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委屈的表情。我知道花季说的玩笑,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是那种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知己了。毕竟都经历过生死的人了。
开心过后,我们的话题就打开了,冰魄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拘束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什么都不用拘束,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觉得有什么别扭、尴尬之类的。在这别具一格的小屋子里,不时的传出我们爽朗的笑声。
说着说着,她们几个又说到了屁的搞笑事情。特别是珊角说的一个,珊角说:一个小女孩走进自己的家里,没进去一会儿,又跑了出来,出门口的时候。小女孩说爸爸你的放的屁好臭啊,手不停的挥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爸爸跑了出来,这不是我放的啦,是臭豆腐的味道。小女孩说每次你都是说这句话啊,那家的臭豆腐是酸臭的。爸爸顿时就呆在那里,既然这样,那我就在来一个。别说,爸爸还真的又放了一个,追着自己的女儿跑,说味道怎么样啊。听到放屁的声音,小女孩说:就你会放,我不会放。就这样,爷俩个你一个我一个的在自己的家门前一个追着一个放,就跟过年的鞭炮声一样。妈妈说你们两个现在放完了,我们过年怎么办,还指望你们爷俩呢,省着点、、、
哈哈哈、、、、、、、、
花季没有把持住,笑得张牙舞爪的,不小心把火盆踢倒了。火星子差点就溅到冰魄的脚上,还好冰魄的脚缩的比较快,火星子才没有落到冰魄的脚上。我们几乎同时是一起站起来的,二话不说,火还没有燃烧,就被我们消灭在摇篮中。还好是虚惊一场,要是燃烧起来,那后果可不敢想象。
我们只注意把火给灭了,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雕像,一个小孩的头,坐在一个椅子上,。我们看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两眼深陷,看着我们。我们正在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雕像,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上去看个究竟。都怕这是一个什么机关,埋葬着什么危险。突然这个小人头的嘴动了,竟然会说话。这下可把我们吓得够呛。
欢迎你们来到我的世界,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会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我知道你们来自哪里,是干什么的。等下会有一道门打开,你们走进去,游戏就开始了。
还没有来得及问,小人头就自燃了,一头雾水,根本就不明白你说的是啥。此时我们内心都特别的害怕,不知道我们又会面临什么,什么样的游戏在等待着我们,什么又是我们想要的东西。
屋子晃动了起来,难道是地震了,我们害怕的跑到了门口,屋子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我们几个缩在一起,这又要跟我们玩什么把戏,难道是要我们玩地震中怎么逃生。花季说:完了,完了,这下完了。门都开不了,只能等死了。
我说:不会的,你忘了,会有一道门开启。
珊角说:对对,不要自己吓自己。
冰魄说:你们看。
我们朝冰魄手指的方向看去,一道石门缓缓开启,碰的一声,一块大石头落在地下,黑黢黢的,门里面是什么,一点也看不清。我们就这样看着,谁也不敢主动走过去,过来一会儿。冰魄说:不怕,我们走,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
对,不就是玩游戏,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
马上要进这个未知的石洞,内心莫名的有点小紧张。我们在屋子的墙上,一人拿一把火把,慢慢的朝着洞口走去,秉着呼吸,这时我真的害怕我又放屁了,还好我没有,我真的忍住了。这应该是我有史以来最值得庆祝的日子,看了一下她们几个,比我还紧张。我说没事,搞不好里面都是一些好玩的游戏呢,巫山只是让我们轻松一下,缓解我们的疲劳而已。
这个石洞刚好够一个人进去,我走在第一个,周围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特别的光滑,那墙壁摸上去,应该是跟冰魄的皮肤差不多,走着走着,石洞越来越小,我们不得不趴下来,一步一步的向前爬,嘴里叼着火把,花季跟在我的后面,我说你小心点,你的火烧到我屁股了,等下我放屁有得你受的。花季说要是你敢放屁,那你的屁股今天可就得跟你拜拜了。花季拿着火把一式一式的,吓死我了。我说不带这样的,花季哈哈的大笑起来。珊角说:都什么时候,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赶紧的。
