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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哭?”飘渺而又充满了诱惑的声音,“你的隋鸣哥还没有死。”

“隋鸣哥他…隋鸣哥他没有死?”悲伤到极点又杂着点欣喜和希望的声音。

“他没死,他不过是伤了五脏六腑和心脉,大脑也受到了强烈震荡,一时醒不过来罢了……”

“那我隋鸣哥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不一定,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一辈子……谁知道呢?中了佛陀掌的人,命已经给阎罗王收去了一半,只剩下一半在阳世。阎罗王愿不愿意放另一半命回来,还是个问题呢!”

“佛陀掌?隋鸣哥怎么会中佛陀掌?隋鸣哥是自在山庄的二少爷,天底下连佛陀掌的人都是隋鸣的亲人,谁会伤他?又为什么要伤他?求求你告诉我,是谁?”

“你要做什么?”

“我要为隋鸣哥——报仇!不论谁伤了隋鸣哥,我都让他不得好死!”

“呵呵,真是至情至性的女子啊!可是你打不过他的,你甚至连他一招都接不住。你还记得随意吗?记得遇上他之后发生的事情吗?”

“我记得,我记得随意出口无状,所以我出手教训他,谁知道却被他打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隋鸣哥……隋鸣哥……受了重伤。”

“嘿嘿,看在你一片痴心的份上,我就冒天大的危险告诉你。是随意伤了隋鸣,因为随意看上了你的美色,想趁你昏迷对你下手,隋鸣却坚决不允,结果两兄弟翻脸之后大打出手。随意修习的是天底下三大绝掌之一的佛陀掌,隋鸣自然打不过他。重伤之后抱着你从那土城里逃出来,到现在伤势发作晕了过去。”

“随意?”

“不错,是随意。”声音更加的飘渺且充满诱惑:“随意垂涎你的美色,要对你下手,隋鸣阻止随意,所以随意对隋鸣痛下杀手。这是你亲眼看到的,你亲眼目睹了一切,土城里也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很快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江湖。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呆板的声音。

“好,你赶快走吧,随意就要追上来了,他的轻功可是厉害得紧呢!走吧!走吧!去自在山庄,去找随自在,只有随自在能保护你……记住,你从来没有见过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亲眼目睹的……”

“是……我……亲……眼……目……睹……的……”

看着木头人一般的沈飞舞抱着隋鸣远去,山崖顶上出现了两个全身都笼罩在黑雾中,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人。

站在前面的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后面一个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两个黑衣人望着沈飞舞远去的背影,深黑色的瞳孔中发散着妖异的黑光。

“尊主,恕属下斗胆。属下实在不知尊主嫁祸随意是何用意,随家随意虽然掌力还不错,但我们要杀他也是简单至极,没必要费这么大手脚。更何况,尊主完全可以操纵沈飞舞杀了隋鸣的,为何要留隋鸣一命?”后面那个矮一点的黑衣人问。

“哼,你懂什么?不把随意逼得走投无路,他会甘心为我所用?至于隋鸣,他中了本尊主操纵沈飞舞打出的那一记‘绝技’,差不多魂飞魄散,活着跟具尸体也没什么区别。反而可以利用隋鸣半死不活的样子,激起沈飞舞对随意的仇恨,顺带地激起自在山庄的人对随意的仇恨。虽然随意是自在山庄四少爷,但手足相残,把亲哥哥打成活死人,是个人都会愤怒的。”前面那个高一点的黑衣人回答,那一记什么武功的名字却是含糊带过,显然不想让他的属下知道。

“但是区区一个随意,也不必劳动尊主大驾啊!况且这样一来,我们若是收伏了随意就得不到随家,还不如帮着自在山庄干掉随意,卖随家一个人情,将随家的势力纳入麾下。”

“随家是不会为我所用的,唯有那随意……嘿嘿,此子浪荡贪花,毫无气节,但却有一双千年罕见的‘血手罗汉’!有此瞳之人,只要运用得当,就会变成一架超级恐怖的杀人机器!你想一想,秦仁出道至今,一共打过几场架?可是每一场他都胜得毫无悬念,而且下手鲜有活口。要知道,拥有修罗魔瞳的人,可以令人丧失斗志,而他自己的攻击却能发挥到极限,还可无视对方的防御。这样恐怖的人,多加培养的话,一个人岂不是可以抵得上整个自在山庄的势力?”

