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桑曾与自己说起过林苏至和季景行之间的事情。

林苏至因为对林桑桑的愧疚而产生出心魔。

可季景行……

萧慈问：“前辈，为何强行拨出心魔一类，极为少见？可是有什么原因吗？”

白霁定笑了笑，“心魔生于心。强行将心魔拨出，你觉得……那会是如何的痛苦？拨出心魔的过程，就还比如将自己的心掏出来一般痛苦。一般人不会想要做这样的尝试的。”

萧慈倒吸一口凉气。

他隐约有些猜测，却不曾想……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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