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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市长办公处。一中年人听着电话,一脸阴沉。作为一个时刻听中央领导,心中怀着华夏核心理念的一省管理之人,他已经有不知多久这么暴怒过。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异端分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在学校这个培育华夏未来花朵的地方肆意行凶,他只觉得自己有万分失职。

楚河沉静着听完电话中的怒斥与批评之后,坚定了的给了对方答复,接着阴沉的质问其座下几人。

“扫异除恶方针已经实施了几年,你们这些同样肩负着重大责任的干部,就是拿这种结果来回报人民的吗!?”楚河怒骂着,他看着眼前桌面上的一份份相关报告,只感觉自己没有存在过的脑梗都要凭空发作了!

楚河下方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苦笑,多年勤恳而得的功绩,仿佛都因这次震动阳城的事件被一扫而空。

“伤亡统计,群众安抚,必须立刻执行到位!用最快的时间,把那些无法之人给我找出来!不然你们别回家吃饭了!”

伴随着楚河的失态咆哮,众人一脸沉重的离开此处。

......

山水黔城,王澜静静的站在保安亭门外,一辆宾利驶来,有保镖随着一带着商务眼镜的男子匆忙下车将王澜请入车内。

“王先生莫要怪罪,家主不知您今天要来!此刻家主正在家中恭迎王先生!”商务男惶恐的解释道。

营救家主那天,他也在场,与秦独权一同看见了王澜那诡异莫测的行为,他深知眼前这少年不能以外表判断!

“无妨,我只是来看看朋友。”王澜淡然道。以前那个学校经过这次事件已然没法继续运转,他此番前来也是看看秦黔,顺便拜托秦独权给他们办个转校手续。

行驶数分钟后,车辆渐渐停下。

“王先生,里面请!”商务男给王澜打开车门。

进入别墅,秦独权豪迈的笑声迎面而来。

“王先生来此,真是令此处蓬荜生辉!不过老夫想了想,还是叫小友更合我意,小友不会介意吧?”秦独权走到前来,满脸笑容。

“秦叔伤势如何?”王澜含笑回答。眼前,秦独权的气息仿佛发生了质的变化,皮肤不再暗沉,双眼不再浑浊,举手投足间甚至能悄然感受到那抹不再虚浮的沉稳。

“多亏小友,伤势已然痊愈,感觉又能多活些年了!不过直到现在老夫都没有料想到小友居然有如此惊天医术,看来这几年真是把我瞒苦了!”秦独权长长一叹。真人何以会露相?浅水不妨有卧龙!尽管他深知这个道理,但当王澜这活生生的例子出现在眼前之时,还是难免有些唏嘘,并且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王澜摇了摇头,说明了来意,接着在商务男,这个秦独权任命的管家带领下向着秦黔所在房间走去。

此时秦黔正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眼睛还时不时瞟向一旁几个貌美的女护士,房门打开,见王澜一身正常的走进,他满是喜悦与不可思议。

“保持这姿势别动,我给你拍几张!”王澜一脸嘲笑着拿出手机对着眼前场景就是一阵快门。

此时病床上的秦黔,头部被两层纱布缠绕,胸前与小腿还有专门的固定器将其固定,眼皮上的肿块到现在都还没消,在王澜眼里十分滑稽。

秦黔想起自身处境,直接社死到下意识坐起身,手上的针管因这过于浮躁的动作直接脱落,惊的一旁小护士快速跑来。

“你比我还惨,怎么现在都能活蹦乱跳的?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我?”秦黔被小护士抓住之后,顿时安静了下来。

“因为你不是天命之子。”王澜调侃道。

他走到秦黔面前,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有紫色灵力透过皮肤流转秦黔周身。

秦黔看着王澜这怪异的行为,顿时怪叫,“你不是对男的没兴趣吗!离我远点!”

“有病就安静!”王澜一头黑线,此时他正以自己的灵力治疗秦黔的伤势,否则这厮在病床上没几个月下不来。

秦黔正准备翻个白眼,却突然间听到有骨骼咔咔作响,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渐渐恢复清明。

“假的吧?”隐约感受到自己逐渐被治愈的伤势,秦黔一脸震惊,一旁的护士看向王澜的眼神也跟见了鬼一样。

短短过了五分钟,秦黔让护士帮忙拔掉针管之后,尝试着走了下床,神色间满是不可思议。

王澜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喝着护士小姐姐端来的果汁,脸色有些苍白。

“练气初阶,即便功法绝世,这般救人也有些力不从心!”

王澜离开房间,身后秦黔在护士不放心的搀扶下呆呆的跟着,此时别墅内已然准备好了隆重的家宴,大部分秦氏族人都已特令归来,齐聚于此。

秦独权望着坐在正桌对面的王澜跟秦黔,眼中的惊讶已不知多少次因王澜而泛动。照料秦黔的医者护士们早已向他阐明了当时情况,此刻秦独权再次深深的察觉到王澜的不可琢磨。

“介绍一下,这位小友是我的恩人,他身旁这位正是我养育在外的幼子,秦黔!过去几年,我因身体伤势而退居幕后,将家族大任交于秦文国与秦至,如今整体看来,秦家不负我望,在座诸位也功不可没!为家族事业,老头我敬大家一杯!”满桌笑颜之间,秦独权摆手示意安静,然后从主座之上站起身来对着秦家族人豪迈笑语。言落,惊的四方在座起身各个肃然。秦家的嫡系旁系身居要职之人尽在于此,他们有的要叫秦独权为爷爷,有的要叫叔伯,甚至还有人要叫曾祖,而今见老人敬酒,他们怎能不因礼节而惊?纷纷说道使不得啊使不得!

秦独权含笑示意众人再次安静,突然间神色正经的将酒杯举向王澜,沉着的说道:“小友之举令老朽深感敬佩,老朽早已做好伤复身死的准备,却因小友而得以痊愈,此为对老朽是一大恩!老朽单独敬您一杯!”

说罢,秦独权对着酒杯一饮而尽之后,他再次说道:“老朽晚来得子,将其视若珍宝,而你不仅救了老朽,还救了秦黔,这更是对我秦家的大恩,老朽内心感激之情难以言表!今后,小友有任何需要帮助的事,我秦独权与秦家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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