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错了,飞升前的劫居然是“人劫”!而不是天劫!
好象也没问题,修士一生,不惹因果的人极少,得道成仙,在最后时刻了结凡尘,似乎是很合逻辑!
突然,一道流光从不远处划过,速度极快,以古向阳的定力,也被吓了一跳。
“那是什么?”古向阳忙问。
“这些东西,在虚空中日久,自生灵智,却没什么作用。没什么攻击力,不知道是什么,也没发现有别的作用,开始时还有人去捕捉,后来干脆都没人理了。”看得出来,丹阳子以前也捕捉过这些东西。
开始的时候,古向阳只是在丹阳子的带领下奔走,现在开始注意周边了,虚空之中并非什么都没有,不时会见到一些东西。
随手抄了一把,从空中捞了一个东西。这是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有点象是液体一样没有固定形状,但却能凝聚成形,又不会沾到手上。看不出来它的材质,入手微凉。
丹阳子好笑地看着古向阳,这样的事情他也做过,现在早已不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了,不过他也不会干涉古向阳做什么。
虚空之中,明明没有太阳一类东西的,可偏偏不会感觉到黑暗,眼前不亮,但以古向阳的眼力,却是能够看到不远处的东西。
古向阳捞取东西并不会影响他们的行程,他不是特意选取什么去捡,只是出于好奇拾取的身边的东西。没有重力,所有东西都飘浮着,飘飘悠悠地。
“师叔,这是什么东西?”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古向阳都没弄明白,只好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丹阳子。
“我也不知道,不过在虚空之中,什么样的东西都可能有,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用,也没有灵智。”丹阳子是过来人,在给古向阳解释着。
“这些东西能当成材料炼器或当成阵基布阵么?”古向阳首先考虑的是能否利用这些东西,虚空之中,拾取到的东西也算是稀罕之物。
“试过,不过都没成功。用凡火不能奈何它们,用三昧真火却是一下子就给烧得无影无踪。炼器不成,用做阵法的阵基,它却不入五行,无法与其它的阵基配合,无法相生,自然不能用于布阵。”丹阳子说着以往的经验。
“那这算先天之物昵,还是后天之物?”古向阳又提出一个问题。
在很多人的眼里,先天之物是好过后天之物的,那么这个是先天的呢,还是后天的?
这个问题,丹阳子也不好回答了。
区分先天与后天,一般是以开天为界,在此之前为先天,在此之后为后天,这是修真界一般的解释,按此理解,这些应该都是后天之物。
好在,古向阳是他的师侄,且以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能力和见识,将来必定能超过自己,在他面前承认不知道也没什么。
“呵呵。这个还真不好说。若说它是先天,谁知道它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又在这里飘了多少年?若说它是后天,可是以它不入五行的特征,就不应该算后天。所以说,说是先天后天意义并不大,最终只看它对你有没有作用。”这些,丹阳子说得并不确定。
是啊,人人喊先天,可谁又明白什么是先天?
或许,这个问题只能是那些上古时代的大能才能明白吧!
这次他和丹阳子去拜见的是琼霄娘娘,也是上古大能之一,她可是师从截教教主上清道人,或能解决古向阳的问题吧!
为什么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古向阳现在的修炼,已经偏离了常轨,弄得现在连晋升元婴都遥遥无期了。
连自身生出的“先天真元”,也只是他自己认为的先天,至于到底是不是,他不知道,丹阳子也不知道,这是丹阳子也未曾踏足的领域。
到底什么是先天,什么是后天?知物及人,或许这些能给他以后的修炼指出一条方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嘛!
二十多万的东征大军已经出发,又经过了一段时间,教皇组织的国家联盟,加盟国家已达三千多个,虽非西方大陆所有国家,大陆上稍微强大的国家都被已网罗一空,漏网的几个,已不足为道了。
在“三千国家联盟”中,教庭说话一言九鼎,没有哪个国家能和他抗衡。
大陆上狂信徒几乎占了民众的七成,剩下的三成也不敢明面上反对的,至少表面上也要做出一付恭顺的样子。
教庭的招集令已再次发出,按照上次的情况,他们准备再招集五十万大军。在教皇的心中,这样空前绝后的力量,没有什么国家,没有什么势力能够了抗衡,一切反抗者都将被他们教庭碾碎!
教庭的力量是强大的,但他们不能一统西方大陆。西方大陆的每一个王室,其实都是亲戚!他们自己间相互争斗可以,若是教庭想一统政权,那就触犯了他们所有人的利益,会被群起而攻的!
可东方大陆不同,教庭若是攻占了东方大陆,西方诸国可没有立场来反对教庭,即便借用了他们的力量!
神华王朝中,菲利普,佩顿、奥布里、布鲁克林、杰克五人的五千大军,近乎横扫了东部沿海。
千人的大队和百人不同,虽然正常情况下的战力,并不见得比神华国的军队强,可他们有“绝招”!
绝招,也称绝命之招,是失败就要等死的招式,每次施展后会虚弱很久,还会有相当的后遗症。
可是在大队人马中,这个问题并不严重:一部分人施展这种绝招,就足够击败那些三五千人的部队了。虚弱的时间,可以在大队人马中休养;而后遗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暂时影响不大。
一支支兵马败退,一道道战败的条呈,还在清剿海匪的兵马害怕了。
以数千对一百,还要损失那么多的人马,现在对上千人,那不要命了么!
战败的奏报中,敌人不再是千人之数,而是数万!
敌人随战随走,并不在哪个地方长留,调集大军也很难追上海匪,神华的朝庭对他们头痛不已。
“坚壁清野!撤离海边百里的所有百姓,让海匪没有办法得到补给,他们无利可图之下,自然就会撤退的!”户部侍郎出了一个主意。
没有人吭声,武将们不同意也不反对,国家的政策是以文制武,他们武将们反对的也没用。现在不用他们去打仗,那正好,可以回家去睡个好觉了。
看到满朝文武再没人说话,高坐龙椅的皇帝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与士大夫共治天下,这是祖训。那些文官们,一个不如他们的意,就要以死相逼,好象谁能死在皇帝的手上,他就夺得无上的荣耀似的。
事实也是如此,死了一个士大夫,总有更多的同党上书,要求追谥其封号,也就是变相要皇帝承认自己是借的,他们才是对的!一而再,再而三,也不知是从哪里一代皇帝开始的。自己怎么有个这么软弱的祖先啊!龙椅上的皇帝心中大喊,坐在龙椅上的辛酸只有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