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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走到那里去,凭借走是走不到的,我感觉到这里暗含着某种奇特的波动”。

“没错,这是那座门留给他的考验,只有通过考验他才有资格接近”。

末央肯定了寂无劫的猜测,也给出了肯定。

“也就是说那个黑点就是被那巨掌拍碎的门”。

寂君翊问到,对于那座门他还是很好奇的,想要亲眼看一看。

末央点头,以示回应,但紧接着寂君翊又是问道:

“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元力一点都没有,如何感应这暗含着的奇特波动,并且这里是无法动用神魂的,这似乎是个死局啊”。

“正因为这样,才会给他考验,这个考验的重点就是这点,会不会是死局,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

末央给出了解释,他比所有人都看的透彻。

“得了,他不经过考验,我们也到不了那里,这里神魂也不能动用,我们连他都不如……”。

说着,寂君翊就这么原地坐了下来,在那他大的手里出现一块糕点,一口咬了下去:

“要不来点……”。

他说着将手中的糕点递向两人,两人并不理会,寂君翊也不在意,又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可他无意间还实会看向那个黑点处。

“这条路,他也尝试过,可……没有成功”。

这时末央的脑海中传来一道女声,对此他并不陌生和惊奇,对她来说着连手段都算不上,这道女声的主人正是他在梦中去过的那卷轴里面的,那名女子。

“一切且看他”!

末央在心中回应,随后两人皆不再语。

又是走了一段距离,牧天启才停下脚步,他这时也发现了这里的不同之处,可他没有一点头绪,现在无法动用元力,只能用普通人的方法来解决。

牧天启开始细细的观察四周,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他蹲下身子,用手在地上摸索,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发现,这样看来,以及是变成了死局,没有元力,神魂无法动用,怎么感知那奇特的波动。

对此牧天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在原地坐了下来,闭眼开始打坐,他想要试着感应元力,或许会有办法。

可是许久下来,牧天启什么都没有感应到,空有境界,却是无法感应元力:

“不行,不能靠修炼来恢复,什么都感应不到”。

牧天启起身,他发现自己压根就什么都做不了,但他并不会放弃,他也放弃不了,不然他只能永远留在这里。

“不对,这里没有元力”。

忽然,牧天启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这不仅仅是说他无法依靠元力来脱控,元力是维系一切的根本,哪怕是走到尽头的大界,元力几近溃散,但也不会是如眼前这般半点儿都没有。

牧天启看着这里的环境,苍凉、枯败、萧瑟,连半点生机都没有,很符合元力的溃散,可先前经过的那里却是截然相反,牧天启细细回忆起那片草原。

“那片草原好像也没有元力”。

牧天启将能想到的都开始一点一点的串联,可怎么都联系不起来。

“看来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

寂君翊这时开口,他并不担心牧天启会不会夸过这一关。

“这里的时间线和空间线已经没了,时间在这里已经没了意义”。

末央随后说道,他自始至终都是看着那个黑点,他好像可以看的清楚,在观察着那如黑点般大小的门,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再见牧天启,这时的他已经转过身来,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他走的很慢,没走几步,就便转身看一眼,在走了有百步之后,他再次停了下来,这次是真的停了下来。

他再次面向黑点的方向,下一刻,牧天启一步越出,宛如射出的利箭般,向着前方狂奔,末央几人见之也是微微一愣,先前他们还在想牧天启在干什么,莫不是找到了某种规律,看来是他们想多了。

随后三人便回归如初,都盯着牧天启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哎,那个黑点是不是在变大”。

突兀的,寂君翊喊了起来,顿时将两人的目光吸引到了那黑点上。

“诶,真的在变大”!

寂无劫略带狐疑的开口,显然他有点疑惑,难不成是错觉。

“我看的真真的,那黑点是在变大,难不成真让他歪打正着了”。

寂君翊又补了一句,显然他也有点不相信了。

“是在靠近那里……”。

末央也出声了,听到末央也这么说,两人的狐疑渐渐消失,可末央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们产生了动摇:

“难道是已经破败到这种程度,出现了规则的丢失出现的问题,不应该这么简单……以退为进,出其不意”?

