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突声道。
“怎么了?”南宫羽疑惑道。
“今天是不是苏华生日?”我一拍脑门恍然道。
“不知道啊。好像是吧。”南宫羽不确定道。
驱车前往墓地,将之前准备好的花束和蛋糕一并摆好。
“嘿!苏华在那边过得好吗?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没错是你生日,生日快乐啊!”说着我将蛋糕附赠的蜡烛取出点燃。
南宫羽说:“去年对不起啊。快许愿吧。”
我插口说:“那谁不是说过,愿望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别听他瞎说。你看这不是完整的蛋糕嘛。你去年的愿望实现了。”南宫羽鄙视地点指我,然后面对着墓碑说。就好像苏华就在对面能看见一样。
“去你的。”我挥手打开南宫羽的手说。
南宫羽微微一笑说:“好了不废话了,告诉你个事。哥们我啊要结婚了!怎么样没想到吧。就在年后。”
我俩就在样自顾自的和苏华聊着,仿佛苏华从未离开。那谁不是说其实人和人并没有分别,只是有的人继续前行,有的人留在了昨天。
突然南宫羽起身拍去裤子上的灰尘说:“我们也该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
“等一下。”我示意还有几句话要说。南宫羽默默点上一颗烟走向车的方向。
见南宫羽走远我才呢喃出声:“对不起,我没能救出弟弟妹妹。我就是一个loser什么事都做不好。就连你最后一面我都不敢面对。现在竟然还有一群人说我是天选之人,是要拯救世界的。你说可不可笑......”
一阵微风拂过裹挟着一句‘没关系’。那声音竟如此的熟悉,没错就是苏华的声音。我十分确信这就是苏华的声音。记忆中苏华曾说过‘只要对方说了对不起,要是我原谅他就一定会说没关系。’
我急切起身扫视四周,迫切想要找到声音传来的方向。也是找那个让我内疚不已的人。
可是四下无人,只有不远处吸烟的南宫羽。
这时我才发现蛋糕上的蜡烛已然被刚才那阵微风吹灭,就好像许愿后吹灭蜡烛一样。这难道是巧合?顾不了这么多,想着南宫羽离得不远或许也听见了那声音。
我连忙过去不等我开口南宫羽猛吸一口,然后将烟头摁灭说:“好了?那就回去吧。”说着上车点火启动车辆,并招呼我上车。
“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我急切问。
南宫羽面带迷茫说:“你说啥啊?刚才没啥声音啊!怎么了?”
“没事,走吧。”上车后我不禁怀疑难道真是幻听了。
正处于自我怀疑中的我余光中出现了一道黑影,那不远处的树下好像有一人再向我挥手。这身影跟苏华如出一辙。
“停车!”我急忙喊道。
随着一脚刹车,车稳稳停住。南宫羽问:“咋了?东西落下了吗?”
“你看那是啥!”说着我激动指向那棵大树。
南宫羽顺着手指的方向疑惑说:“不就是一棵树嘛!有啥大惊小怪的。”
闻听此言我再次望向那棵树的方向,可是真的没有苏华的身影。只有随风摇曳的树伫立在那。我不解说:“怎么会呢?刚才明明就有的。”我不死心说:“刚才苏华就在那。”
“你可别吓我。不会撞邪了吧。”说着南宫羽一脚油门弹射起步。意图很是明显,想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南宫羽一路上都在安慰我,说我可能就是压力大出现幻觉了。
慢慢的我也开始相信就是幻觉,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快到白茶书店前南宫羽突然减速直至停车,一股八卦魂猛烈燃烧。头都快伸出车外了,恨不得下车去看看,拍了拍我示意往外看。兴奋道:“好家伙!这人真牛啊!在警局闹事欸!”
待看清发生冲突的人后我不禁骂道:“草!”然后迅速摔门下车,向人群中走去。
“徐风看看热闹就行了,咋还往上赶呢?”见我下车了南宫羽也无奈跟上。
拨开看热闹的人径直走进,将发生冲突的人分隔开来。稳稳将欧阳止风护到身后问道:“郭元!你来这干嘛?”
“哟!就你还英雄救美呢?一边玩去,别耽误我泡妞。”郭元此时鼻孔朝天,瞟了我一眼似乎想了好久才想起我是谁。不耐烦说着。
听到这里我拳头不禁握紧几分,想到这里是警局不想将事情闹大压着火气说:“我劝你重新组织语言,离开这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郭元闻言笑得格外放肆就好像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伸手点指我的头说:“给你脸了是吧?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爸是谁!”
