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巷西恢复了理智,与北方的男人、丧偶的男人聊起了这个开工厂的男人。这个男人表面自负,实际自卑。信念感很强,权威感很重。北方的男人,更像是上帝视角。丧偶的男人,却是感同身受。在这个感同身受里,钟巷西重新审视了这个丧偶的男人。丧偶的男人,只是不幸。离婚的男人,大都活该。在不幸与活该之间,钟巷西知道了答案。离婚的女人,大都不幸。婚姻,真的就那么回事。需求,永远高于一切。田田爸爸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逃离了婚姻许久,是钟巷西一直想要用一张纸困住彼此,最终发现那张纸失效了,不得不办了另外一张纸。
这个做了手术的男人,也是恢复了理智,临时放了鸽子,还辩解不是放鸽子。钟巷西体面地结束了对话。这个男人的文字沟通确实鸡肋,但是最基本的文字同频,还是需要的。不同的文字,在不同的场景下,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打工人的圈子,跟创业者的圈子,是无法融入的。在一起,也是无法求同存异的。不过是听了三个小时的故事,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十多年的人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