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冬天到了还可把腊肉直接挂在外面吹干,这种吹干的腊肉炒辣椒非常好吃。男生在基地山谷的山洞里挖了个地窖,女生把她们种的大白菜、土豆和萝卜及一些水果储存在里面。妮妮说就是有一个连的兵力,这后勤保障都够了。
因为工作成绩突出,阿三马克经常得意忘形在城堡基地很拽地游荡,就像他俩在酒桌上吹牛一样,我不想显摆,可这两个家伙非要拉着我去。话说人狂必有祸,突然有天树上掉下个鸟窝差点砸在我头上,其实狂的是阿三马克,这鸟窝也不长眼,弄的这两家伙在那辛灾乐祸,阿三说好险呀!但没法说是高空抛物。马克说这也不可能是违法行为。
其实我倒担心把他俩砸成植物人,砸到我是帮他们挡灾了,因为小时候跟个民间高人练过铁头功。对付铁头当然不行,但对付鸟窝还是可以应付。定下神来一看鸟窝里有很多鸟蛋,诱导着阿三要去掏鸟蛋,这个人贪心总是表现的很明显,马克说这么高的树怎么上去呀!他不想摔死!阿三说他从小就会掏鸟蛋只是现在这个树高的有些混蛋,除非会长出翅膀。
这句话提醒了我想到飞行器。这个飞行器是我在自己家车库研发出来的,看到国外很多人靠发明发了大财,特别是日本一个会尿床的女人发明了床铺烘干机。我也异想天开报了个专利,结果没有一个厂家要,得到都是轻视白眼。国人喜欢的是现成的抄袭而不是创造发明,不能卖钱就自己玩好了,第一次就飞到人家阳台上,意外看到一对夫妻在床上活动,暴露别人的隐私,人家要报警。后好说歹说向人家讲明这是科学实验后才逃过一劫,从此这对夫妻经常来借飞行器玩。
有次只有那个女的来了,她说丈夫出差去了,没带钥匙进不了家,只能用飞行器再飞一次她家阳台。我把飞行器给她,她说不会飞,要我带着她飞。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我也不能拒绝她,最后两人直接飞到她们家床上去了。
这次不知怎么飞行器被这两条狗叼出来弄进行李带来了,现在正好可以用它飞上去掏鸟蛋。阿三说道;“杰杰,这个东西真的能飞吗?掉下来怎么办?”马克无不嫉妒地说;“想不到你不但是个情种还是个发明家。”
我懒得理他们,直接把飞行器背在后背开动开关就飞了起来,绕着我们的城堡在空中飞了起来,有两只老鹰跟我一起飞。我在空中翱翔,欢欢喜喜在地上飞奔。马克阿三欢呼着,女生也发现了从房车和帐篷里出来,惊叫着;“太棒了!太奇妙了!”
我开始得意忘形,有种很美妙的感觉。也许是种不要脸,下意识要把三个美女全部收归我一人所有。古代帝王那么多妻妾,我为什么不能有。我也知道那样马克阿三会跟我拼命,但想想总可以吧,再说舞伴不是老婆也没有专属权。
我飞到鸟窝旁掏了很多大小不一的鸟蛋,还有几只刚出生很萌的小鸟,隔壁树上的两只猴子很惊奇地看着我。落地后,马克阿三确信这飞行器真能飞的同时有了安全感和自信,有点跃跃欲试。
女生要我带她们飞,这个飞行器一次只能带一个人飞,要用安全套带把两人套在一起就能飞了。
自然首先带我的舞伴飞,她在空中亲了我,她的舌头很柔软,还说如果我们出不去了,就这样永远在天上飞。我说我本来不想成为鸟,被你这一说,觉得成为鸟挺幸福。她的舌头和嘴唇都在我的嘴中,脸变的赤红,以前她不让我吻她的嘴唇,只允许吻她下巴和脖子交界的地方,在皎洁的月光下也是如此,这次不一样了。
第二个是马克的舞伴片片,我们飞到鸟窝旁,她跟我学也去掏鸟蛋,说好刺激呀!我说怎么感谢我。她说随便我怎样都行,我说掏鸟蛋要这样掏,结果手去掏了她的胸前,传说中的吃豆腐,她说我很坏让并闭上了眼睛享受。
第三个是妮妮,这个高傲的女人居然要我带她飞远一点到底下人看不见的地方,在单位做高管的女人也有另外一面,她在我身上到处抓还用穿着真丝裤子的双腿夹紧我,头靠在我的肩上说眼前是个奇妙的新世界。我有些受不了并用手托住她的屁股,她的那里光滑的象泥鳅,很翘很性感,长的绝对的黄金尺寸,健身房都练不出来。这个时候她不象领导,倒象是我的情人。
这个万恶的飞行器让抵抗力不强的男人干了他不该干的坏事。不过也不是都干坏事,妮妮说我的这个飞行器发明很有商业价值,出去后她帮我找人投资,说我会成为上市公司董事长。这话我爱听。
等我们下来后,我隐约觉得多多有些不高兴。马克阿三并不知道什么?猴急地等待我带他们飞。虽然飞行器很慢很简单很好操控,我也不想带个男生飞,我才不想跟他们成为同志,他们自己飞更好。
马克背上飞行器,先是尝试着从地上飞,在操场上跑了一圈也不行,然后又跳到凳子上飞,但总是掉下来,怎么也飞不起来。我悄悄对他说只要心里想着自己的老婆,不能想长腿尼姑和其他女人,就可以飞起来。他尝试了一次又一次,仍然飞不起来。
后来他开始想初恋情人还是一动不动,再后来他发现我是戏弄他的。因为飞行器的启动开关他没打开,我打开了启动开关说了声;“起飞!”马克飞了起来,他惊喜并紧张地说;“啊,太奇妙了!你看我,你看我!”他还不习惯,小腿在乱蹬,一下碰到这个树,一下又碰到哪棵树,姿势当然难看极了。他就这样忽上忽下,一圈又一圈飞着,快活地象麻雀。
接着三个女生也各自飞过,天空中的她们就象天上的仙女飘来飘去,一会儿飞到鸟窝旁,一会儿箭一般直冲云霄,自古荒无人烟的地方都美得象仙境一样。最后轮到阿三也飞上去了,他还吹牛比马克飞的好,接着就撞了一个个鸟窝,鸟蛋没抓到一个,树林里的鸟倒被他撞的四处乱飞惊恐万分,都张着嘴朝他飞来想哚死他。阿三心虚的赶快下降时又因过早关机,掉下来屁股砸在一颗小树桩上穿了一个洞,血流如注,说实在的猪都比这家伙聪明。
片片要他脱了裤子进行缝针止血包扎,他不肯脱,说他的屁股特别白,珍贵如古董,一缝针就毁了。最后我和马克一个抓手,一个抓脚按住他,妮妮顺手一把就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怒道;“要不要小命呀!红细胞和血小板如果流尽,你的屁股会更白。”
片片缝阿三的屁股就像我妈缝破衣服一样,又快又整齐好看,到底是专业的外科医生,阿三杀猪般完成了小手术。术后打了一针头孢曲松钠,他一边打针一边怪我没跟他讲清楚飞行器什么时候可以关机,妮妮怼他到;“谁都清楚就你不清楚,你还是最后一个飞的。”
在我们飞行时,欢欢喜喜不知从哪里咬来一只活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