那副面孔加上嚣张的话语不难猜出对方身份绝对不简单。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咋了?你妈没告诉你亲爹是谁吗?”
郭元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四周围观的人反应过来后有的捂嘴偷笑,有几个甚至出声说:“他爸是张二河!”
听到这郭元脸色一黑冲着围观的人骂了一声:“不想死就给我滚!”
当时有几个胆小的就偷偷溜走了。
我则自顾自说:“你不和你爸姓啊!”
这次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郭元脸上本该出现的怒容竟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则是平静的微笑。那笑让我有点瘆得慌,有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郭元淡淡笑道:“你这种市井小人也就只能在口头上逞能,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说着拂过自己的背头似乎想起什么接着说:“就你这种垃圾三天不上班是不是就丢工作了?你再看看我!”说着拍了自己胸口说:“我三天不上班钱就打到我账户上了。你看看这就是差距。”郭元忽然将目光转向我身后的欧阳止枫身上说:“你考虑一下是选择我还是这个垃圾?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是嘛!”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知道欧阳之枫的选择,明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可这一刻就像知道她会不会选择我。以至于我不经意见扭头望向身后的人。
“你这人有病吧?我们认识吗?你就来骚扰我,还辱骂我朋友。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快点离开这里。不然我将以阻碍警察办公为由将你逮捕。”欧阳之枫早就忍不了了,严肃说道。
没能得到欧阳止枫确切选择,好像某个地方空落落的。
“哦,美人快来逮捕我吧。”郭元说着就准备伸手绕过我抓欧阳止枫的手。
本就压抑的怒火到这再也压不住了,上步顶肘直击郭元要害。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郭元重重摔倒在地。
见事态严重了,警局立马派人清场。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郭元和我了。做完这些我头也不回就想走,刚没走出几步就被一名警察叫住:“同志,你涉嫌故意伤人。请留下来配合调查。”
没一会儿伊巴寺就得到消息赶来还带着施酒施陆。
郭元没一会儿也被就醒,本来就没使全力不会有太大问题。要是李强出手这人多半得没。
郭元见来人是伊巴寺惊诧万分,然后十分仇视看向我。不知为何他表示不追究我打他的行为。
鉴于被害人不追究我的责任,也就不用在警局里呆了。这件事就很潦草解决。
出了警局后郭元三角眼一瞪说:“你就是那家书店的新老板吧?”
我反应了一会儿,想他可能说的是白茶书店。然后点头说:“是。怎么了?”
“这梁子结下了,你给我等着。这次我认栽。”说着面色极为难看走掉了。
“他这啥意思啊?”我不解地问。
伊巴寺及时开口说:“这小子就是之前收保护费的人。”
“哦!”我哦了一声,难怪之前就觉得哪里见过这名字,原来如此。
伊巴寺突然伸手在脖子前比划一下问:“要不要做掉他?”
闻言吓我一激灵,好家伙啊这都是啥人啊?也太反人类了吧。就见施酒施陆朝那人消失的方向走去。我急忙说:“不用不用!”
瀑布汗啊!吓得我心虚瞟了一眼身后的警局。
就见欧阳止枫急匆匆跑了出来:“你没事吧?”
哎哟我去,肉眼可见的我哆嗦了一下。俗话说的好做坏事的时候容易心虚。即使没做也一样。
“没事儿啊。”我不确定道。
“你哆嗦干什么?”欧阳止枫问道。
伊巴寺见欧阳止枫到来说了一声:“我们先走了。”说完就带着施酒和施陆就走。
“那啥真不用。”我见他们要走叮嘱道。
“不用啥?”欧阳止枫好奇地问。
“没啥?”我心虚不以,总不能告诉欧阳止枫,那仨人准备干掉郭元吧。
“我真不认识那人。”欧阳止枫说。
突如其来的话让我不知所措,这啥意思啊?我神游物外点头嗯了一声。
“那人很奇怪,也很恶心这几天总来骚扰我。”欧阳止枫接着说。
“要不然申请调岗,不在这里工作了。”我说。
突然南宫羽从远处跑来说:“你没事吧?”
我转身望向南宫羽时身后的欧阳止枫好像再说:“不行,只有这里离你近。”(ps:剧情需要徐风没听清这句话。)
“啊?你说啥?我没听清。”我回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