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想要验证自己刚合成出来的绿色烟雾是否是查克拉,就需要施展忍术。这个时候,玛雅之前单抽出奇迹抽到的金缚之术就派上用场了。
金缚之术,就是定身术,用查克拉固定一个或多个目标的身体,使其不能动弹。
它是目前玛雅掌握的唯一一个忍术。
要施展金缚之术,首先……要找一个会动的目标。玛雅环顾四周,最后看中了自己的闹钟。闹钟的秒针“滴答滴答”的转动。
然后,玛雅按照大脑中那个陌生忍者教授的金缚之术施法过程,熟练但缓慢的结印。
之所以熟练,是因为玛雅早已掌握结印——单纯的结印。在发现自己的系统只有火影部分是完整的之后,玛雅就预料到自己日后很大概率为选择成为一名忍者,所以早早的就开始练习结印。
一共才十二个手印,单纯的用手指摆姿势而已,又不难学,玛雅很快就学会了,一秒六个印不在话下。
之所以缓慢,是因为玛雅对查克拉的流动和变化很不熟悉。毕竟是第一次。
忍术的本质,是查克拉的流动和变化,结印只是辅助施法的手段。
这可以类比于于奇幻小说中常出现的魔法师释放魔法,释放魔法需要念咒语,但念咒语只是辅助手段,魔力才是魔法的本质。新手法师念咒语速度慢,熟练的法师念的咒语又急又快,难道评价一个魔法师的修为就看谁嘴皮子利索吗?当然不是,是看谁的魔力熟练度高,所以你嘴皮子再利索也没用,你念咒语的速度不能超过魔力流动的速度,而真正的大师甚至能够做到默发乃至瞬发。
忍术也是一样的道理。忍者结印要配合着自己查克拉的流动和变化来,所以单纯的结印快没有用,反而会打乱节奏,查克拉变化快才是真的快。所谓忍者结印的才能,其本质就是指推动查克拉流动和和操纵查克拉变化的才能。
配合查克拉流动和变化的结印,才是真正的结印。也就是说,虽然玛雅已经熟练掌握结印,但现在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结印。
第一次结印失败了。玛雅略有沮丧,但并不气馁,这在她的预料之中,毕竟是第一次。
有一点玛雅比较庆幸:忍术释放失败,只是浪费查克拉,不会像某些小说里的魔法师一样,魔法释放失败会有反噬。
刚才制造的查克拉使用的差不多了,玛雅又重新开始制造查克拉。
和魔法师的魔力不同,魔法师的魔力,也就是蓝条,是一直都有的,施展魔术的时候扣除蓝量。而忍者的查克拉是随用随取,平时是没有的,是以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的形式存在。制造出来的查克拉若不使用,会很快消散掉。
注意,是消散,而不是重新分解成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所以若是制造的查克拉多于自己要使用的忍术所需要的查克拉,那么多出来的那份查克拉就浪费了。
玛雅的查克拉量是2,这是指她若是不休息连续提炼查克拉,最多提炼出两个普通人的查克拉量的查克拉,而她一次所提炼的查克拉,是很少的。毕竟玛雅今天第一次提炼查克拉,还不熟练,无法高效提炼。
用超级感知内视自己的经络系统,“看”着精神能量和身体能量慢慢的在主经脉中盘旋上升、融合变质成查克拉,玛雅皱眉:“我提炼查克拉的速度好慢,这样子根本没有实战价值嘛。”
这时,玛雅想到,在鸣人传原著的波之国篇中,佐助和白对战,为了躲避白的攻击,佐助一次性提炼出大量查克拉强化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跳的很高。那时候,佐助的右手结了一个印,用于辅助提炼查克拉。
玛雅模仿着漫画里佐助的手势,结了一个印,就好像触发了某个开关一样,体内那两股能量盘旋上升的速度立刻提升了一大截,原本只有一小半的查克拉迅速涨到和使用金缚之术前一样的量,然后玛雅立刻停止制造查克拉。
还不知道要试几次才能成功,玛雅得尽量节省查克拉,毕竟她不是鸣人、鬼鲛、柱间那样查克拉近乎无限的怪物。
玛雅开始第二次结印,然后又失败了。再次制造查克拉,然后第三次结印……如此循环,不知过了多久,玛雅终于成功了!她体内的查克拉经由金缚之术的印,结构发生变化,也就是发生了形态变化,然后从身体放出,扑向目标——秒针“滴答”的闹钟,然后……这股查克拉刚离开玛雅的身体就溃散、消失了。
原因是结构不稳定,结构不稳定的原因是……查克拉不够。
在游戏里,玩家释放忍术需要查克拉,每个忍术需要的查克拉都被标注出来,若是查克拉不够,根本无法启动忍术,不会像现在这样可以启动忍术结果读条结束了却因为查克拉不够而无法发动忍术。
虽然玛雅的系统是从手游系统进化而来,但终究不是游戏系统,玛雅也是生活在现实世界中,而不是生活在数据世界里,她使用忍术的规则和游戏里玩家使用忍术的规则是不一样的。
首先,玛雅的系统并没有标注出使用忍术需要消耗多少查克拉,这是需要她自己去探索的。比如这次,虽然施法失败,但是玛雅已经估计出了成功所需的查克拉量。如果把自己刚才制造出来的查克拉算作一份,那么使用金缚之术需要消耗三分之二。
其次,结印消耗查克拉是一个过程,一开始消耗的比较少,所消耗的查克拉更多的是起到引子的作用,直到结印快结束时,消耗的查克拉才陡然增多,这部分查克拉才是构成忍术的主体。所以,要想估算出使用一个忍术需要多少查克拉,首先需要成功结印,至少也要将结印的过程推进到即将完成的地步。