玩笑归玩笑,要是这石洞突然塌了,那我们可就真的就没有退路了,有几下,这石洞滑落了一些小石块,有点被吓的够呛。不知爬了多久,有点快爬不动了,我说我们先休息一下,我实在是有点爬不动了,花季说赶紧的,废话那么多,我们都没有说累,你一个大男人,你好意思不。
好吧,爬就爬,等下你们可别喊累,到时候我可就不等你们了,好心好意的想要你们休息一下,你们竟然不领情,那可就怪不得我不讲情面了。
快点了,就你废话多。我们穿过这个小小的石洞,来到了里面,这里特别的开阔,特别的敞亮,就像是一个地下兵工厂。一眼望不到头,这下我们的路都被堵死了,不知怎么走。被一个十二生肖方阵矗立在我们的眼前,这些生肖全部都是石头雕刻而成的,就像是古时候侯王将相为了争斗,排列的军队,在前面的是老鼠,威严的站着,后面依次是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我们站在这些生肖的面前,就像是大象面前的蚂蚁,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她们三个都看傻了,这是什么玩意啊,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怎么办。而我看到这些,我内心笑了。
这不是小时候我父亲常跟我玩的一个游戏,只是我不知道这玩意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花季说怎么办,路都被它们挡住了,我们怎么过去啊。珊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过去,冰魄也要了要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大家都垂头丧气的,我就是故意不说,让你们几个试一试。等到你们都不行了,到时候我站出来,看你们还敢小瞧我吧,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几个都试了试,还是无法穿过去,一个个灰心的回来。看着她们这样,该是我出门的时候。我说:你们就瞧好吧,看我是怎么过去的。珊角说就你,可别丢人现眼。到时候过不去可不好看。
我说:哪我要是过去了呢。
你要是过去了,以后我们就什么都听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反悔。
花季抢先说到:绝不反悔。冰魄也点了点头。
这可是奠定我以后的地位,我可不能就这么错过了,只是希望不要出现一点意外。我满脸自信的走到老鼠的面前,想起当时父亲是怎么教我过这个由生肖组成的军队。当时我也是和她们一样,完全不明白怎么玩。父亲提示了我一下,我瞬间就明白了。父亲说这个游戏其实挺简单的,你只要想一想这些生肖都怕些什么。听到父亲这么说,我瞬间就明白了。
老鼠这一生最怕的就是猫了,我学做猫的样子,在老鼠的面前叫了几声,这些老鼠就乖乖的让开了,一条小道豁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们看到,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些只是一些石头而已,怎么会这样。我说:游戏嘛,至于那么较真干嘛呢,只要我们可以过去就行了。其实她们不知道,里面是有机关的,老鼠只要听到猫叫的声音,里面的机关就会自动打开,移开自己的方位。其实这个游戏主要玩的是我们能不能想到。不过等你破解的时候,这内心真的有一种快感。见他们一脸的崇拜我,花季说你是怎么想到的。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没办法,智商太高。
切,侥幸而已。我看你接下来怎么弄。见我一一都破解了,大家都不得不服我的智商。其实她们不知道,这游戏我已经玩过了。可是到了猪哪里,意外去出现了。不管我怎么做,怎么扮演猪的天敌,死活就是不让道。这下可就把我难道了,花季说:哟,这次不行了。
谁说不行了,只是我累了,想让你们试一试。看我做了那么多,怎么做你们应该也都看明白了吧。
早就明白了,只是我们不逊模仿哪些狗啊、猪啊的,毕竟我们是人,跟你可比不了。
那好吧,既然你们不想的话,那这个猪你们谁愿意做,你们谁做,反正我是不做了。
好了,开玩笑都不行,你是最厉害的啦。珊角故意讨好我,还不是为了让我继续丢人呗。
我哪里肯轻易的就范,死活就是不做,你们爱咋地就咋地。
我直接坐在地上,一脸无视她们,看你们自己弄,我也想看一下,你们的模仿能力怎么样。她们几个死皮赖脸的磨了我半天,实在是受不了,只好自己来模仿猪的天敌了。
真的累啊,不知弄了多久,全身都开始酸疼,都快站不起来了。这什么情况啊,老兄不带你你这样玩我的。她们三个看着也是着急,可是去又不敢说话。又怕我突然发点小脾气。冰魄说:要不你换一种方式试一下,比如扮演一下他的同类。
冰魄这么说,也不一定有道理的。我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地方。花季吱吱的叫,说快点,快点。搞不好真的可以呢?
