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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在你们学院还弹吉他唱歌吗?”队长唱歌的时候,他那哥们跟我和farmer聊天。

“唱,总跟学校里的协会参加演出,平时在寝室还教教我弹吉他。”我们的聊天全靠喊。

“啊,你跟队长同行,也是弹吉他玩音乐的呗!”

“我那两下差远了,跟队长比不了,顶多也就算是队长的徒弟。”

“哥们你这指定是跟我谦虚呢。”

我们三个正聊着,队长唱完了一首beyond乐队的拿手歌曲就问他哥们,

“刚才吃饭时候你光问我的事儿了,你最近咋样啊,跑业务跑的顺不顺心啊?”

“别提了,就我过去那脾气队长你是知道的,现在我都收敛不少了,一个是年龄大了,再一个为了生活么,该忍就得忍了。”

“是,你现在步入社会还不像我们在学校里,得磨磨棱角了,小脾气改改。”

“那我还炒了好几个老板的鱿鱼呢,现在这个目前来看还算可以,我还可以忍受,哪天给我惹毛了,照样炒他!”

“你啊,这性格跟以前差不多,改也没改多少。”

“哎队长,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儿,前几天在**县出差的时候有个小旅店老板让我给收拾了。我们出差补助额度稍微有点低,我一般都住小旅店对付对付,在**县我也是在挺偏僻的地方找了个不起眼的小旅店。半夜我上厕所时候发现老板进我屋了,我回屋坐那寻思半天,后来我看吧台有监控能看见门口走廊,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报警干哈啊?”farmer提出疑问。

“这哥们你听我说啊,不大一会儿警察就来了,我说我丢钱了,半夜上了趟厕所回屋发现丢了一千块钱,警察一调监控看见老板进过我屋里,这屋里也没有监控,根本就是说不清的事儿啊,那人民币都是一样的也没啥记号,但是我就咬住了确实丢了一千块钱,而且监控能看的真亮儿的老板进我屋了,后来警察也没招儿了就让老板赔我五百块钱,多了少了就只能事各自认倒霉了。我把五百块钱揣兜儿,等警察走了我就退房打车跑了,换了个旅店住的。”

“哥们你是高人呐!”farmer赞叹的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四个在歌厅唱尽兴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队长还要拉着我们去吃烧烤,

“咱几个找个烧烤再喝点去,你俩就别回寝室了,找个小旅店住一宿明早再回学校!”

我俩再三推辞总算拒绝了队长的盛情邀请,刚走出两步就回头向队长求救,

“一会儿打车你先把钱给了,我的钱都放黄休那了。”我小声跟farmer说了一句。

“我兜儿也没揣钱!”farmer惊讶的看着我。

“草!你咋不带钱呢?那咋俩咋回去啊?”我有点麻爪了。

“我钱也放我对象那了,咱俩不都一样么你说我干啥!”

“赶紧找队长吧!”

我俩赶紧转回身把队长叫住,说明了情况。

“你俩真是人才啊!出门兜里一分钱都不带?”

“我俩寻思要不就是在学校附近唱歌,要是上市里也得一起回学校,都以为对方带钱了,怕你等我俩着急就没去对象那取钱,这事儿整的!”

“没事哥们,我这有打车钱。”

队长的好兄弟给我俩拿了十块钱打车钱,我俩上车以后还跟司机师傅说明了一下情况,司机师傅表示十块钱就可以,如果打表超额了那也就算了。我俩在车上就听那哥们跟队长说了一句,“你这俩小兄弟有点意思啊。”

我和farmer趁着黑夜掩盖住发红的面孔,带着火辣辣的感觉钻进被窝悄然睡去。

时间就像手心里握不住的流沙,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把握不住,也控制不了。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就迎来了队长将要毕业的日子。我与黄休之间的爱情也像队长一样,和我渐行渐远,但我却无法去阻止,任由它像蒲公英一样随风飘荡,虚无缥缈。

我们都曾为某人待机,可能只因她无意间的一句玩笑,也可能是被曾经某个夜晚中一通未被接起的电话,在心中掀起了涟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电话待机着,我们却在等待着。也许无意间拨起了一个电话号码,只是随意的那么一拨,可是对方已经关机,那种失落不知由来,也许拨通之后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但空荡的心里早已得到了欣慰与满足。我等待着,我向往着,我期待着,我守候着。只因你我都曾有过一颗永不动摇的心。

“队长,你毕业了我把我的吉他送给你吧。”一天在寝室跟队长聊起快要毕业的事儿。

“给我你弹啥啊?”

“你走了,我自己也不太想弹了,你不是没有民谣吉他么,这把就送给你了。”

“受啥刺激了?这都要封山了。”

“来到这个校区以后,跟黄休感情总是不太好,不知道因为啥,反正琐事儿特别多,老是因为一些小事儿唧唧,也没心情弹吉他了。”

“你可想好了,那我可却之不恭了!”

大伙看我给队长送了毕业礼物,就张罗要给队长践行,找个时间去外面大喝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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