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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你快点啊,我们快点去看日出,不然就来不及了。”一道稚嫩的声音,稚嫩的小手向身后的人挥挥手,回头一抹天真的笑容。

“逍遥,等等娘亲啊,我跑不动啊。”一身红衣女人在孩子身后喘气,随后跟上眼前的一袭白衣的男孩的脚步。

一身红衣的女人和她身旁的男孩一同站在山顶上,瞭望远方从东方冉冉升起嫣红的太阳。

一袭白衣的男孩闭上双眼,张开双手,似乎是在拥抱着那红日传来的金色光芒,金色的光芒透过那一袭白衣的男孩,身上享受着红日的沐浴。

那一袭红衣的女人看向自己的孩子正在享受金色光芒的沐浴,她也跟着闭上双眼享受金色光芒的沐浴。

随后那一袭红衣的女子在那一袭白衣的男孩一点一点化为荧光散去,她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露出慈祥的笑容。

那一袭白衣的男孩发觉自己身后的娘亲不见了,慌忙转身看向身后,发现身后已不见娘亲的身影,这次彻底慌了起来。

“娘亲…娘亲…娘亲你在哪儿,不要抛下我啊,娘亲…”一袭白衣的男孩撕心裂肺地大喊,泪水模糊了眼睛。

“娘亲,你在哪儿,娘亲,你在哪儿?”长弓逍遥紧闭着双眼喊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悄悄滑落。

这时候从门外闯进来的丁叔,迅速来到长弓逍遥的床边,当丁叔看到长弓逍遥一脸的汗水,使劲摇晃长弓逍遥的双肩。

在丁叔听到躺在床上的长弓逍遥不停地呼喊着:“母亲,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长弓逍遥的呼喊在丁叔听起来像是撕心裂肺的感觉,丁叔看到长弓逍遥眼角中晶莹的泪珠。

丁叔使劲摇晃长弓逍遥焦急道:“你怎么了,少主,快醒醒,少主。”

在长弓逍遥梦里的眼前尽是破碎的梦境,一块碎片中有他和他的母亲的记忆,可眼前破碎般的镜片折射他的记忆,他拼命想让破碎的镜片重合,可却做不到,抓不住眼前破碎的镜片,自己无法让破碎的镜片重合。

在当长弓逍遥听到外面的丁叔一声呼唤,猛地睁开双眼,从床立即起身,大口呼气,胸膛起起伏伏。

长弓逍遥抬起头看到的是眼前的丁叔,立刻绷不住了,上前抱住了丁叔,泪水模糊了双眼。

“丁叔,我想娘亲了……”长弓逍遥抱着丁叔哽咽着,泪水湿了丁叔的胸襟。

丁叔抚摸着长弓逍遥的头,慈祥道:“别哭孩子,你娘亲不再,不是还有我在吗,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呢。”

“嗯……”长弓逍遥在丁叔怀里点头哽咽着,随后不再哽咽了,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抬头看丁叔那张慈祥的面庞。

“行了孩子,该吃饭了。”丁叔便带着长弓逍遥去偏厅。

……

在长廊里走着三个少年,一袭白衣一袭暗红,眸子间淡淡的笑意,从他们的笑中看出神采飞扬。

“这就是长虹逍遥的沉星阁啊,不错啊!”唐门双梓星之一唐梓乐。

抬头看向假山身后的楼阁,再看向红莲下游动成双得鲤鱼,摆动自己的鱼尾一挺跃出水面,一口咬住红莲的花瓣,跳入水中。

这一幕让唐梓乐看得有些迷了,想不到水中的鲤鱼也快活啊。

唐梓航看到鲤鱼咬红莲那一幕,道:“看那鲤鱼在水中玩得挺开心的。”

耳边响起轻轻的鸟鸣声,也听到它们簌落拍打着翅膀,在鸟鸣声中听出它们喜悦的话语。

唐梓航道“我似乎听到了鸟鸣中一分喜悦。”

“它们向往天空自由翱翔,它们在天空下尽情展翅。”

在东方凯伸出手去触摸一抹紫色的蝴蝶带来的风,似乎去想握住那一抹风的手,却触摸不到它,只是感觉到它带来的一丝凉意。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阵的琴声,从长廊尽头传来清脆的琴声,听起来却如此伤感,但也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同时也有一些孤独的情感。

