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探望室,若温婉就皱着眉头问我说:“我觉得这个案子不简单啊,按照孙彬然的说法,这案子好像是他做的,又好像不是,我怎么有一种被人戏耍的感觉。”
“别说你,就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一脸无奈的往监狱外走去。
我们刚走了没有几米,一位身穿监狱制服的监司走了过来。
他满脸堆笑的对我们说:“两位是事务所的同事对吗?”
我和若温婉对望一眼,我对那人说:“是的,请问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