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洞外也无风雨也无晴。
徐清沐早早便起了身,在房间内留下整整一壶杏花酿,而后便独自一人,腰佩木剑,悄然离去。
就连秋晴,徐清沐也未曾带。
一晚上的静坐,让一夜之后的少年,似乎成长了不少。虽然嘴中不说,可曾经在伏牛镇的十二年,少年确实有些埋怨过上天不公。可如今细细想来,上天确实有些不公,只不过不公的,是老乞丐,是芦三寸,是林震北等等,唯独不是自己。
如今,少年决定独自一人前往隐秘之海,去赴约那证道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