我本来是想做的,可是听到花季这么说,我说我可是公的,肯定是不行的。
听到我这么说,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花季。
哈哈,这就是话多的下场,赶紧去弄吧。我站了起来,把位子让给花季。花季一脸的委屈,想要说点什么,去没有说。可能花季心里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花季在猪的面前模仿猪的样子,会伴随着猪叫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叫着,一点反应都没有。花季现在很生气。你们看嘛,浪费我表情。但是我们是很开心的,特别是看到花季扮演猪的模样,简直太像了,可惜就是耳朵有点瑕疵。花季朝我们走了过来,石头猪竟然移动了,把路给我们让开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花季尖叫了起来,一脸得意的样子。看吧,这都是我的功劳,说:你的要求已经不算数,因为这最后一关是我完成的。
天啊,怎么可以这样,明明都说好的。
珊角跑到花季的身边。这可不能怪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你带我们走出去的,可是现在你没有完成。
哎,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自己来呢。这明显就是坑我。
哈哈,没办法。冰魄也同意她们,那我还能说什么呢,还不是哑巴吃黄连,自认倒霉。花季说:别伤心了,上路吧。
石头猪移开,眼前又是一条直直的小路,只是不用再趴着走了。走完这条小路,转了一个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又是什么鬼,简直太美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景。全是一片海洋色的珊瑚,五颜六色,闪闪发光,恍然来到了仙境一般,不禁的被眼前的一切所陶醉,我不禁的感叹着,好美啊。
花季也学着我说好美啊,一个人慢慢的走进珊瑚海,销魂的笑着,迷离的眼神,我也跟着花季走进珊瑚海,跟花季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的,接着冰魄也跟着走进珊瑚海。在里面我们玩的特别的嗨。花季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花季说快来追我呀,我像是中了邪一样,说:小讨厌,我来了。冰魄也紧跟着说:我来了。一片的欢笑声,几个就像是在调情,又像是在犯花痴。我追上花季,小样,看你还跑步。花季说:讨要啦,人家都还没有准备好。冰魄也追了上来,说:还有我呢。三个相互依偎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只是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躺在这珊瑚海里,一切只有那么的享受,一切只有那么的安逸。完全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只是在做我们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们三个嘴刚要碰在一起,突然一下就有了意识,天啊,我们在做什么。花季一个耳光,流氓,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也莫名其妙,怎么就被打了一耳光,这里到哪里说去。冰魄红着脸,丢死人了,这是在干什么。
珊角走了过来,解释了一下,我们在没有相互埋怨。原来我们是被这迷人的珊瑚迷失了自己的心智,导致我们做出了一些超乎寻常的事情。
珊角说:这珊瑚海会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香气,只要人味道了,就会心智打乱,最后在迷乱中死去,成为珊瑚的营养品。
花季说:难怪,我只记得我我看到了一片珊瑚海,接下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和冰魄何尝不是呢。
珊角笑了笑,并没有说刚刚我们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到珊角的笑容,应该都不是什么好事。
花季问了几遍,珊角也只是笑了笑,说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你们在追逐打闹而已。
花季还是有点不开心,因为刚才我的嘴、冰魄的嘴、我的嘴就差那么一点九亲上了,这还没有发生点什么。
珊角说:真的没有发生什么,要是有,我这个性格我还不说出来,早就幸灾乐祸。
珊角都这么说了,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事,可能只好我们追逐打闹的时候,刚好我们三个要说些什么,突然就醒了,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相互的嘴脸。我也试着帮珊角解释一下,我也怕真的有什么,到时候我们得多尴尬。
冰魄说:那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呢。
珊角手里拿着一个珊瑚模样的饰品,在我们的面前晃了晃,说:就是考这个,我才没事的。
花季拿来看了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说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简单的饰品而已。
