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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将王刚制服,经过友好的交流。王刚最终接受了我的建议,既然水火珠不能拿回。我承诺只要欧阳止枫查出真正的凶手定然将他绳之以法,就算欧阳止枫查不到。有机会的话我也会帮他找出真凶。

那啥我说的是有机会的话才会干,至于没机会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场闹剧平息后,伊巴寺提议去洗个澡。正规的那种。咳。

“女士女澡堂在旁边。”迎宾伸手拦住我提醒道。

“我?男的!”我扒拉开散乱的头发白了她一眼。

“我就说那个女的这么平。”那迎宾让开道路嘴里嘀咕道。

就这态度让我非常不爽,以至于打消去二楼消费的想法。嗯,那啥我是正直的人。

刚解决眼前的小插曲,大门方向来了一群熟悉的人。

一个猥琐老头为首,带着几个年轻小伙。那老头身后那人好像前几天的浴巾男。好家伙这几个人一来就直奔二楼。

劈里啪啦上楼去,就听见那猥琐老头道:“你们等等!我先选,我要这个。”

“我去师父又把年轻,漂亮的选了。”好像是那浴巾男的抱怨。

瀑布汗啊!这么招摇过市的吗?世风日下呀。

泡在浴池中那头长发吸饱了水,压得脖子极为不适:“话说这附近哪有理发店啊?”

施酒突然道:“再过两个街口就有一家,有两套价格。洗剪吹5块,还有一个就是288的。”

“我去!差价这么老高。啥理发店这么贵?用的金剪刀吗?”这条街消费水平不低呀!正当我吃惊时。

伊巴寺悠悠道:“我总是独自穿梭在霓虹灯下,徘徊在幽暗的小巷。寻找那靓丽的身影。人们都说我看上了她的廉价,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是我低谷时唯一的温暖。”

伊巴寺一番话说得我们一愣一愣的。不由竖起大拇指:“你在说啥?”

“理发店啊!”伊巴寺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

额~总感觉有啥不对的。

从澡堂出来就各回各家了,我也随便找了一家理发店。

“剪短!”坐上椅子就来一句。

出来一个三十好几的男子,那头稀疏的长发伴随他走来的步伐一上一下晃动。就像狂风中的小草随时准备好给他的主人说拜拜。

不知道咋的突然一慌,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而来。

他那稀疏长发下的头皮竟然反光你敢信?

“你确定要剪掉!这么长怪可惜的。”那人手持见到声音极为低沉。

我愣了很久不敢开口。虽说现在没下雪,可是也多少有些凉意了。这理发师竟然身穿一件短T,外面套了一件人造革的皮不知道是背心还是马甲。还有一条好多破洞的牛仔裤,脚蹬趿拉板。我隐隐感觉他颤抖,好像真的在抖。好家伙冷不能多穿点吗?

平复好一会儿才道:“对剪掉。”

“头发卖不卖?”说着拿皮筋扎起来一剪子剪下。

紧接着一大段语音攻击,吵得我耳膜生疼。索性闭上眼睛。可是我错了他并没有闭嘴,越说越得劲。

好烦啊,谁来救救我吧。

没想到还真有人来了。

理发师见来人:“等一下这个剪完了就到你。”

那理发师手上的动作陡然加速,左手持梳,右手持推剪。

一梳一推行云流水动作极快,就见残影了。

可就剪到郑棉时他的手愣在空中好久,好久......

一旁等待的人突然道:“老板你这还挺忙,我明天再来剪发哈!”说着夺门而去,不带一点迟疑。

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剪寸头?”理发师试探问道。

就这样越剪越慌,我开始怀疑我的颜值,理发师多半也在怀疑自己的手艺。

他吗的我也怀疑这人的手艺。他不会叫‘带水’吧。

最后还是要走,流程洗头。我本来想现在没什么能打败我了。

没想到这‘带水’真没让我失望。他象征性的试了试水温就直接往我头上浇。那刺骨的寒意正如我现在的心哇凉哇凉的。

临走前我含泪道:“带水啊替我向你老师拖泥问好。”

“啊?”

伴随着理发师的疑惑我走出那个伤心地。回头看去店的招牌赫然写着三个大字‘一剪美’。这哪是一剪美啊!简直就是一剪没啊。

没想到扎心的远不如此,刚拐过街角就见刚才说明天再理发的人坐在一家理发店里。乐呵呵的看着自己帅气的新发型。

一滴泪不争气的划过我的脸颊。

不等我悲伤手机铃声响起。这么晚了还有谁会给我打电话啊?

