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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都不说话呢?忐忑啊,难道这群人都是半吊子?还说啥消灭那神秘组织呢,看这架势不纯纯敢死队嘛。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经过一番暧昧的眼神交流。就听众人异口同声道:“见过!”

这次轮到我尴尬了,看这群人淡定的样子不由对自己产生强烈的质疑。难道我之前看到的‘龙’其实就是纸糊的一拳就能KO?怎么可能啊!那玩意可是差点吃了我的。

“啊?!这都啥情况啊?”我深表困惑。

就见老道急忙上前稳住我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也不需要你干啥。甚至会保护你,只要你在大战来临时在场,这次浩劫就还有一线生机。”说着双手结印往天一指顺势向一旁大树划过,就听晴空一声惊雷。那大树在一缕黑烟后赫然呈现被雷烧焦的痕迹。

等我收回视线就见那老道一脸高深莫测以45度角仰望天空。好像在说纵使那‘龙’再强,也躲不过我一雷之力。

(ˉ▽ ̄~)切~~“再来一次!”(满眼小星星)兴奋说着。

“啊?”老道闻言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很明显没想到我会提这样的要求。轻抚额头打着哈哈道:“下次下次。”

闻言只得悻悻点头,眼看众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架势。我转身就想溜,开玩笑呢!这事儿是随便就能答应的吗?一点好处捞不到,还容易嘎。真当我是冤大头呢!

可是刚转身就被一人拦住去路,接着换一个方向,不出所料又被人拦住去路了。双眼一闭,深呼吸一会儿无奈道:“这事儿就非我不可了吗?”说这话时我没有看众人,反倒看向一旁无所谓的万夕。

只见万夕双手一摊,撇撇嘴嘟囔道:“谁让你是主角呢!这就是命啊!”

唉~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再说这里人多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先答应下来,走一步看一步。得到我的答复后众人面色明显释然了不少。

接下来的部署工作如火如荼,可作为主角的我竟然一点也插不进去。难道我就要成为主角圈里第一个男花瓶了吗?其实也不是不行。

闲来无事儿我就想回去,可这么简单的要求却被拒绝。给的理由竟是外面不安全,自有这里才相对安全。老道还说这里的防护极为严密,就连一只蚊子也别想飞进来。

可我总觉得这会不会是怕我跑路,所以变相软禁。无奈我也干不过他们,只得在这方空间闲逛。不逛不知道一逛吓一跳,这里的布局不是像庆陵公园,简直就是等比例缩小的。

待走到偏僻的地方我不禁吐槽道:“话说这不是坑爹嘛!自从签了那所谓的合同是一点好处没有啊。霉运是接连不断啊,你好意思吗?”

谁知道万夕一脸义正言辞说:“你看唐僧不还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成佛的嘛,小同志别着急嘛。你可是主角,是救世主。怎么能只在乎眼前的小利,你的目标应当是天下黎民,万物众生啊!”

“啊?我总感觉你在pua我。”我好像一枪怼死这家伙,平复心情讨价还价道:“你看看隔壁主角整天不是装逼打脸就是在去装逼打脸的路上。我不要多了你随便给我来个几千万花花。”

就见万夕干咳一声,一脸便秘说:“那啥,难道你想因为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被关进去?”

“不是吧大哥,你还是个唯物主义啊?话说你这样违心吗?”都别拦我啊我一定要怼死他!

“徐风!徐风!”

谁再叫我?循声望去就见伊巴寺慌慌忙忙赶来,我疑惑问道:“怎么了?”

“出事儿了!快走。”说着就带着我往出口走去。

我一脸茫然跟着走,途经进来时的小楼。伊巴寺突然想到什么喊道:“施酒施陆。”就见施酒施陆慌慌张张从小楼里出来,伊巴寺一愣,刚到嘴边的话硬是没说出来。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施陆嘟嘟囔囔说:“那个,那个乞丐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了,你俩这是?”伊巴寺不解问道,我也很是不解。

施酒说:“除非那人出了这方天地,不然我俩不会找不到。”

“出去就出去了呗。”伊巴寺拍着肚子说,话音刚落好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一惊:“坏了!你俩带徐风去**医院。”说着独身一人赶往阵眼。

“啊?什么情况?”我一脸恍惚,这简直莫名其妙。都哪跟哪啊。

恍惚间我又被二人带到出口,就见施酒施陆在出口处掏出一枚腰牌那阴阳鱼图案才显现出来。

上车后刚想问点啥,可转念一想这两人可能也不知道啥。转而瞪了一眼万夕低声道:“我这是要去哪里啊?”

