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四魔怎么会死在这里,他们在江湖上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而且他们四人的武功非同小可,尤其是四方风雷大阵绝对不可小觑,十年前楼主与边城四魔狭路相逢,差点死在他们手里。”
邵剑锋点点头说:“于楼主所言极是,武功如此了得的边城四魔,他们居然全部都死在这里,而且他们还都死的这么惨,由此可见杀他们的人武功有多恐怖,从地上这个巨型手掌印,就能看得出来。”
“但不知此人是敌是友,如果此人是冲着少楼主来的,恐怕我们的处境极为堪忧,恐怕就算是我们七人联手,也绝不可能是此人的对手,我们的处境岌岌可危。”
“边城四魔作恶多端,他们虽然一个个死的都很惨,但也算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如果那个人真想杀少楼主,恐怕少楼主早就一命呜呼,从这一点我可以判断出,此人应该是我们的朋友,”
“于楼主言之有理,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少楼主,立刻给楼主飞鸽传书,等待楼主的指令。”
邵剑锋一听不敢怠慢,他立刻从背包里取出笔墨纸砚,很快就写好一个小纸条。
然后邵剑锋从鸟笼子里取出一只白鸽,他立刻将小纸条绑在白鸽的腿上,邵剑锋立刻将白鸽抛向半空中,白鸽顿时扑棱棱的飞走了。
七星楼的信鸽非常了得,它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信鸽不但记忆力很强认识道路,而且飞的很快。
虽然他们离开七星楼很远,大概已经走出三百多里,可是以信鸽的飞行速度,只需半日便可传递回消息。
于贺年立刻向李云烈走去,只见李云烈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于贺年来到李云烈的身边,他轻轻地把李云烈搂在怀里。
于贺年立刻给李云烈打手势,因为少楼主他是个聋哑人,于贺年说话他根本就听不见,所以于贺年只能打手势和李云烈交流。
但是李云烈可不是聋哑人,至于聋哑人和人沟通的手语,李云烈根本就一窍不通。
因此李云烈生怕被看出破绽,他只能发出呜咽呜咽的叫声,而且不停的向于贺年摆手。
“唉——这可如何是好,看来少楼主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可是少楼主口不能言手不能书,我们无法从少楼主嘴里问出任何信息。”于贺年说完,他又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每人都从包袱里取出一只烧鸡,于贺年便撕下一大块烧鸡,随手便递给李云烈。
李云烈可能是真的饿了,他接过烧鸡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于贺年立刻向李云烈打着手势,于是便递给李云烈一个葫芦。
李云烈也不客气,他接过葫芦就喝了起来,李云烈一口气喝了几口酒,便把葫芦还给了于贺年。
“于楼主恕我直言,既然有人要对少楼主不利,我担心有人会在夜里突袭我们,因此我们不得不防啊。”
于贺年点点头说:“嗯——剑锋老弟所言甚是,今天晚上我们必须多加小心,我们七人轮流站岗放哨,千万不能给敌人以可乘之机,万一少楼主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回去如何向楼主交代。”
于是大家便和衣而卧,李云烈就躺在于贺年身边,李云烈故意装出非常惊恐的样子,他把头扎进于贺年的怀里,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可是李云烈却难以入睡,李云烈非常担心被对方看出破绽,导致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于贺年把李云烈搂在怀里,他不停的轻轻地拍打着李云烈的后背,以此安抚李云烈恐慌的情绪。
一夜无话,不知不觉天亮了,于贺年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他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能在原地对待李问天的飞鸽传书。
李云烈一直想着心事,李云烈想着他以后该何去何从,如何能顺理成章的成为少楼主。
如何才能变成正常人,如何才能控制住整个七星楼,如何取代李问天的武林盟主之位。
李云烈的计划太过于庞大,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差错,都有可能他的计划功败垂成。