“你能陪我走走吗?”电话那头略带哭腔道。

谁啊这?疑惑看了看备注,不会吧又是陈子洋。

没错我又去了。这码字的多少有哪个大病啊!这都是啥烂剧情啊!人家都不同意去干球。

打车来到陈子洋所在地,等了一会儿才远远看见一个人影缓缓走来。

“有啥事吗?”我不冷不淡道。

“没事,就陪我散散步好吗?”说话时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直逼心灵。

我想是个人都会答应的。没错我答应了。

一路无话。(ps:一路无话出来干毛!快多少给点反应啊。剧情走不动了。)

额......

这要求多少有点强人所难啊,码字的要不你来。

陈子洋突然碰了碰我手背,好像电流袭进。浑身酥麻,轻飘飘的。

我好像反应过来,伸手握住陈子洋的手。她没有说什么,拽着我的手晃啊晃。

不知道过了多久来到公园,小路两旁枫叶黄里掺杂着红。在路灯的照射下格外温馨。

风吹过树梢,那金黄的枫叶。犹如芭蕾舞演员,旋转二下。施施然飘落到陈子洋头上。我轻轻摘掉那落叶。两人的视线不由交会,那一刻好像有谁在哼唱青春的悸动。

那一刻时间好像静止,红了的不仅只有枫叶好似还有脸颊。

微凉的季节好似温暖几分。对视的两人略显娇羞,在吞咽唾液声中双双将目光移开。

陈子洋缓缓开口:“你怎么老是消失啊?”

“啊?”没明白她的意思,疑惑看着她。那委屈的表情不由让我慌了神。“这几天有些事情在忙。”

陈子洋正在张口说着什么,可我却听不见了。视线一恍惚来到一片白茫茫的空间。

万夕的身影忽闪忽现,气息微弱的说:“我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你自己先放放假。”

“啥意思?你怎么了不会要嘎了吧。那可太好了。”看着要死不活的万夕我不由想到他一嘎,我不就自由了嘛!

“那倒不会,只是会在你这里修养一段时间。”说着就将我踢出那白茫茫的空间了。

陈子洋正直勾勾盯着我好像等我回答啥。

我去万夕你个*****。我啥也没听到啊!陈子洋到底说了啥啊?

“你刚才说啥?我没听清。”我尴尬得脚趾抠出个三室一厅。

瀑布汗啊,肉眼可见陈子洋生气了。

搞得我手忙脚乱的给她道歉。

“你不愿意就算了。”陈子洋气鼓鼓说道。边说边走,不一会儿就走出好远。

急忙追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答应了再说。

一股脑应承下来,见陈子洋脸色有所缓和才放下心。

话说到底是啥事啊?都怪万夕要不是他突然打断,或许本书就有突破性的进展了。

万夕我草泥大爷。

“那个!你想啥我现在能听见。”万夕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不断荡漾。

我去!也太变态了吧。你搁那呢?

久久不见万夕回应便不理会他了。

月下漫步,二人手牵着手。追逐地上的影子,忽远忽近。刚追到又远去。

我看着身旁的人,她眼中含泪。不明白是否之前有哭过。只是眉目中略带忧伤。

夜深陈子洋表示想回家休息让我送到她家楼下便让我回去。

额~那啥。码字的写的剧情咋像学生时代偷偷恋爱的感觉,真无语这主角给狗都不当。

次日清晨,我背三个形似僵尸的人吓醒。倒也没那么夸张,就是南宫羽三人现在的状态多少有些骇人。个个眼窝凹陷。

至于为啥是三个人呢,那是因为那叫王刚的人赖上我了。得知没法拿回水火珠他只能寄托于找到真正的嫌疑人。就这样他说什么都不走了,说是怕我赖账。开玩笑我是那样的人吗?笑死。

他现在就住在旁边的武馆,我也由他去了。也省得我另外找人看店了。不过这两个店都没客人让我有些欣慰。那啥至少不麻烦。

“你们这是咋了?”我向后推了推。

“不知道啊。快带我去医院。”南宫羽声音都哑了。

这三人中就属南宫羽状态最好,苏华和王刚,刚进来就瘫坐在地好像来叫醒我就是为了交代遗言似的。

风风火火刚到医院门口一大爷见我拖着三人下车惊恐道:“我记得殡仪馆也不在这啊!咋还死了三个。”

我看着三人脸色瞬间黑了,本就不像活人的面庞更加重几分死气。

南宫羽突然吓了急救床,面色不善看向刚才那大爷。

谁知那大爷拐杖都不要了跑的飞快远远传来:“诈尸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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