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许禄麻溜的跑了回来,这在他的预料之中,作为了善良的人。
就算是魏掌柜不借钱,许禄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不法之举,可现在这未龙如此这般配合,那自然就更好了嘛。
看着脸色不太好的魏龙,许禄笑着问道。
“魏掌柜啊,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不少银子啊!”
魏龙打碎了牙齿从肚子里面吞啊,这能不想好嘛,心中叫一个悔啊。
早点知道这厮要狮子大开口,找个理由跑了就是,只要这些人见不到自己,就没得钱可借。
不过事已至此,这风险还只有自己先担待下来,只期待着这钱公子不要出尔反尔,早些还钱才是。
“公子在行业中的名声,众人皆知,这钱也不过是先借给公子周转一下,按照公子赚钱的能力,不出三个月,这钱就差不多赚回来。”
这话说的就明白了,钱时间不能借你太久,只能借三个月。
这意思许禄自然是明白的,不过这个事情可不能说,万一三个月自己资金周转不过来,那可怎么办。
自己还是要面子的,不过也没有拒绝,一旦有钱了,还是要提前还上才是。
人家借那么钱,始终也是担了不少风险的,自己心善,可不能做这些事情。
“魏掌柜,我知道了,这一次要谢谢你啊,确定是你自愿借我们钱的啊,我们可没有胁迫你。”
听着这杀人诛心之言,魏龙都快要被气哭了,这事情不是明摆着嘛。
强行装出笑脸,还是要把这些瘟神送走,打定主意,等到这钱有德的钱还清了,以后在也不能见这人了,实在是风险过大。
“钱公子说的哪里话,这些钱都是我自愿借的,钱公子怎么会胁迫人嘛。”
听着这心口不一的语言,许禄极为满意的离开了,这一路上不由得想,自己实在是为他考虑的太多了。
要是让郑元老爹知道借了哪么多钱,郑元不得被吊上三天,那才是咄咄怪事。
可是人家魏掌柜是自愿借钱给好汉帮的,那这个事情就是纯属魏掌柜看好好汉帮的未来,并且愿意投资。
总而言之,自己的这憨憨二弟,是不会被老爹打了。
许禄也没有小气,直接将十万两银票交给孙正元,让他带着好汉帮所有的钱去购买粮食和种子。
孙正元这个时候才明白了一个道理,同样的一件事情,换不同的人来做,那效果也是截然不同的。
即便是有了钱,孙正元还是认为现在这个时候去购买种子和粮食是不科学,并且又一次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许禄可不管这些,只是让孙正元这一次只能买种子和粮食,其他的东西一概不买。
反对无效之下,孙正元只好带着巨额银两和这艰难的使命出发了。
孙正元出发不久之后,许禄将郑元全权派遣去训练士兵,务必他们极快熟悉爆破,要是那些不服从管教的,不管是谁,这都不好使。
许禄自己也没有闲着,在京城之中出了一个招聘广告。
广告的内容是这样的人,镇国公府要招聘女性若干,对这些聘用人员也提出了相应要求。
要求一:被选举者手工娴熟,能够熟练使用纺机。
要求二:被选举者以中年女性或带子女者。
这要求简单易懂,来应聘的人,要回织布,最好是那种离异女性。
这也是许禄根据时局做出的应变之策,就目前来看,三从四德,女性不能抛头露面的思想还是极为严重的。
要是招聘那些未出阁的女子或者是有夫之妇,那这些人肯定会遭受到很多的风言风语。
作为一个现代人,有些行为,许禄是可以理解并且接受的,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为了不给其他人添麻烦,因此才做出的决定,可是纵使是这样,其后果也远远超乎许禄的预料。
自古以来,寡妇门前是非多,现在许禄光明正大要招聘这些,在加上镇国公许达对亡妻爱之过甚,并没有在纳妾。
这消息一时间不能说人尽皆知,只能说满城风雨,许达去上朝的路上,这些个官员大多投来异样的眼光。
有些关系和许达不是很好的文官队友,时不时还会嘲讽两句,许大人,近来身体不错啊。
在许达弄清楚前因后果之后,那是气极,自己的名声都快被这个孽子给毁光了。
原本还是忍受下去,可越想越气,实在是忍无可忍,提着一个巨大的木棍。
就向着许禄住处冲将过来,要是这孽子,不说出一二三,非得好好教育一番。
这个时候许禄还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眼中,在院中按了躺椅,躺在椅子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一边晒还一边对着身旁的一个人中年男子问道:
“如松,事情进展的可还顺利。”
这个中年男人,叫做孟如松,原本是个读书人,自幼天赋奇高,可是在一次科举中,被同伴牵连,考试作弊,被剥夺了全部功名,并且一生不得为官。
当许禄从孙正元耳中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意识到这人可能是个好苗子,费了一番功夫将在山村中教书的孟如松找来。
一番威逼利诱,大棒加果糖,终于将这人留了下来,成为了许禄心中的智囊。
孟如松也不是很尊敬许禄,只是对许禄的想法感动新奇,就说这招聘一事,也非常人可为。
“公子,已经下发下去,只是目前这消息有些不太友好。”
许禄倒是不管这些,只要有人来,并且过上了不错的生活,这些个舆论随便时间的流逝在,总会消失的。
而且在后世的描述中,自己肯定是一个不畏艰难,开启资本主义萌芽的先进人士。
“如松啊,消息不重要,我们只要把事情做好就行了,如果招不到人,加钱就是。”
只能说许公子认知还是十分到位,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是钱给到位了,总有一拨人会先进起来。
就在许禄一一安排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暴喝
“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