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你根本驾驭不了它!”
“哈?一把剑而已?大不了我练练剑术就是了,有什么好怕的。”
“不行就是不行!”
两人争执着,莱昂斯拉了拉爱德华的衣服让他冷静下来,前者涨红了脸,活像烧红的炭块。
“瓦卜里叔叔,我也想要一把剑,您看有什么合适的吗。”
“莱昂斯啊…”瓦卜里先冷静了下来,去后面的库房里拿了两把剑出来,将其中一把蓝色的长剑递给了莱昂斯。
“这把剑是用精铁和一块冰寒石做的剑,攻击别人时可以额外施加冰系的魔法伤害,给你了。”
“这…谢谢瓦卜里叔叔了,我一会回家取钱给您。”莱昂斯清楚的知道,能附带属性的剑往往都是十分珍贵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强力,还是因为锻造的几率低,如果不是能工巧匠的话是很难打制成功。
“不了,孩子,我是看你和爱德华从小长到大的,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了,也希望你以后能照顾一下爱德华这小子,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
爱德华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瓦卜里把手里的黄色的剑递给爱德华,后者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瓦卜里也没有说什么,之前把剑扔向爱德华,看爱德华慌乱的接住剑后,瓦卜里上了二楼。
不一会,瓦卜里拿了一把用布包裹的棍子下来。叹了口气然后把棍子递给了爱德华。
“拿去吧,但是你小子给我记住了,除非是你快死了,不然绝对不可以用它,懂吗?”
爱德华看着瓦卜里手里的棍子,眼睛闪烁着光,用右手欢喜地接过,说:
“知道了。”
“还有,平时就用这个。”瓦卜里指了指他左手的那把黄色的剑,“这个是用精铁和星光石做的,能额外施加光系的魔法攻击,懂了吗?”
“懂了懂了。”
“行了,赶紧给我滚蛋。”
被两人被瓦卜里赶出了铁匠铺,爱德华美滋滋地吧那根棍子背在身后,将自己的另一把剑放进腰间的剑鞘里,莱昂斯也同样。
“爱德华,你这样真的好吗,感觉瓦卜里叔叔并不希望你使用东西。”
“害…那老头不用管他,我是他儿子,我不用谁用啊。”爱德华从莱昂斯挑了挑眉。“也别光说我了,你不去跟你父母道个别吗?”
“道别?这么急?你今晚不在家休息吗?”
“拜托,我们马上就要去做危险的事情了,搞不清楚多久能回来一次,咱俩今晚一起去酒馆好好放松一下怎么样?”
“这…”莱昂斯感到有些犹豫,爱德华取出一个小布袋颠了颠,里面发出了货币碰撞的声音。
“怕什么,我请客。”“不是…我…”
“啊呀好了好了,快走吧。”爱德华推着莱昂斯向后者家的方向走去。
……
“父亲,我回来了。”莱昂斯推开院门,爱德华在门口等他。
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木工台上工作,看到莱昂斯后难得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回来了,情况如何。”
“嗯,团长收下我了,明天可能就要出发了。”
“照顾好自己,如果有空的话记得回家看看。”
就在这时,母亲推开房门,带着弟弟妹妹出来了,跑向莱昂斯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
“母亲…”莱昂斯轻柔地说。
母亲将一个布袋递给莱昂斯,“在外面难免会用钱,这些钱你拿好,如果不够用的话记得写信回来。”
“好的母亲,我知道了。”两个小家伙也紧紧地抱住了莱昂斯的双腿,一边一个。
“那把剑是?”父亲注意到了莱昂斯腰间的剑。
“是瓦卜里叔叔给我的,等我赚取佣金后会偿还的。”
父亲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父亲母亲,我马上就要走了。”
“为什么,今晚不在家里吗?”母亲疑惑道。
“不了,今天还需要去熟悉一下团里。”
父亲摆摆手,莱昂斯在母亲和弟弟妹妹不舍的眼光中离开了家门。
“真是令人感动的离别啊。”爱德华靠在一旁,言语中有些讥讽。
“好了你这滚蛋,这有什么可感叹的。”莱昂斯不耐烦地说。
爱德华嘿嘿一笑,“好了好了,咱俩快点去酒馆吧,去玩了也就没有好酒了。”
“你天天除了喝酒脑子里不能想些别的东西吗。”
“哎呀走吧走吧…”
……
推开酒馆的大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虽然此时才到下午五六点的时间,但是酒馆里已经有些不少人了,无论是平民还是士兵,形形色色的人都会选择在空闲时与几个好友在酒馆里来一杯放松一下自己。
二人熟练的来到吧台边找到空位坐下,吧台上的酒保此时正背对着人们,在吧台后的酒桶旁打酒。
“嘿,麻烦两杯麦酒。”爱德华冲着酒保的背影伸出两根指头。
“好的。”酒保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两杯麦酒。
“莱昂斯?你去哪了,为什么今天没来工作呢?”转过身来的酒保是个少女,说是少女但看着也已经将近二十岁了。
“啊…蕾琪娜,我和里奇叔叔说过了,现在我已经加入佣兵团了。”
“啊?你为什么…”蕾琪娜吃惊不已,快速的把手里的酒送到客人手中后回去找莱昂斯。
“爱德华难道你也…”爱德华高傲地点点头。
“你们两个不要命了吗?难道不知道这是随时都有可能送命的工作吗?”
“当然当然,我美丽的小姐。”爱德华打着哈欠,“这是十分危险,但正是勇敢者才会去做的事情。”爱德华冲蕾琪娜挑眉。
这时坐在他们两旁边的女子,也就是刚刚接过蕾琪娜的酒的客人,一口气举起酒杯,把期中的麦酒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
“啊,哈哈…只有勇气没能力的小子,像你这样因为自大而死的人我见多。”显然这女子刚刚听到了爱德华说的话,也是用傲慢的语气在一旁讥讽着爱德华,这也令爱德华相当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