三人再次将目光放在那渐渐变大的黑点,也就在这时,于末央的脑海中那女声再次响起:

“可以这样理解,这里的一切包括规则,以及一切的运转都受到了巨大的破坏……”。

末央静静聆听。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一开始考验的规则的确是除了纰漏,可在一瞬间便恢复了过来”。

“那现在这是”?

末央似是想到了什么,但却是不太确定,向女子确认。

“与你想的差不多,这考验规则感受到了他的不同,于是借助残破的规则,介入了考验中,改变了考验规则”。

女子给出了确定,这也正是末央所想的。

“也就是说这里的残破规则操控了这次考验”。

“嗯”!

女子的回应传入末央的脑海中,但旋即末央又是想到了什么,对女子说道:

“它发现了我们的存在”!

女子再次予以回应:

“嗯,但我想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本身,的一些问题,但以我的能力还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女子的后半句话让末央也惊异,连女子都看不出。

“这是规则考验介入了进来,改变了考验,我们看到的其实是规则想让我们看到的”。

“可以触及时间、空间一道,以及将时间和空间融和达到时空的存在,并且达到圆满如一,甚至是,宛如自然形成的存在,数量可比肩星辰”。

“就算是那更为深远、奥秘的时间长河、空间长河个时空长河,触及、领悟、运行如一的存在也是多如牛毛,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于修炼上一道上惊才绝艳,恒压万古,开拓创新的人杰妖孽”。

“但是恒压在长河之上的‘线’,时间线,空间线,以及时空线,从来都未有生灵触及到过,连望都望不到”。

末央又想起了女子之前更子讲述的那些,再结合他那些破碎零散的记忆,他渐渐的有一种渺小的挫败感,能将时间线、空间线都的这样的存在,该是有多么强大。

“等等,那岂不是说‘轮葬’……”。

猛然间末央心中一个可怕的念头如翻江倒海般涌起,激荡着他的心神,一瞬间,他感觉有种莫名的力量出现在这里,将他笼罩,柔和却又是在……磨灭这他的魂体,欲要在有限的时间线里将他磨灭殆尽。

“哎”!

一声叹息在末央耳边响起,只有他可以听到,恍惚间,末央好似看见了无数到线条,各色各样,不带重复的,密密麻麻穿透一切,无限延伸,且在动着,如前进或后退一般的动,一道人影缓缓出现在一条线上。

那道声音便是从他口中发出,那人慢慢的转过身,与末央对视,他所站的那条线动的方向与末央面向的方向正好相反,他在靠近着,可末央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他低下头,发现自己也站在一条向前移动的线上。

就好像他们的距离在被拉远,当那人来到距离末央很近之后,他所在的线条居然停了下来,末央依旧在前进,可无论如何依旧看不清他的脸。

只见那人抬手一抓,从末央身上抓出一段时空线,无形无状,无色无味,可末央的确看到了,在他的注视下,那人将那段时空线融入了自己的体内,随之便见他身躯一颤,一股奇妙的光辉将其笼罩,他的身形缓缓消散。

最后末央只依稀听到阵阵的闷哼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下一刻,眼前场景大变,回复如初,随即他便感觉到,那种柔和的,欲要在有限的时间线里将他磨灭殆尽的力量,此刻已经不变见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时末央脑海中女声响起,可以听出她表现的很惊讶、吃惊以及前所未有的凝重。

随即他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尽数告诉了女子,女子沉默了良久才开口:

“应该是祂出手了,以后不可触及不该触碰的,你已经被它们盯上了,祂将你遮掩住了,可终归是有限的”。

末央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也明白女子话中的意思。

当下末央将所知道的都讲了出来,但他并未讲述方才经历的,这不能说,也不可说,至少现在不是时候,两人听后都露出了差异的表情,当他们再次看向黑点的方向,那黑点还在变大,这证明着还在接近。

但下一刻,他们发现,那黑点开始一一种极为夸张的速度缩小,他们里的越来越远,仅仅是五息的功夫,在他们眼中原本变得拳头大的黑点,又变回了豆子般大小,最后小道几乎都看不见的地步。