就见万夕手中突然多了一本书,翻找片刻脸色一变。我刚想探头过去看个究竟,哪知万夕眼疾手快将书合上。尴尬一笑随即消失,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下线遁啊!

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这不会是要坏菜吧。我就说万夕出场那次没沾点霉运。要不是车上还有两人,现在绝对破口大骂一番。

越往医院赶越是心乱,话说哪个好人没事儿去医院啊。

在忐忑中赶到医院,一下车就被一极为眼熟的人喊住:“徐风!这里。”

“你是?”在脑海中疯狂寻找这位的信息。

“快走吧!徐妈妈出事儿了。”一边说一边将我往病房带。

一听徐妈妈出事儿了,脑中一阵嗡鸣。眼前一黑,就连腿肚子都一软。那一瞬间意识几乎全无,被半托半拽带到病房。

可到病房一看病床上并没有人,反倒是床边和走廊上有很多眼熟的人。他们或站或蹲,唯一相同点都是脸上都带着担忧的神色。

“徐妈妈呢?”我几度失声甚至都不知道这几个字怎么说出来的。

众人中走出一个长的相对年长的人充当话事人,就见他神色担忧中带着些许古怪一字一顿说:“徐雏儿,你来晚了。”

听这个外号我知道这群眼熟的人应该都是福利院往年的孤儿。可当后面几个字刚出口,我就像被那晴天劈一声惊雷劈中了一样。没有一点含糊当场双脚一软就听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那位话事人这才反应说错话了,连忙将我扶起说:“徐妈妈刚才被推进手术室了。”

我:“......”有时候真想让这些说话不着四六的人推出去枪毙三分钟的先。

撑着一旁的病床好容易才起来,接下来听到的一些信息差点没让我焊在地上。

“你们没开玩笑吧?徐妈妈真是我亲生母亲?”我满脸不可置信望着这群人,企图在众人脸上找出一点骗我的线索。那一个个真诚无比,好像比我还不相信这个事实。

那位说话不着四六的话事人说:“虽然我们很嫉妒,额不是。其实我们开始也不信,可这是徐妈妈进手术室前亲口给我们讲的。”

这也太狗血了吧!孤儿突然有了妈,那人还是福利院长。这是好人能想出来的剧情?

“我要徐妈妈亲口和我说。”说着就往手术室走去。‘手术中’三个字亮着。此时内心一团乱麻,种种情绪交织使我在过道里来回踱步。

时间消逝那明晃晃的‘手术中’依旧亮着,走廊上极度安静。简直安静的可怕,走廊的尽头通往楼梯间的拐角蜷缩着一位褪色的工装破破烂烂。他仰望墙上的灯,白炽灯的光打在那绝望的脸上。手上的缴费单被他紧紧攥住,在一声叹息后闭上双眼祈祷着。那无声的祈祷好似声震万里。

恍惚间我看见这样的事儿在医院的个个角落不断上演,医院的灯听到的祈祷或许真的要比寺庙里的佛祖听到的多吧。

眼前那明晃晃的灯这一刻仿佛成为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一遍遍祈祷述说给它听。仿佛只要这样做了就会有好的结果过一般。

在这里等的每一秒钟都恍若隔世,担忧达到顶峰的时候那明晃晃的‘手术中’熄灭了。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一身穿白袍的医生一脸疲惫的走出。微微叹了口气。

我顿时咯噔一下,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就怕听到什么不可挽回的坏消息。于是怯怯问道:“你们尽力了了吗?”至于为什么这么问,那是有原因的电视剧里只要医生叹气下一句一定是‘我们尽力了’云云。

没曾想那医生一脸诧异说:“没有啊!”

闻听此言我瞬间火气上涌,上前拽住医生的衣领癫狂咆哮道:“你们为什么不尽力!你们为什么不尽力。”

“这位家属你冷静,冷静。”医生说着就要挣脱。

就在我薅住医生的衣领后就被几人架着拖开了。这一刻泪水突然崩溃挣脱眼眶的束缚奔涌而出。一旁的人轻拍我的后背同时轻声安抚,同时跟前站了几人防止我再度暴起。

可透过人群我恍惚看见一个身影,本不该出现的人。一晃就消失在楼梯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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