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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角一看到币堂,一下就叫住了他。想着币堂什么都顺从她,应该,百分百会帮自己的。币堂见着情况,自己好生为难,正愁之际,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好兄弟。指着他们两个,你,你,你们两个去。别说我不给你们两个机会。

莫离和孔仁知道,这哪里是给机会,这简直是叫我们去送死吗?可谁叫他是老大呢,可不想回去被他欺负,反正怎么都是死,还不如豁出去了。

莫离和孔仁战战兢兢的走进房间,就像是小偷来到一间房子里一样,这里看一下,哪里看一下,深怕被什么发现一样,畏畏缩缩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币堂就大摇大摆的走在他们的两个后面。像是一个大官来到地方检察,地方的小官为他开道。

两个互相对视了一下,一个指着花季,一个指着珊角。莫离磨磨唧唧的走到花季的身边,几度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孔仁走到珊角的身边,也是跟莫离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样磨叽了半天,币堂在傍边看的着急,真想上去给他们一人一嘴巴。无奈屋子里有旁人在,只能拼命的向他们两个使眼色。莫离和孔仁看来半天,也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想着要是再这样下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两个好像是心有灵犀一样,突然两个人身体开始扭动起来,一步一步的向对方划过来,眼神还特别的狐媚,莫离唱一句,孔仁也跟着唱一句,这都是他们平时无聊想出来的乐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两个才想出来这一招。

你看看我这样。

你看看我这样。

你是否明白。

你是否明白。

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这又骚又妖娆的舞姿,加上令人销毁的歌声,和那不停挑逗的眼神。珊角、花季、冰魄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没有忍住,噗嗤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币堂见大家都开心了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表情有点稍微的僵硬,因为这都是自己想出来的,叫他们两个排练的,没有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瞬间不愉快的氛围变得活跃起来。莫离和孔仁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币堂为了增加节目的娱乐性,笑呵呵的走进莫离和孔仁的身边。孔仁和莫离见老大过来,也笑呵呵的看着老大,心里一点防备也没有。那曾想到,币堂走到她们两个的身边,对着他们两个阴笑了一下。抬起脚,一人就是一大脚,莫离和孔仁摸着屁股嗷嗷大叫。要追着他们两个打,见这样的形式,怎么可能等着挨打呢,一溜烟就跑了,人没在,声音却传了进来。老大不要脸脸、、、、币堂一脸的囧样,说: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龟儿子。。。。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啊啊啊啊喊叫声,大哥饶命啊、、小弟错了、实际情况是币堂在莫离和孔仁的身边躺着,只是他们两个再假装被打的痛苦声。

被币堂他们这样闹一通,珊角也不再好说什么,花季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哭了。两个看着看着,突然哈哈大笑,搞得冰魄有点尴尬,不明白这什么情况。明明刚才两个人吵得那么厉害,现在两个竟然互相拥抱了。还说什么,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神奇的人类啊。

这人一但没有事情做,闲下来,整天无所事事的。时间一长,有的人会坐立不安,会想法设法的找事做,有的人就会随它去吧,过一天是一天,什么都所谓,而有的人,会关起门来,等出来的那一天,名扬天下。不过还有这样一种人,让我们不好过的人,看到他恨的牙痒痒。心里想着这种人怎么不早点去死,可是自己又无能为力,那真的是一种要死又死不掉的感觉。

币堂以为经过那一次,珊角会对他更加的依赖,自己的地位会上升一点,可是完全不是那一回事。刚开始还好,币堂跟她说什么,都会有回应,帮她做什么,珊角都会欣然接受,关系不会变,可是慢慢的发现,他和珊角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珊角不再那么的依赖他了,也不再很频繁的找他。自从跟花季好了以后,就形影不离。币堂跟她们在一起,完全可有可无,慢慢的心里会别扭,也不再那么的想找了。怕自己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她,见她也不知打该说什么,基本上只是在听她和花季聊天,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就这样又回到了他们三个以前的生活了。莫离和孔仁也看出来,最近币堂的心情不是很好,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劝他。

不过莫离和孔仁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会去找一下冰魄,但是几乎每一次都是自己自言自语,冰魄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微微的笑着。时间长了,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也就不再去找了,免得弄得自己尴尬。也尝试着找花季的,可是花季总跟珊角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机会。三个总是坐在一起,自怨自艾。我们怎么这么悲催啊。

有一天,莫离突然好想想起来什么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跟一个神秘的人物打过交道,不知这稻子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干嘛,几乎这个人好像就没有存在。于是三个无聊的人凑在一起,也为自己的生活找一点乐趣,就瞄上了稻子。

稻子其实也不是没有什么事做,整天呆在屋子里雕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每一次出门,要不一两个星期,要么半个月,要么一两个月出一次门,每一次回来都是拿着一些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木头,也是奇形怪状的。

三个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去看看这个独特的稻子一个人在屋子里干什么,搞不好很有趣呢。起初币堂不愿意去,对稻子在干什么没有什么兴趣。在莫离和孔仁的软磨硬泡这下,走向了稻子的房间。

砰砰、、、稻子没有开门,莫离又砰砰的敲了一下,还是没有开门。币堂心情本来就不好,还这样被人拒之门外,心里的火一下就起来了。一脚就把房间的门撞开了,看着屋子里面的东西,三个都吓傻了。我的乖乖,这都是什么鬼啊,这稻子什么情况。