“距离远了,看来,经过他这一闹腾,规则的难度被无形中放大了”。

寂无劫这时开口说道。

末央依旧看着前方,至于寂君翊不知从那里有取出一块糕点,有吃了起来。

这时的牧天启已经停了下来,看着前方已经快看不到的黑点,他陷入了沉思:

“难道我的出发点错了,或许并不是去到那里,可如果不是去那里,那么又会是什么,或者不是这样,那又会是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让牧天启有点摸不着头脑,连最基本的方向都没有,这要怎么做,毫无头绪啊。

牧天启开始平复心绪,渐渐的他似乎摸到了点东西可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终于在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后,牧天启想到了一个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

只见他在地上看了看,将脚边的一块碎石子捡起,继而划过自己的手掌,他攥着手,从手掌中鲜血滴落,落在了地上,等了片刻,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是他可以想到的唯一的办法,没办法动用元力和神魂,只能试一试血了,就在牧天启一脸苦闷之时,滴落在那地上的血迹,慢慢的开始蠕动,随后化为一个箭头,指向的正是那黑点的方向。

牧天启以为是自己的血起到了作用,因为这里是他来过得地方,虽然环境不像,可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可他不知道的是这看上去是他自身的感应,其实是规则考验做的,它也在观察牧天启,也算是有点了解。

它感觉若是再不给点提示,牧天启或许就会原路返回,或者一只站在原地,这可不是它想看到了,其实它观察的不错,牧天启当时心理真是这么想的,要么待在原地,要么原路返回。

能来到这里,这本身就意味着来人被认可,并且刚才又给加了难度,多少要给点提示的。

“看来方向是没错的,那么到底该怎么做,先前的行为看来是让这里的存在看到了,感到了不瞒,得另想办法”。

牧天启来回的踱步想着,有种高人的风范:

“要不再放点血,或许会有其他的感应”。

牧天启心中自语,想着他手上的动作就要动起来,但却是又停了下来:

“不行,万一不行的话,我这一路得要放掉多少血这不得把我放干啊”。

牧天启摇了摇头,否定了放血的方法,这次他坐在了原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打坐的状态,在旁人看来是这样,可他并没有打坐,他是在睡觉。

若是那规则考验有形体的话,它此刻的动作便是以手拂头,感情你一点都不着急被,可我着急啊!

“嗯,打坐感悟应该是唯一的办法了,还算可以”。

寂无劫看着牧天启,第一次谁出这样的话。

“打坐感悟是可以的,可他这样可不行”。

寂无劫似是听出了末央的话中的意思,但并未点破,至于寂君翊依旧吃着那块糕点,可他吃的每一口都是很少的,且要咀嚼很长时间,像是在回味着,看他的样子,这应该是最后一块了,舍不得大口吃完,毕竟要在这里到多久,谁也不知道。

闲来无事的寂无劫也开始盘膝打坐,感悟自身,这里时间没有意义,但不带表对于他们也没有意义,简而言之他们生活在有时间意义的世界里,他们算是时间生灵。

时间没了意义,那么他们的第一感觉便是漫长枯寂的无聊,或许在外界连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可对于他们百万年都有可能。

这时的牧天启已经坐着睡着了,看上起和打坐没什么两样,这也算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虽然睡着了,可警惕性还是有的,多年的逃亡,早已经习惯了。

这里没有白天黑衣之分,更是因为这里的诡异,无法计算时间,所以没有人知道现在是何时,又过了多久,末央三人都进入了打坐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寂君翊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

“啊,这要待多久啊,那小子是真的能睡,我都快要受不来了”。

寂君翊大叫了起来,语气中满是不耐烦和孤寂说着他向着牧天启的方向走去:

“不行,我要去把那小子揪起来”。

寂君翊的样子像极了被欺负的孩子气急败坏的样子,想要找人报仇一般,可他无论怎么走,他确实一只处于原地,没有移动半分,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折腾之后,他又坐在了地上,半分凶恶的看向牧天启。

