会像是将魔力注入琉璃剑时一瞬间闪过,但貌似魔力使用的效果较低,所以那一闪的时间更短。

“从来没听过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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