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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少天,女子那原本皓质呈露一般的皮肤,如明月白雪一般的衣着如今已经变的残破不堪,就像掉入人堆里的破烂孩儿一般,如果附近有的人的话,依旧可以吸引人的注意力,可就是那仅仅一瞥而已,而后绝不会再对她过多的注意,她本不会这样的,她本该高高在上做着那不谙世事的精灵,可她还是一只脚踏进了泥土,她知道她只要走下来了,那就是无尽的折磨,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下来了,趟了这浑水。

终于白发女人在找到了一处洞穴后,瘫倒在了洞穴|口,背后的黑发男子也顺势倒了下了,雪鸟喘着粗气,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转身看向已经冰冷黑发男子,自言自语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啊,我明明不再爱你了,却见不得你这般模样,我想着你就这样死去吧,还能了却我的一件心事,可怎么就是做不出来狠心的行为呢,天知道我是怎么把你这混蛋从九里山带到这里来的呢。”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在徐州全家被称为没有感情的完美女神,此时竟留下了两滴眼泪,说完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继续把阿岚背在了身后向着洞穴深处走去,一边说着“你不能死,你得活过来,你赎的罪还远远不够,你欠我的这辈子你都还不上,你能死可你得死在我手中,在我手中......”就这么念叨着,洞穴中愈来愈黑,直至四周漆黑一团,雪鸟本不惧怕黑暗的,但在这针落有声的环境里,难免有有一些负面的情绪,突然雪鸟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吸声,猛地一个转身后撤步,发现一名扎着双马尾的年轻妇人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自己身后,雪鸟不由得一惊,她虽然背着阿岚,但并不影响他的感知和听力,在这世上能这么悄无声息的接近她的人逃不出两只手的数量,无一不是是世间的翘楚,可面前这妇人却完全不在她认知的人中,“他是睡着了吗?”俏生生的年轻妇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雪鸟听到这,眼色暗淡的说道“不,他是死了。”

“那就是睡着了。”年轻妇人依旧没什么情绪的说道;

雪鸟叹了口气,她知道面前的女人是无启国度的人了,她终于找到了无启国度了,雪鸟明白在无启国度人的眼中死亡意味着睡眠,她在想用着面前的妇人能理解的方式询问如何能够复活阿岚。

妇人却皱起了眉头,没有在意雪鸟犯难的表情,反而自顾自的说道:“可他并不像睡着,他的心脏已经不跳了,他睡着的样子怪怪的。”

雪鸟有些嗔怒,不知道面前的妇人是无知还是在刻意羞辱她,提高音量说道:“所以说他死掉了,死掉了,不是说无启国有办法唤醒他吗?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办法啊?!你要是不知道就别浪费我的时间,我还要去找可以复活他的人去!”

妇人被吼了一通,一脸委屈的看向雪鸟,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朋友一般,缓缓的说道:“他做噩梦了,醒来蛮麻烦的,你不知道吗,可你明明才睡醒不久啊。”

雪鸟微微一怔,她从妇女的口中得到了不少消息,可她不并知道为什么面前的女人会觉得自己会知道这些,她知道自己也在鬼门关那走过一次,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后也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她不是阿岚,她没那么多小聪明,她不知道的问题她从不会去瞎想,去进行阿岚所谓的推理,她想着等这家伙的事情解决了再去直接问问自己的事情。

椰城

柴鑫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老妇人,谁人都可以看出,在老妇人说她不知道之后柴鑫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希望,老妇人微微一笑,他知道她已经摸清楚了面前这位年轻的黑女巫手中的全部底牌,说道:“姑娘你别急,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有人却有那份能力来知晓这些。”

柴鑫猛地说道:“你想说的是广通神明,无所不知的那东西?”

老妇人微微一怔,却又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你猜错了,广通神明的花篮并不在我的手中,可我正巧认识一个人,她能知道这地方在哪。”

说罢,摆了摆手,准备转身,身后的人已经打开了手中的伞,已经走出了门口为老妇人遮阳,老妇人说:“走吧,跟我来,带你见一个人你就知道了,安乐,今天就别跟朋友去玩了,和我走一趟吧,去见见你夏叔叔吧。”

他的朋友们也明白这话里的含义,都起身毕恭毕敬准备送肖家的话事人出门,上官梅洛也微笑着微微鞠躬恭送老妇人出门;

肖安乐听到这顿时头皮发麻,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打小就畏惧这个夏叔叔,因为他在夏叔叔面前就如一本幼儿读刊一样,他的每种思想,每一次小动作都会被夏叔叔所知晓,他不知为何,他只知道,夏叔叔被他的母亲称作‘先知’。虽然心里畏惧但动作上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跟着母亲走出了悦夜酒吧门口,老妇人等肖安乐跟上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柴鑫,又散发出了那令人无法展现敌意的微笑,向柴鑫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来;

柴鑫没有犹豫,长叹了一口气,径直走向肖安乐的车,而老妇人和那名随行仆人坐上了前面的车,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向着远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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