这时末央突兀的睁开了眼,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从地上站起,看向牧天启,寂无劫察觉到了末央的动作,也站了起来,随后便是寂君翊,他什么都不知道。

末央盯着牧天启看了片刻,这才开口,言语中多了一抹欣赏:

“无法靠近,又无法施展手段,神魂也无法动用,居然借梦入境,以梦成路,踏梦而行,虽然不知是巧合还是运气,或者是领悟出来的,只这一点便远远超过当年的我了”。

听着末央的话,两人也知道了个大概,看样子牧天启是成功了,三人皆是来了精神,就看牧天启是否过得去了。

牧天启这时正做着他的梦,他正踏在一条溪水里,这里正直夏日,周遭花草树木遍地,高低起伏的山丘参差不齐,嫣然一副桃园之地。

溪水冰凉,消除着夏日的炎热,溪水中鱼虾浮现,牧天启正在打量着这里,显然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不是在那里面吗,还有我记得我不是睡着了吗”?

牧天启心想着,可突然:

“不对,我怎么会知道我睡着了,还有我……我怎么会有自主意识的”?

牧天启的还说的乱七八糟的,搞得他自己都有点怀疑了,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他先是上岸,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并没有被溪水浸泡湿。

正当牧天启疑惑时,他整个人都缓缓的漂浮了起来,这时他的视野也开始变得广阔,当到达距离地面三四丈的距离后,便不再上升了。

牧天启这时才有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可以随意的在空中行走,但牧天启并没有轻举妄动,并且他在这里发现可以动用神魂之力了。

他先是将魂力释放,探查着四周,可一翻查探下来什么都没有发现,牧天启收回神魂,将目光放在了地上的一间茅草屋上。

牧天启向着茅草屋的方向飞去,来到近前,才看清其全貌,茅草屋不算破旧,看上去还算干净,好像经常有人前来打扫。

牧天启并没有冒冒失失的进入,而是将茅草屋的前前后后都观察了一遍,神魂也动用了,当发现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后,他来到了茅草屋门前。

为了以防万一,牧天启将神魂放出,笼罩了自身,继而将少量的神魂从门缝里进入,在片刻在感受到没问题后,牧天启收回神魂之力,只保留覆盖自身的部分。

牧天启谨慎的上前,缓缓将房门推开,光线照进里面,将原本黑暗的房间照亮,牧天启也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他似乎愣在了那里,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在愣神了几息后,牧天启才缓缓走了进去,随手便将房门关上了,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道沉闷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般。

……

“哎,你们说小天启他会成功吗,这都多长时间了,还不醒过来”。

寂君翊躺在地上手里捏着一朵粉色的花朵,放在鼻子前嗅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里是一望无尽的荒凉,他有去不了远处,显然他是在这附近摘得。

它可以再这里生长,嫣然不易,可却是被寂君翊给摘了下来,或许它会在耗尽生机后与此地化为一体,也会徐会是一场生机,无人预料,或许这便是生机自然定数。

“这不好说,说不定要是规则考验会发现的”。

末央意味深长的说道,他的语气中有种期待的意味,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嗯”!

寂君翊只是嗯了一声,可鼻子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换了个姿势,继续享受,但这是寂无劫的声音响起,开口告诫寂君翊:

“魂生花固然好,可吸多了要是与你的身体发生冲撞,那种痛苦不亚于撕裂灵魂”。

原来那不是普通的花,是有助于凝炼神魂的灵草,只是它是如何在这里生长,并被寂君翊所得就不得而知了。

可寂君翊对寂无劫的话置之不理,不知是他有所依仗,还是不在意或不相信寂无劫的话。

对此寂无劫也没再多说,以他的性格说出先前那番话已然是做到了当大哥的责任,其余的他一概不管:

“那这次应该不会再刁难他了,只要通过了就算成功了”。

寂无劫说出自己所想,可末央却是摇了摇头带着期待的言语响起:

