蠪侄庞大的身体正好架在两岸中间,他的脊背成了桥梁通向对面。
原来设计者将蠪侄安排在这是别有用意,为的就是踩着蠪侄的身体去到对面。
“走吧。”我一边说,一边朝着对岸走去。
从蠪侄的身上往下看还真有点瘆得慌,崖下黑不见底,掉下去就是粉碎碎骨。
我浑身一颤,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对岸。
石壁下方又是一个狭窄冗长的暗道,只是比来时的那条短很多。
没走多久,面前再度豁然开朗。
石壁周围一盏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