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洱走后,我赶忙过去毛成文那边。
这会儿毛婷婷的脸色虽恢复了一些,但还是一直昏迷不醒,嘴唇乌青。
毛成文一直在掐她的人中,掐了好半天才把她给叫醒。
“婷婷?你怎么样?哪不舒服?”毛成文着急的问着,可毛婷婷眼神空洞,任凭毛成文怎么问她都一言不发,很是木讷。
一看女儿痴了,毛成文心里这根紧绷着的弦也断了。
他绝望的瘫软在地上哭起来,边哭边用力的打着自己的脸,“都是爹不好,都是爹的错!老天爷啊!你要惩罚就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