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
“快,赶紧带上澜岚走,必须把空间传承送入空间领域,就是死,也不能落入他人手中。”
男人停下了身躯,衣摆飘飘,手中紧握一剑,傲立着,他的面庞凝重,眉头紧蹙,对着身后的女人绝决的大声说道。
“各位,这是想要去哪里?”
突然,从北方飞出了数道身影,人未到,却音先至。
“你交出空间传承,你们还有活命的可能。”
远处逐渐幻化出一道人影,随之而来的就是身后的一群黑衣人。
“你们当真是好狠辣的心肠,这空间传承,对应着整个世界的命脉,这本是一场假斗,你们却想占为己有,就不怕遭受天谴吗。”
男人手握一剑,一袭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话语虽然没有那么有气势,但是不同的就是声音之小,却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
“哈哈……你们死了,这不就没有人知道这空间传承去了哪里吗!”
数道身影落下,一位领头模样的中年男人说道,他身着一袭紫衣,神色傲然的看着男人。
语气之中,却是杀意森然。
“呵,纵是你父亲前来,也不敢说灭了我们两人,你好大道口气。”
男人面庞很是不屑的看着紫衣男人。
“你若是全盛时期,我必然灭不了你们两人,如今的你,却是连八成功力都施展不出来,与半个废物又有何样。”
紫衣男人大笑着,笑得是很开心,但心中却是悲凉。
男人目光一横,凝眼看着他,忍住怒火道:“那件事是你们做的?真是卑鄙!!”
紫衣男人一脸戏谑,毫不在意的说到:“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
男人目光一凝手中紧握的剑一转,横于胸前道:“纵是只有八成功力,我也可一剑,把你这卑鄙小人斩为剑下之亡魂。
你可真是好歹毒的心思,竟然步步为营,暗中盘算了这么多年!”
紫衣男人满脸的挑衅道:“卑鄙?暗中盘算?算了吧!再说了我们也只是奉宗主之命而已,也就是奉命时自己擅作主张的用了一点小手段而已!
再者说了,就你八成功力也想杀我?你不觉得是痴人说梦?”
男人脸色一横再次咬牙骂道:“像你这种修炼界的败类早就该死,卑鄙无耻的小人!!”
男人身上的恼怒瞬间变得气势如虹,就连脚下也泛起层层涟绮,本来看着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男人,但身体的气势却在节节攀升。
强大的气势把紫衣男人身后修为懦弱的弟子,被那犹如山海般的气势压的动弹不得,手中的利剑也好似,要快要无力脱落。
紫衣男人冷哼一声,身后的气势瞬间暴涨和男人的威压紧密对抗着。
有长老的助力周围弟子瞬间觉得如释重负。
刚刚解脱的众人,面面相觑,众目相望,一脸震惊的看着紫衣男人,只是知道紫衣长老闭关许久,却竟完全不知他修为何时变得如此之高。
男人面如死灰,若不是女人在后面用秘术支撑着恐怕早被紫衣男人意识锁定杀了过来,女人不知所措的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儿,也不断的问着男人怎么办。
男人看着身边的众多修士不尽叹息,话语中也有着一丝期盼。
“唉!
老头子该来了啊!。”
丝丝微风吹来,忽然天空之中出现一道人影。自上而下犹如凡仙般的一位老者缓缓飘落,直直站在两人身前,老者气势紧紧锁定着紫衣男人。
两人看到老者的到来,呼的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威压缓缓消散,看着身边的人,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挑,邪魅的一笑,这一笑无人看到也无人能想到后面发生的一切与转变。
青衣老者提剑而立,面庞上露出丝丝不悦,披肩的长发根根分明,微风拂面而来,带着一缕缕白发拍打在脸颊上。
手中的利剑泛着丝丝寒光,剑刃上露出阵阵难以抵御的寒气,只是看着就不寒而栗。
层层的剑威透过老者前方的紫衣青年直击紫衣青年身后的众位弟子。
一瞬之间震得众弟子齐齐的退后了一步,夺命而又逼人的利剑,让紫衣长老身后的弟子极度感受到了夺命的剑气真实的死亡感,一瞬间身上的衣物被冷汗层层浸湿,脸色泛白。
紫衣青年回头看了一眼,并轻声的骂了一句“废物”
便拔剑冲天而上,凌天一斩,无形的剑气瞬间透过老者劈在身后的大山上,随即迎风斩来。
老者也顺势提剑而上,衣摆飘飘,苍老的脸颊上面尽是白发,但是随着剑气被躲开,老者已经冲上天空,一剑斩在紫衣男人的利刃之上。
在紫衣青年攻上之时,后方弟子一个个如释重负,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强大的力量让一众弟子一退再退,远远躲在一旁。
瞬间,两剑触碰之时,强大的剑气把周围刚刚身上气血翻腾镇压下去的弟子,一瞬掀飞出去。
以道运身,以灵御剑。
两人的攻势在空中持续抗衡着,看似两人凌厉的的攻击虽然没有伤到对方,然而老者体内一阵阵气血翻腾,仿佛有着数以万计的虫子在蚕食内脏。
两剑的碰撞让老者本来就有内伤的身体更加血上加霜,落地之时,看似老者和紫衣青年打了个平手,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实则,老者略败一筹。
紫衣青年脸上一阵错愕,口中的鲜血也在忍耐着不吐出来,脸上忽然又转变成了恐惧!这还是老者有暗伤的实力,若老者在全盛之时恐怕他连这一剑都抵挡不了。
老者到来之时,便看到儿子儿媳被紫衣青年带来的弟子团团围住。
落地时便有了赴死的觉悟,如果不是拼命,单靠他这不到全盛时的一半战力战斗的话,只要让紫衣青年看到他的身体里的内伤定会让他带来的众位弟子群起而攻之。
到时候紫衣青年只要舍命的冲杀,乱斗之中给老者一击必命,三人再无一丝希望。
如果他们能够拖到空间域主的到来,这些宵小鼠辈纵有翻天之力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了。
只要老者拼尽全力的拖住紫衣青年等到域主的到来定能翻起一层浪,重振当年的光辉。
紫衣青年看到老者落地便说到:“堂堂金耀皇朝的第一侍卫,老年之时竟然带着儿孙在山林中落居。
你家主子就这样待自己曾经衷心耿耿“狗”?把自己衷心的“狗”赶到山野之中也没有丝毫愧疚感,唉!可怜啊!”
紫衣青年说到“狗”字的时候语气故意加重了一下,满脸冷嘲热讽的看着老者想着老者是会反驳他还是默认的接受,趁着嘲讽赶紧调息身上逆乱的灵气。
老者开口淡淡的说道:“家主和少主曾经对我有恩,少主对我怎样无妨,只要我对少主衷心就行了,再者说少主小时把我当长辈,长大后依旧把我当亲人。
你父亲跟的主子很有眼光,把你父亲裴玖铲除了,他的儿子又来服侍,虽说你裴寅是个长老职位,可你这个长老又和他的狗有什么两样呢?又和没了靠山的丧家之犬有什么两样。”
老者话音刚落,紫衣青年的脸色便难看的像吃了猪苦胆一样,满脸的愤怒涌上心头,一阵的恼怒,刚刚稍稍好些的灵气,再次在经脉中沸腾。
紫衣青年刚刚的一剑下手坡重,看到老者并无异样,便想用言语刺激他一下,可没想到的是被老者羞辱到体无完肤。
紫衣青年看着老者满脸的戏谑又一阵恼怒,生气归生气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刚刚一试他便知道了老者的威能,鬼知道这个老家伙有什么秘术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