“不,要想成功现在只有两条路,其一便是他从梦中醒来,到那时他便有了前往那里的依仗,其二便是真正的以梦筑路,从梦中走到哪里”。

“不过在这期间定然有有其的事发生,可以当做打发无聊的工具”。

“哦,从你的语气听来,好像很是期待,连你都期待的东西……”。

寂无劫也不再多言,能让末央都期待的事,必定不简单,他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让末央都这般对待。

躺在地上的寂君翊也听到了两人的话,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一口将魂生花吞下,悄息息的凑了上来,三人都看向牧天启。

……

茅草屋内。

这里成列的很简单,一张木桌,三把椅子,左右两边各摆放着一张床,干净整洁,但却是好久没有人来过了,一位那种陈旧的孤冷气息很浓烈。

至于牧天启他……倒在了地上,先前的那道沉闷声,便是他跌倒时砸在地板上发出的,至于跌倒的原因或许只有这间木屋知道。

徐徐间,房间里出现了变化,四周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四面木墙,周遭的空间开始变得扭曲,似要将一切都吞噬一般,而牧天启却好似不受影响。

“真的要进行着一步吗,主人说这一步可以不用进行的,太危险了,若是一个不小心那我们……”。

虚空中响起一道女声,她的语有些忐忑,但她并未说出后面的话,似是存在着某种顾虑。

“你是想说我们可以等,但主人等不了”。

这时一道男声也响起,同样在虚空之中,不知方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这时扭曲的空间已经将整个茅草屋笼罩,延伸到了外面,下一刻,茅草屋似是到达了承受极点,再也无法承受,消失不见,只留下昏迷不醒的牧天启。

这时一道声音出现在原先茅草屋上方的半空中,一身青色衣裙,嫣然是一位女子,她缓缓落下,站在距离牧天启三丈的距离,看着牧天启。

与此同时,于虚空中的另一处,又出现一道身影,他一身蓝色武袍,踏步虚空向着青衣女子走来,来到近前,他与女子并立。

蓝衣男子盯着牧天启,眼神中满是决绝。

“天蓝哥,他……”。

女子还想要说什么,却是被男子抬手制止了,被称为天蓝的男子,看着向女子,开口说道:

“青儿,我知道你的意思,若是他没有来到这里,我们自然不会这样做,可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倘若他没有问题就算了,可他若是那种存在留下的局眼,单单用普通的方法是无法发现的……”。

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移动脚步,走向牧天启,边走边说:

“那样一来,主人的一切谋划就全数皆毁,那主人便再也没有翻身之日,甚至主人也会因此彻底消失,他们如何会放过主人,那样一来……你是知道主人若是不在了,意味着什么”。

“好”。

青衣女子听着天蓝的话,最终点头答应了下来,事世大局她还是知道轻重的,先前不愿是因为,若是动了手,若是牧天启无法通过,或许主人等不到下一个了到来了,但那么做了,风险他大了,他们更不愿意。

“嗯,那就快快动手”。

天蓝都女子说道,青衣女子走上前来,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对天蓝说道:

“那三个魂体怎么般,两个寂体,一个是……特殊的仪道,以及……天哥那个是……青源古卷,居然诞生了灵智……他们应该不会是吧”。

青衣女子在提到“青源古卷”时的那抹惊奇和差异极为明显,那种东西居然诞生了灵智,只要是知道它存在的意义,没有人不会如青衣女子这般,它的存在几乎可以比肩自己的主人了。

天蓝抬起头,看向一处虚空,他的目光好像可以穿透一切,看到末央一行人。

那一处,末央猛地抬头,看向虚空但却是什么都看不到,寂无劫和寂君翊察觉到末央的变化,也将目光传向虚空,只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

寂无劫开口询问,他感觉末央的状态有点怪异。

“我感觉到好像有存在盯着我们,只是太短暂了,不太确切,或许是我的错觉”。

见此,寂无劫也不再多问,只是警惕了起来,寂君翊也是如此

末央说道,他自己也感受到,那一瞬间体内似是有什么东西被牵引了,有种失控的感觉。

“你的神秘,看来不仅仅是成为了三世魂体的第四世魂体那么简单”。

末央的脑海中女子声音响起,在末央听来她似是说了什么,却有什么都没有说,但末央并未深究,待他知道时,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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