眼前这这一切,太出乎我们的意外了。稻子的房间里,全部都是稻子的成果。没有想到,一个多月的时间,房间里基本上都是他的作品。先映入币堂他们眼睛的是一个轮椅上坐着一个形似活人的头像,什么都没有,两只眼睛看的你心里发慌,就像是一个死人,死不瞑目的那种眼神,周围还有许许多多的小孩子,要么没有手,要么没有眼睛,要么没有脚,要么没有头。基本上就没有一个是完整的,而且表情也是各种恐怖,各种吓人,只有你没有想到的,什么都有。紧接着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男女身体的混合体。有的上身是女的,可是下身却是男的,有的上身是男的,下身却是女的,要么头交换了,要么腿脚交换,要么身体交换,特别让人不舒服,币堂他们三个看到这样的,不同的程度的呕吐。稻子别的不雕刻,专门只是在这人的身体上研究,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安排,完全不懂他这是什么用意。

莫离和孔仁就要胆小一点,币堂的胆子就要大一些。一看到这样的东西,莫离和孔仁心里想到的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怕以后想起来,晚上会经常做噩梦。他们硬是整整几个月才慢慢的适应,不会在做噩梦。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没有哪一天是不做噩梦的。常常被稻子那些毫无逻辑的东西吓醒,整天魂不守舍的。

莫离和孔仁说我们走吧,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起。可是币堂不信邪,在这个世上还没有我搞定的人。壮着胆子,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越走越感觉那些东西在逐渐像自己靠近,等你一回头的时候,又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自己在吓自己了。突然咚咚的响起来,好像有人在砸真么东西,声音越来越大,币堂他们全神贯注的瞧着这下奇怪吓人的东西。声音突然响起来的那一下,三个人下意识的抱在一起,全身不停的在颤抖,这是不是来到了鬼门关,两眼不停看着周围,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跑到自己的身上。

还没有镇静下来,轰隆的一声,那些是人不是人的东西,全部向他们扑来,币堂他们三个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让人呕吐的东西向自己的身上扑来,不停的拼命大叫,整个山间的鸟一下全部飞起来,也是不停的叫唤,像是被人抄家了,那种叫声只有那么的凄惨了。没有想到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我可什么都没有享受过,什么都没有体验,特别是我们都还没有老婆,都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我对女人还存在那么多的幻想,这下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也不再想着怎么逃命,紧紧的闭着眼睛,死就死了,不过我们做鬼都不会放过稻子了。

一阵一阵尖叫,原来只是虚惊一场。由于雕像的手脚太多,相互牵扯着,快要接近币堂他们的时候,只是吱吱的响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觉得没有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只不过就这样的近距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显得更加的恐怖和血腥了。

“欢迎你们来到我的世界,我跟你们玩一个游戏。”

也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这声音有一种催命的害怕。这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转身就跑。可是哪里跑的出去,唯一的出口都被堵死了。只见坐在椅子上的哪一个人头注视着,就像是狱警的警官,有我在,哪里你们都别想出去。

不管往哪里走,哪里跑,只能这个唯一的小圈子里转悠。币堂说:谁,谁,你给我出来,看我我我不整死你。

“游戏都还没有开始,你们就想跑。”

谁,谁,有种就出来,别鬼鬼祟祟的,这样躲在背后,算什么男人。他们三个几乎快跪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架势,都快疯了。

话音一落,突然砰的一声,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一束强烈的光射进来,眼睛都睁不开。慢慢的这一束光越来越暗,试着可以睁开眼睛。见稻子站在窟窿的哪一端,长长的影子延伸到他们的身上,稻子手里拿着一把斧头,直视着他们。像一个神灵一样,在审视这在凡间犯错的子民。

稻子提着斧头,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过来。莫离紧张的说:你不要过来,有什么话好说。

孔仁也紧接着说:放下斧头,有什么我们好好说。币堂还没有来得及说,稻子越走越快,只见手中的斧子向他们三个砍来。三个拼命的大声叫喊着,啊啊啊啊、、、

离他们三个眼睛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稻子手中的斧子就这样停在眼前,三个人的囧样在斧子里看得一清二楚。汗水不停的往下流,眼睛眨都都不敢眨一下,深怕斧子一下就落在自己的头上。

就这样三个人看着稻子,稻子一个人看着他们三个。稻子说:游戏结束,开始干活。稻子说完这句话,一点表情都没有,特别的漠视,看不清楚,也看不明白,他心里再想些什么。

见稻子拿着斧子,毫不留情的向那些自己做的作品砍去,那手、那脚、那身体、那头不停的往地下掉。他们三个足足站了十几分钟,听到那些落地的声音,才清醒过来。见稻子一个人在那里干活,才明白稻子刚刚说开始干活了。二话不说,跟着稻子开始干活,把那些吓人的玩意,经过自己的手一根一根的弄一下。别说,心里还真有点解气。可是不明白,这稻子辛苦苦雕刻出来的,他为什么现在要把它们全部毁了。由于刚才稻子的所作所为,也不敢问他,只是埋着头干活。

干完活,他们三个离开的时候,稻子交代了他们一句话。今天你们见到的这一切,出门你们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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