三人循着传来的琴声走过去,来到了一处水池上的一座桥,那座桥上的前方坐着一袭白衣的女子正在独自奏琴,轻纱遮住了她的下半脸。

在桥上一步一步走近那独自奏琴的女子,看到她那水灵的眸子,在眸子里只有她在聆听自己的长琴。

一手抚琴一手拨琴弦,修长且白皙的十指在琴弦上灵动跳跃着。

琴声中时而低沉时而高昂,琴声好像是在向人诉说自己的故事,那琴声好像在表达他的思念一个人,在琴声诉说她的思念,时而悲伤时而哭泣。

东方凯和唐梓航、唐梓乐三人来到那弹奏着长琴的女子身边,静静聆听着她拨动着琴弦传来的琴声。

那弹奏长琴的一袭白衣女子正是沈千月。

沈千月沉迷在琴声中,修长的十指在琴弦跳动着。

东方凯和唐梓航、唐梓乐被沈千月的琴声陷入痴迷。

亭边水池里的鲤鱼在聆听琴声的诉说,一花一木一虫一鸟也在聆听着琴声的诉说。

树梢上一片绿叶随风拂过,袅袅琴音随风悲泣。

“够了,我讨厌这个琴声!”

这时一道凌冽的气息划过树梢直向那弹奏的女子。

当看清划过一道凌冽的气息后,东方凯瞪大双眼倒吸一口凉气,唐梓航和唐梓乐也跟着倒吸一口凉气,那凌冽的气息竟是铁枪。

东方凯手中出现一柄深蓝色的长枪纵身一跃向,一枪挡下那凌冽的一枪。

当的一声,被挡下的那铁枪嵌入石板上。

那沈千月依旧还在弹奏琴弦,无视刚才突来的一枪,十指还在琴弦依旧跳动着。

“我说够了,你没听见吗?”一袭白衣的少年站在亭子旁边的长廊,那人便是长弓逍遥。

那被嵌入在石板上的铁枪嗡嗡作响,脱离石板回到长弓逍遥手中。

看沈千月还在依旧沉迷奏琴,再次无视长弓逍遥刚才的话。

长弓逍遥冷冷道:“我说,别在弹琴了,你没听见吗?”

看沈千月还是无视长弓逍遥的话。

东方凯突然想起了什么,抚着头额道:“完蛋,我差点忘了!”

唐梓乐看向东方凯问道:“怎么了?”

“长弓逍遥这家伙最讨厌别人在他的沉星阁里吵。”东方凯看向长弓逍遥道:“这也是他为什么一个人独自在沉星阁,而且在这沉星阁只有他和丁叔两个人。”

唐梓航道:“这也说明了他最喜安静了。”

这一次沈千月的无视让长弓逍遥有些恼怒,不禁攥紧铁枪,跃下长廊,在水平面上脚尖一点起涟漪。

唐梓航看到长弓逍遥在水面上轻身一脚点起涟漪,没有沾湿他的鞋。

长弓逍遥手持着长枪来到在奏琴的沈千月的面前,看沈千月还在拨动着琴弦。

刚抬起长枪去打断正在奏琴的沈千月,听到沈千月的话:“你为何打断我正在奏琴?”

长弓逍遥手握铁枪指向沈千月,道:“因为我讨厌吵,在我的沉星阁容不得半分吵,难道沈姑娘忘了昨晚我跟你说的话吗?”

“长弓公子,我当然没忘。”沈千月还在弹奏着琴弦。

长弓逍遥反问道:“那沈姑娘为何还要奏琴?”

见沈千月没说话,还在奏琴。

长弓逍遥直接抬起铁枪劈向沈千月弹奏的长琴劈下,铁枪带着一分凌冽。

“长弓逍遥别冲动……”东方凯刚想去阻止长弓逍遥。

在铁枪快要落向那长琴,沈千月已经抱琴夺身而过,衣裙随风飘起,躲过长弓逍遥的铁枪。

石桌被铁山一枪劈碎,被粉碎四分五裂。

沈千月抱琴看向被铁枪一枪劈得粉碎的石桌,道:“我看公子的沉星阁太过于无聊了,我想添点乐趣。”

长弓逍遥冷冷道:“我不需要!”

长弓逍遥转身而过来到东方凯的身边,道:“师兄,你给我买个新的石桌,你付钱!没有为什么。”

“………”东方凯直接无语,心道:我就知道这家伙让我出钱,

刚要走出长亭的长弓逍遥停下,警告沈千月:“如果再有下次在沉星阁奏琴,下次可不是石桌那么简单了!”

四人目送着长弓逍遥离开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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