珊角笑了笑。外表是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是我这个饰品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父亲长告诫我说不管在哪里,都不要弄掉了这个珊瑚。因为这珊瑚什么样的毒气都可以解。
花季说:那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呢,害我们差点就死了。
珊瑚说:我看到你们一个个怎么会这样,我自己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是我身上这个宝贝救了我。
我说:那你是怎么救我们的,你只有那么一个。
珊角说:只要在我周围就都会受到珊瑚的保护。还不是怪你们,一个个看到珊瑚海,跑得比狗还快。远离了我,你们就没有受到保护,才被珊瑚海给迷乱了心智。
花季骂道:他奶奶的,这什么游戏,简直就是要我们的命,不过还好有你,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抱怨过,感谢过,我们走过了珊瑚海,来到了一条蜿蜒的小路,这条蜿蜒的下路沿着石壁,下面是一眼望不到头,一块小石头掉下去,都听不见石头落地的声音,走在这蜿蜒的小路上,心惊胆战的,不知道这条小路又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太他妈的不像话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有这一方面的短板。说实话,我干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介意。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是整天浑浑噩噩的过去,不会有什么成就的。孩子,真的不要急,也不要每天愁眉苦脸的,想好了再去做,一切都会好的。不要把这个世界想的有多么的可怕,其实美好的东西挺多的,只是你愿不愿意去了解。也不要那么的心浮气躁,静下心来,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总会有你想要看到的风景和你想要得到的东西。
走在这条蜿蜒的峭壁上,全身都在发抖,一点也不敢往下面看,真怕自己掉下去。为了不让她们见到我瑟瑟发抖,我说:你们走在前面,我在后面帮你们断后。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这深渊,两只无力,头脑发昏。一直强迫自己,心里一直不放弃,她们在前面走着,也小心翼翼的,可是没有=发现哪一个跟我一样,我这是怎么了。每走一步,就像是跟死神擦肩而过一样,是那样的艰难,是那样的难以移动,我紧紧地趴着墙壁,在她们没有看我的前提下,这真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们一回头,我又表现的特别的男人,一切都毫不在乎,其实心里害怕的要死。
不知不觉就落后了她们几个一大截,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叫她们等我一下,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挪,就跟鸭子一样,螃蟹一样。她们是越走越远,我心里那个着急啊,可是就是走不快。她们绕过一个弯道,我完全看不到她们,这下我心里更加的害怕,心里在呐喊着她们,过河拆桥,都不回头看我一下。亏我一路上那么的照顾她们,这下把我忘的一干二净。我走到弯道哪里,只见她们三个坐在上面,脚伸到外面去,是那么的悠然自得,我呢已经是满头大汗。想不到你们还是有点良心的,还知道等我呢,心里莫名的有点小感动。花季说:你怎么这么慢,我们以为你掉下去了。我们都等的花儿都谢了。
我怎么可能会直说,在她们眼里我已经是一个笑话了,我可不想再他们眼里连一个女人都不如。我说:我在后面观察一下地形,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珊角说: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心的,真是辛苦你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不得不防着点,谁知道又会出现点什么。不过呢,一路走来,一切都挺正常的。
冰魄一直看着我,感觉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我都不敢看她的眼神,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她一切都明白了。冰魄说:这次你走在我前面,由我来观察周围的情况。不能什么事都你来做。
我说:没事,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的。
花季说:那怎么能行,我们还要靠你呢。
珊角说:这怎么能让你一个做呢,我们相互轮流着。
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劝她们,她们都不同意,一定要相互轮流着。没有办法,一张嘴也说不过她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其实我是怕她们看到我有恐高,在她们面前下不来台。
休息了一下,我们就出发了。刚开始我走的还挺正常的,来到一处特别细,在一处小弯道上。不知是太危险了,还是自己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悬崖。突然脚一软,脚底下一滑。身体顺着到了下来。我觉得这次肯定死定了,感觉整个身体都飞出去了,没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