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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之下,杨贫再次睁开双眼,周围已然是一片原始森林。

“这里是?”

秘境之中,到处都是森林和能覆盖鞋子的草木,而其中的灵气浓度也似乎比外面高上不少。

就在杨贫熟悉环境的时候,苏绛的声音忽然响彻了耳边。

“杨师兄?你在哪?我在一处山谷之中,大概距离你那边有一日的路程,但是!周围有很多一阶魔兽,大家都走散了,不知道杨师兄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不好!他们发起攻击了!”

杨贫没有急着寻找苏绛,而是看着手里的玉片。

“还好没有丢。”

灌木通天,从下向上望去,甚至看不到什么明显开阔的天空,而玉石之上的位置又离杨贫很远,杨贫觉得,一个去这个地方看看,起码苏绛了解的比自己多上不少。

当即决定迅速支援苏绛,但天不随人愿,道路之间,崎岖不堪,但杨贫身法凌冽,可就在一处山林之中,一群兽吼打断了杨贫的行程。

一群黑白相间的巨熊拦住了杨贫的去路。

一阶妖兽,碎云熊,以攻击性强大,力量和防御著称,但说句实话,比起出村子遇到的那只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麻烦的还是数量下的碾压。

巨熊四爪着地,向着杨贫急速奔来,原本需要两人甚至多人合抱的巨树在此刻如同纸张一般被摧枯拉朽的一击即碎。

杨贫目光如电,傲月直接出鞘,黑色晶体的剑虽说锋利欠佳,但起码坚固异常,而饮血的特性也让杨贫久战不累。

若是放在战场之上,这把剑说不定能扭转战局,成就一位将军说不定。

说时迟那时快,黑白熊爪联袂而来,杨贫不敢耽搁,剑锋交错,强身三咒齐齐加上buff,连连斩击,可皮毛的损伤还是差了一些,居然要两剑才能将一头熊的头颅割下。

对于前世拥有精湛剑技的杨贫来说慢了些。

而半炷香时间,十几头熊便死伤殆尽。

熊的尸体一一都被杨贫的剑抽干。

而此刻杨贫也将血尸戚霜雪放出,有了一丝灵智的戚霜雪此刻虽然不能行动,但是这剑中足以堆满一个血池充满灵气的血液让戚霜雪本能的想要吸食,而导致戚霜雪此刻半蹲在地上,用舌头陶醉的舔着傲月上残留的血迹,而杨贫就在此刻一剑将戚霜雪的胸膛刺穿,远远不断的鲜血被戚霜雪的身体吸收,不多时,戚霜雪的身体逐渐有了几分灵性。

这让杨贫有了几分喜意。

但终究是血液的质量太低,若是有练气五重以上的血液或者是二阶以上的妖兽血液,或许会让戚霜雪快速复苏。

杨贫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道:“看来很快就要灵州树敌了。”

对于杨贫来说,整片秘境实在太过广大,这里就像是一个广袤的天然猎场,期望整个秘境足够让戚霜雪复苏吧。

时不我待,杨贫收起戚霜雪的身体,转而向着苏绛的方位奔袭过去。

不多时,前方的兽吼又再次出现,数量比杨贫所遇到的还要多。

前方的战场,紫电惊雷不觉于耳,但也架不住数量众多的妖兽。

苏绛已然有些绝望,自己修为低微,再次尽入此处,实在是太过冒险,虽说不后悔,但是也太过可惜了。

周围的兔子妖兽行动跳脱,速度极快,即便是修行雷道的天骄,自己凭借异种属性灵根之力也很招架,此刻的苏绛已然快成了强弩之末。

杨贫已然看到了苏绛的身影,当即麒麟宝术炸裂,兽中正统的血脉气息让周围的妖兽顿时便是一个哆嗦,但事实上,妖兽看到杨贫这个人类的身影后,攻击更为迅速了,被激怒的妖兽,十分可怕。

但只是这一顿,就让杨贫彻底加入战场,一剑一个,虽然这些兔子的速度极快,但是有点也就这一个,杨贫随手一剑便可屠杀一只,危机一解开,苏绛便身体瘫软,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过了一会,杨贫伸出手将苏绛拉起,表现关切道:“师妹还好吗?”

苏绛拉住杨贫的手,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苏绛终于缓了过来,她吐出一口浊气道:“杨师兄,我还好,还是要多谢师兄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但自从这句话说出之后,两人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像两个人都蚌住了一般。

杨贫率先打开这个沉默的局面,没有扭捏,开门见山的对着苏绛道:“苏师妹,不知道你说的生死危机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苏绛没有再沉默,而是开口解释道:“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苏绛的语言让杨贫有些吃惊,但也没有打断苏绛的话。

“我是灵剑宗主宗弟子,此次来分宗本该是监督秘境之战,但......”

说到此处,苏绛便没有再说,而杨贫也看出了苏绛的为难,虽然很好奇,但杨贫没有再问。

“既然不愿说便不说,我打算尽快去仙人金府,只有去哪里才有可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杨师兄也想要仙光灵液?”

杨贫挑眉道:“洗练肉身第一圣物,仙光灵液说好听是药材,实际上就是仙人金府内所残留的脑髓罢了,而我想要的是筑基要用的东西。”

“筑基只用?难不成是晋升路线?!”

苏绛见到一副高瞻远瞩样子的杨贫有些觉得震惊,仙人之物,就算是死了的仙人也不是修士能够随意的取得的,而杨贫一开口就要筑基之用的晋升路线,实在是......不可理喻。

“不错!”

得到了杨贫准确的回答,苏绛愈发不可置信起来。

看到苏绛的表情,杨贫贪婪的心却没有停滞。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晋升之路,而你却想拿到,很难的,杨师兄?”

杨贫听到苏绛的话没有反驳,而是理所当然的道:“难?不去做才难,我不怕失败,但是若是不敢谋他人之不敢谋,我又怎能成他人之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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