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会儿再仔细听,屋外的唱戏声仍是时有时无的。
难道是我刚才是在做梦?
我揉了揉累到发昏的脑袋,太阳穴传来的痛感依旧清晰。
我下了炕,跑了趟茅厕,凉风吹的我稍稍清醒了一些。
屋外的月光比方才暗了不少,我发了会呆,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冲回了房间。
我猛的掀开了了珏的被子,被褥里空空如也!
安琪儿,杨嘉垚的被褥也是一样!
大晚上的,这仨人跑哪去了?刚才我去茅厕也没见着他们,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