“传说中屠戮天下的血手罗汉?尊主英明!难怪尊主自随意杀掉快剑鬼人濨太岁和左右金刚之后,就表现出对随意此子的莫大关注,原来此子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杀人魔王。尊主的眼光,直如划破乌云的闪电,即使天地都被乌云笼罩,世人全被假象蒙蔽,却也逃不过尊主的高瞻远瞩,如炬双目……啊,赞美尊主,属下对尊主的敬仰犹如滔滔怒江水,绵绵不绝,又如红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那黑衣人马屁如潮,被唤作尊主的黑衣人则很是受用,抬头看着天,摆出不可一世的造型,嘿嘿阴笑起来。

“传下去,给本尊主发布江湖谣言,将随意为了抢夺沈飞舞重创隋鸣的消息传遍全江湖!本尊主要七天之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随意为了女人把自己的哥哥打得重伤将死!哇哈哈哈哈……”

却说随意抱着那晕倒的少女进了客栈房间,吩咐宋福不要来打扰他之后,关紧了房门,准备给少女治伤了。

宋福住在随意隔壁,他见随意抱了个美女进屋,心里着实好奇四少爷要做什么,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一阵,没听到什么特别声响。想了想,拿起一个茶杯倒扣在墙上,耳朵贴在茶杯底上,这下声音就听得清楚多了。

只听四少爷断断续续地自语着:“嗯,该用什么药呢……不行,药性太重,她承受不起……药性轻了又没意思……用什么药好呢……”

宋福听得眉开眼笑,心想四少爷到底是有品味的人,知道用药来调剂……那个床上的乐趣,不像我等莽汉,上了床就知道蒙头瞎撞。

四少爷不知道自己此时做的正经事给人偷听了去,就变成那暧昧的事情了。四少看着桌上摆的几个小瓶子,里面都是一些上好的金创药。

四少虽然精通医术但是那是在上医科大学时学的,这金创药疗伤却没怎么好好学。只知道有的是外敷的,有的是内服的,至于哪种疗效好,用量又是多少,三少就是一概不知了。

想想也是,凭随意的轻功、内力、身上穿的宝物,哪有什么受伤的机会?金创药带在身上也就是充充门面,偶尔善心大发救救人行行侠义什么的时候用的。

但是随意最不屑于行侠仗义,英雄救美那是带着功利性和目的性的,不算侠义。英雄救丑才算侠义,但是随意明显是不会做的。

自言自语嘀咕了一阵,随意决定胡乱用药,也不给少女内服,外敷一点就行了,反正治不死人。

决定之后,随意拿着一瓶药走到床前,看了看床躺着的少女,仔细检查了一下全身,发现除了某些地方因摔倒时摔出了淤青外,倒没什么外伤。

随意坐到床尾扶起她那受伤的玉腿。只在小腿接近脚踝处,有一道不是很深的伤口,但是伤着了血管,所以才流了那么多血。随意仔细地擦净了伤口,洒上一点金创药,然后用绷带给包扎了起来。

包扎好之后,随意顺势一把握住了少女的脚踝。

鞋袜已经褪去了,不盈一握的浑圆脚踝让随意心中一荡。细细一看那精致得仿佛粉雕玉琢一般的玉足,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依稀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十跟珍珠一般圆润剔透的脚趾,指甲上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绘成十朵莲花状,既精致美丽,又跟那雪白的肌肤相得益彰。

若有若无的处女幽香一阵接一阵地飘进随意鼻中,四少爷近乎贪婪地嗅着这令人销魂的香味。

四少爷心里天人交战,少女那不算很丰满但已经有了点规模的胸脯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住地刺激着四少爷。透过多处破口的衣衫,四少爷可以看到少女那若隐若现的胸脯,手顺着少女笔直修长的小腿慢慢地向上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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