李云烈的野心可以说非常大,这都需要他一步一步的精心策划,这其中只要有一点的疏忽,都会让他的计划化为泡影。
于贺年的心情也非常紧张,既然他们已经被杀手给盯上了,他们这一路上注定不会太平。
于贺年他们取出烧鸡吃了起来,大家吃饱喝足后便准备整装待发。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信鸽飞过来,邵剑锋一看立刻吹了一声口哨。
信鸽听见熟悉的口哨声,它立刻向邵剑锋扑棱棱的飞过来,信鸽很快就落在邵剑锋的肩膀上。
邵剑锋一把就抓住信鸽,他很快就解下绑在信鸽腿上的信,邵剑锋展开一看顿时头都大了,一筹莫展。
“你们立刻带着烈儿赶往卓浚,一定要让郎神医医治好烈儿的顽疾,我已经派人在暗中保护你们了,如果你们一路上平安无事,暗中保护的人便不会出现,如果你们遇到危险自然会有人出手相助。”
书信中的烈儿指的就是李云烈,邵剑锋看完了飞鸽传书,随手便递给了于贺年。
于贺年看完了飞鸽传书,顿时眉头紧皱愁眉不展。
“看来楼主心意已决,一定要让郎神医医治好少楼主的顽疾,至于朗神医能不能医治好暂且不提,我们这一路上注定不太平,肯定会危机四伏险象环生。”
“于楼主多虑了,就凭我们七星楼七大剑圣的本领,以及我们威力无匹的七星北斗剑阵,就算是遇到像叶不凡那样的顶尖高手,恐怕也未必能击败我们,更何况楼主已经派人暗中相助,怕他作甚。”
“剑锋老弟言之有理,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有半点的懈怠,我们立刻带着少楼主启程,赶往卓浚。”
于贺年说完翻身上马,邵剑锋立刻抱起李云烈,轻轻的放在于贺年的身后。
邵剑锋立刻给李云烈打了一个手势,邵剑锋在告诉李云烈,一定要搂紧于贺年的腰,防止从马背上摔下来。
一路上有于贺年他们照顾,李云烈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于贺年他们直奔卓浚赶去。
他们一路上很顺利,居然没有遭到任何的袭扰,很快就赶到了卓浚古城。
卓浚古城还是很富庶的,高楼林立各种商铺应有尽有,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于贺年他们先来到一个客店吃饭,吃过饭他们便打听朗神医家的住处。
朗神医乃是卓浚响当当的人物,于是店小二就毫无隐瞒,把朗神医家的住处告诉了于贺年。
于贺年一行人行色匆匆,立刻向朗神医家赶去。
于贺年一行人来到一座宅院门口,这座宅院前面是六间两层的楼房,大门口两旁各有一个石狮子。
只见门口是人满为患,全部都是前来看病的病人。
在东南角,有一拉溜拴马的桩橛,大家立刻全部都下了马,然后都把马匹拴在桩橛上。
只见宅院的门楼上横着一块匾,匾上雕刻着两个金黄色大字,郎府。
于贺年一行人刚刚来到大门口,顿时就被两个家丁给拦住了,“你们都是来看病的吗。”
于贺年点点头说:“正是。”
“每人先交十两银子的报名费,等我给你们登记之后才能进入。”
于贺年一听顿时不由得一皱眉,这个朗神医简直也太心黑了,报名费居然要十两银子,不用问看病的费用肯定更高得离谱。
尽管于贺年心中很不爽,可是于贺年还是每人交了十两银子,他们有八个人交了八十两银子。
有个家丁带着他们直奔后院,只见后院里更是人满为患,前来看病的人简直太多了。
那个家丁非常客气,让他们坐在凳子上耐心等候,一直等到叫到他们为止。
于贺年早已经急不可待,于是立刻就把那个家丁叫过来,于贺年郑重的告诉那个家丁,可不可以先让他们看病。
那个家丁告诉于贺年,如果不想等待想先看病,就必须再交一百两银子。
于贺年没有和那个家丁讨价还价,他随手就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家丁。
那个家丁接过一百两银子,顿时眉开眼笑高兴的不得了,于是就带着于贺年他们走了。
那个家丁一溜小跑,带着于贺年他们一直来到诊台前,只见诊台前坐着一个六旬左右的黑衣老者。
“朗神医,这几位都是黄金一号的病人,所以我就把他们都带来给你看病。”
朗神医一听挥了挥手,那个家丁立刻走了出去。
“你们谁要看病啊。”朗神医不屑一顾的问道。
“是我们家少爷看病,我们家少爷天生是聋哑人,而且他还是弱智低能儿,久闻朗神医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有医死人药白骨起死回生之术,因此我们特地带着少爷请朗神医看病。”于贺年说完向李云烈一指。
于贺年的态度很诚恳,朗神医一听立刻便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着李云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