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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边想,脚不停步走向屋内,在床上躺着一位少女面似桃花,随意只顾看这床上的女子,不成想到突然一边分来一剑,随意向前一纵躲过剑锋,可是自己的身子缺扑在了他面前的女子身上,只感觉两只手中绵软,床上美女满脸流泪,身子却不能动弹,任由随意趴在自己的身上乱摸。

随意刚想细细品尝,忽听房门吱呀一声响,门突然打开了。

随意听到房门响,心里一阵震惊,借着月光朝房门开处望去,却见一位冰冷冷的大美女站在门前,圆瞪着两眼,用吃人般的目光看着自己。

冰冷的剑光一直追着的他的喉咙,却一直都够不着。生死一发之间,随意把绝顶轻功发挥到极致,身子就像一片浑不受力的羽毛,轻飘飘地往后飘荡,速度却快如闪电。

激荡于整间房内的剑气不但不能伤到随意,反而让他借着剑气的推力更加迅速地后退。

砰地一声,随意撞到了通往阳台的门板上。

这一撞并没有令随意的速度慢下来,百年内力发挥出强劲的实力,将木板撞得稀烂,随意就势飞出阳台。

紧追不舍,人剑合一,化作一道耀眼的白光,直刺随意咽喉。

随意飞出阳台时,脚在阳台上点了一下,改变了一下方向,向旁边斜掠出去,避过了司马婵娟这一剑。

司马婵娟剑法凌厉,轻功也不差,一剑落空之后,在阳台上轻轻一点,继续追着随意。

随意不敢转身,他来不及转身,转身就会令速度变慢,就会露出破绽。

司马婵娟追不上随意,但随意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摆脱司马婵娟,在司马婵娟的剑势下,甚至连逃出司马府都办不到。

月光下的静夜里,两条人影在空中一追一逃。

他们借助一切可以借力的地点,屋檐、树梢、瓦片、墙角,不住地改变着飞行的方位,飘扬的衣带和飞舞的发丝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光,就像两个凌虚御风的逍遥神仙。

光腚在月光下白得耀眼,**的身躯在天上飞来飞去,躲避着九天仙女一般的司马婵娟。

“司马姑娘,你没看到我外衣被你划破了吗?你身为一个女子,怎能这样眼都不眨地盯着我的身体!”随意向着对面的司马婵娟低喊。

“你这淫贼,反正你就要下十八层地狱了,在我司马婵娟眼中,你就是一具尸体,看几眼又何妨!”司马婵娟咬牙切齿地厉叱。

“我又没把你怎样,你干嘛对我这么紧追不舍?咦,难道你就是恼我没把你怎样?”随意口不择言。

怜、司马婵娟似被随意说中心事一般,速度缓了一缓,但马上又变本加速,手中小千神剑发出的剑光更冷更寒:“淫贼,竟敢在嘴上占我便宜!你可知道,你侮辱的,是我的表妹!为了她的清誉,你非死不可!”

随意撞天叫屈:“我哪知道你床上躺着的会是你表妹?我今天前来,本是来找你的!”

“呸!你是个用下手段的淫贼,便是来找我,又能做什么好事?可怜我那表妹,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被你看了一个遍!”司马婵娟一下子抓住了事情的根本。

“我,我又没说过要始乱终弃,我娶她过门还不成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表妹岂会嫁与你这淫贼?少废话,纳命来吧!”

这一男一女在空中追逐,随意上飞下飞横飞竖飞斜着飞,连换几十种身法,都没办法摆脱司马婵娟,心里暗暗叫苦。

谁能料到轻功几乎天下无双的随意四少会遇上一个轻功只比他稍逊半筹的女子?这司马婵娟,也太厉害了一点!

两个人在空中边比轻功边比嘴皮子,有一个人却在下边险些笑破了肚皮。

那人正是负责把风的随风。

随大少躲在阁楼檐下的阴影里,一边欣赏四弟飞舞,一边听二人斗嘴,笑得嘴都合不拢,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嘿,老四,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在里边儿风流快活,却让哥哥我在外边喝西北风,你就不知道抓紧时间办事吗?整整两个时辰哪!真是上天有眼啊,难闹的人自有天来收!”

随风毫无剑圣风范,在心中狠狠地讽刺着自己的四弟。

司马府中的护院家丁已经全部他出手点倒,否则随意与司马婵娟互相叫唤这么久,早就引出大堆人了。

随意也是一时紧张,忘了大哥就在阁楼下边,和司马婵娟斗了会嘴之后才想起来,当下大叫道:“老大,快出手啊,你弟弟就要归位哪!”

随意这一喊,随风就没办法假装不知道了。

马上收敛笑容,运功把脸色变得无比冰冷,又摆出寒冰剑仙酷得稀烂的鸟样,抽出寒冰神剑剑,从屋檐下现出身来。一飞冲天,一剑直刺,剑气蓝中带紫,犹如冰川瀑布直落九天,汹涌澎湃。

强横的剑气自下而上袭向司马婵娟,司马婵娟只顾着追击随意,没料到地下还有人伏击,仓猝间手腕一翻,一剑下劈。

两剑撞击在一起,悠长如龙吟般的巨响过后,司马婵娟因准备不足,被蓄势已久的随风一剑震飞。

随意见状大笑道:“你也有今天!”变退为进,朝着司马婵娟抛飞的方向追去。

现在有了闲暇,随意少自衣服中翻出粉末,朝司马婵娟洒去。这y粉末,是高纯度的“迷粉”。

司马婵娟大叫一声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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