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简单检查一下背包,顺便再将阿比盖尔之花抱在手中,殇,一脸懵逼地瞧着正趴在肩头的幽灵花,内心简直,无以言表……“那……算了,还是让她好好歇会儿吧……”小心翼翼地脱下外套给阿比盖尔披上,殇右手指肚轻轻划过噩魇剑的剑刃,那股黑漆漆的能量,就像真正的噩梦……“对了,新造的赤炎剑……”突然想起来什么,殇轻手轻脚地将阿比盖尔托着放回地面,自己则抻了大懒腰,大步流星地朝一旁的小船处走去……
“就是这个了吧……”小心翼翼地从火山工作台上摸起了那柄剑身完全由黑曜石构成的剑,甚至还能感受到有些烫手,所以剑柄的隔热处理,也是让殇头疼了好一阵,“切,本来还想用山铜剑试试来着……”无奈地将赤炎剑收回背包,猛地,殇又不由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很冷,出奇的冷……“就这样吧……好冷……”
清晨,“呼……”哈出一口气,瞬间,空气中的白雾,让殇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起来,身旁的背包中,阿比盖尔,也微缩成一团,连头上的花朵,都有些蔫巴起来……“小心点啊你……真是的……”无语地以手扶额,殇默默地轻轻将背包扣子扣好,并收拾好了一切能用的黑曜石武器,便头也不回地,快步朝远处的甲壳船停放处行去,“希望时间还够我赶回去,现在可不是闹着玩的了……”
“呦,殇……还活着啊……”“废话,你这不咒我呢吗?”朝一旁笑嘻嘻的沃尔夫冈翻了个大白眼并将背包整个朝下开始抖搂,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一行几人,殇,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这,一切都因为我……”“又说那话了,有什么用,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微笑着拍了拍殇的后背,沃尔夫冈早已大汗淋漓,“你们……”“在收拾东西,因为你个大男人不辞而别,”“咚!”使劲将龙鳞炉搬回大船上,沃尔夫冈,早已是满头大汗,“所以效率也有些慢,不过还好,都差不多了,你这是去哪玩去了,哪都不见人影……”一边埋怨着一边用手轻轻握住了分配到的黑曜石砍刀,“喂,沃利,还有驱寒汤吗?给这小子来两口……冻的像个雪人似的……不冷啊你?”“没事儿。”微笑着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积雪,殇小心地借过那碗热腾腾的姜汤,不由自主的便撒下了几滴热泪,给一旁的沃利倒是搞得一头雾水……“你……”“真没事儿……谢谢大厨,也谢谢各位朋友……我……”语塞,大概,在殇的生活中,这,也是值得纪念的了……
傍晚时分,沉船前,“这里,”深吸口气并将噩魇剑拔出,殇小心翼翼地,轻轻用手推开了那扇本就破破烂烂的木门,“你们先进去吧,我来断后以防止有人搞偷袭……”“那你小心点。先让女孩子进去,快点。”很快,在沃尔夫冈带头下,一支支点燃的火把映射下,也在殇不舍的目光中,寒冷,彻底,占领了本不属于它的地域,而帝国与旅途,也仅仅,只是刚开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