还有,使用忍术所需查克拉有下限但没有上限,使用的查克拉越多术的威力越大,经典例子就是一个斑的火遁需要一个班的水遁来抵挡。不过,所使用的查克拉越多,对查克拉控制力的需求就越大,如果控制力不够的话,再怎么增加往术里增加查克拉也只是浪费而已。
话题回到玛雅身上。虽然刚才的施法照例失败了,但玛雅很振奋,因为这是她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了。
“再试一次,这次一定能成功。查克拉制造出来后会快速消散。因为我的结印速度慢,等我结印完成,查克拉只剩下一半,所以这次我要……一边结印一边制造查克拉。这才是使用查克拉的正确方式,随用随取。”这么想着,玛雅再次结印,然后……迅速的失败了。
玛雅反思:“还没学会走就想着跑,我这是好高骛远。初次接触查克拉和忍术的我,居然想着一边制造查克拉一边结印,我太高估我的查克拉控制能力了。”
“我还是要乖乖的先制造查克拉再结印。使用金缚之术需要三分之二份查克拉,结印完成后一份查克拉只剩下一半,按照这个比例,我需要制造三分之四份查克拉。”
“不过,三分之二份查克拉也只是我的估计,毕竟我没有真的成功使用过金缚之术,也没有丰富的学识和经验,只凭感觉,肯定是有误差的。保险起见,就制造三分之五份查克拉吧。”
玛雅第N次结印提炼查克拉,提炼出三分之五份查克拉后立刻开始结金缚之术的印,控制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变化。“查克拉多了将近一倍,控制难度显著提升,不过我觉得能控制住……失败了!”
玛雅气喘吁吁,汗水再次浸湿了睡衣。使用了这么多次金缚之术,她的体力消耗有些大了。精力倒还很充沛,看来玛雅的精神能量是很多的。
稍作休息,又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平复了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不再呼吸急促后,玛雅第N+1次施展金缚之术,提炼查克拉、操纵查克拉流动、性质变化。虽然玛雅清晰的感知到自己体内的查克拉正迅速消散,但她并没有着急,依旧不紧不慢的按照自己的节奏推动结印过程。
初步完成形态变化的查克拉从玛雅的身体里放出,并且结构稳定,没有溃散的迹象。
玛雅心中一喜:“成功了!嗯,消耗的查克拉比我估计的要多一点,幸好我提前留出了冗余。不,现在还不能庆祝,行百里者半九十,越接近成功越需要谨慎。我还要操纵这股查克拉去束缚那个闹钟,如果秒钟真的不动了,那才能证明我真的用出了金缚之术。”
玛雅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小心翼翼的操纵着放出体外的这股查克拉扑向闹钟,然后被闹钟的外壳拦在外面,然后渗入外壳。她本想操纵这股查克拉透出外壳,继续扑向秒针,结果发觉这股查克拉渗进去容易,透出来难。
玛雅:“……这股查克拉,穿透性有些差啊,一层塑料壳就拦住了。所以我到底有没有成功?理论上来说,这个闹钟的外壳被查克拉渗透,现在被束缚了,但是闹钟的外壳本来就是静止的,我也判断不出来我的术是否真的生效了呀!”
她觉得这个金缚之术有些像天照。如何应对天照?多穿一件衣服。如何面对金缚之术?外面套一个壳。它们的共同点是穿透性差,威力全都用在表面上。不过,天照穿透性差,是其本身的特性,而金缚之术的穿透性差,是玛雅的修行不到家。金缚之术的穿透性,是可以通过锻炼来提升的。
玛雅站起来想要去拿闹钟,突然腿一软,又摔倒在床上。“体力消耗了这么多啊,腿都软了……”玛雅暗自估量,“而且肚子也很饿。现在是……”玛雅看向闹钟,“凌晨三点。嗯,身体很饿,但精神却很振奋,并不困。看来,虽然我平时都维持良好的作息,但如果想熬夜的话,也能轻松做到。”
休息了一会儿,玛雅觉得腿不软了,就站起来,走过去拿起闹钟,拆掉了闹钟盖着钟表盘的透明塑料盖子,让时针、分针、秒钟暴露在外界空气中。
放下闹钟,玛雅回到原位,盘腿坐下,第N+2次施展金缚之术。完成初步变化的查克拉从玛雅体内放出,渗入秒针和表盘的连接处,完成由印预设的最终形态变化,凝固硬化,把秒针的转轴通过凝固的查克拉联结成一个不能做相对运动的整体。于是,本该不停走动的秒针现在不动了,不再发出“滴答”声,房间里愈发安静,玛雅能更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其实如果凑近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秒针并非完全静止,而是在微微颤动,不过这个颤动的幅度太小了,可以忽略不计。
“YES!”玛雅挥拳暗呼。几个小时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她成功释放出了金缚之术,反过来这也证明了自己合成的能量确实是查克拉。
因为玛雅的精神松懈了,金缚之术没有维持住,渗入转轴的查克拉溃散,秒针再次走动,发出“滴答”声。
看着再次走动的秒针,玛雅先是记下“使用金缚之术需要注意力集中,若是精神松懈忍术就会削弱乃至解除,敌人就能挣脱出来。”然后,她心里就涌现出按捺不住的喜悦和自豪。
今天,自己从零开始,在没人教导的情况下提炼出了查克拉,然后又学会了第一个忍术。从现在起,自己就是真正的忍者了。一个晚上就有如此成果,自己真是太厉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