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书献给所有的小孩,因为每个人都曾是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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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杂闹的铃铛声响个不停,顺着声音炸着床边的桌子,那树猛的一下从睡梦中惊醒,“那树,上学了”随着一个中年妇女的催促,那树关掉了闹钟,迟钝了一下,缓缓从床边下床,今天是那树读高中的日子,望着村外刚刚挂起的太阳,那树心里泛起一阵涟漪,成绩不优秀的他,上了本地一所普通的高中,仿佛昨天才初中放学的他,心中还是有点懵,那树的家庭住在一个小农村,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出过一次变故,是发生在自己的,也是发生在家里每一个人的,他一直感觉自己有病,因为记忆点总是不经意间存在,存在着他似乎很小的时候出现在医院的情景,母亲告诉他只是泡泡糖吞肚子里了,做了个腹膜炎的手术,所以以至于他对自己肚子上的疤痕丝毫不敏感,他的父亲生过一场大病,他还有个姐姐,但是好像记忆点在那个时候,渐渐开始模糊,因为生活一切都没有变化,母亲还是那个唠叨的母亲,姐姐还是那个毒舌,父亲也还是那个不太普通的打工人。
收拾行李的我,跟着母亲坐上了一辆租的熟人面包车上,那个人我叫他阿伯,但是我感觉他很厉害,因为他只有一只手,一直一只手开车的他在村上开了十多年,听妈妈说只所以一只手,是当年出过一场车祸,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对人家尊敬,不能用异样的眼光看别人,自己挣得钱,比乞讨来的要高贵的多,没有人出生就是卑贱的,我在车上睡了一觉,到学校的时候,我看着这学校的大门,赫然写着,繁荣县第十一中高级中学,送到了时候,妈妈塞给了我五百块钱,让我认真读书,将来跟我姐一样,考个一本大学,到时候也为我办个升学宴,我无奈的笑了笑,接过钱就进去了学校,不是我不想,是因为我知道自己什么料,学习对我来说,真的很糟糕啊,就像牛顿躲在苹果树下思考问题一样,糟糕透了,为什么要有苹果砸下来,让他开窍,没开窍的话我就不用学他的理论知识了,那该多好,多希望这个世界变得笨一点就好了。
十一中的学校显得比初中大好多,我就像个土包子,看着来往的学生,美丽动人的青春吗?看来真的好极了,我要在高中谈一个我的青春,想来也并不是很过分了,“你好,同学,请问239是在哪里”,我迟钝间一个女生凑过来问我,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个子比我矮一头,说的是普通话,我普通话不太标准,我指了指一旁的大楼,那个就是了,那个女生提着行李说了句感谢,虽然我刚刚报完到,也知道这个女生和我一个班,但是我却一点也不想帮忙,似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但是她长的很好看啊,精致的鹅蛋脸让我联想到看青春剧的感觉,皮肤也比一般人白,可能是我是乡村的缘故,没有见过同龄女生这么白的,看着她走的很远,我突然有点失落感了,要是我去帮一下她忙,她会不会对我有好感呢,或者,我们能做朋友,唉呀,真的好笨,这种机会就从我身边路过了,纠结之间我拿着书也跑向了楼上的教室,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不认识的,我把书包随手放在一个座位上,一个普通的教室,座位大约有五十多个,也就意味着我有五十多个同学,对于社恐的我来说,真的太糟糕了,我选择了一个靠窗的后面位置,我似乎还有一个同桌,但是,我就像猜盲盒一样,我希望我的同座是个好一点的同学,好了,该去社交了,我急匆匆的跑到了宿舍,去看看我的新室友,可能这就是每个人都在重复的事吧,新环境,新社交,新的人,我们好像都是这么过来了,我和几个室友聊的很来,一起聊天了好久好久,直到上晚自习才回到教室,此时的教室坐满了人,我看着这么多的人,低这头溜到了自己的座位,我好慌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呀。
“咦,是你呀”我坐下的一瞬间我同桌说话了,她是那个问路的女生,此时却坐在了我旁边,看来她在猜盲盒,可惜,应该失望了,我并没有很出众的相貌,相反,背还有点陀,不自信的我随便说了几句话打发了,而班上的男生,似乎都在观察周围的人,“看看有没有漂亮的妹子”这就是高中吗?我也不知道他们就没有一点社恐的吗,吵闹的同时,老师还在路上,几个男生就向我旁边的女生去要微信了,递纸条,我有点好奇,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用眼睛余光看向了纸条的内容,上面写着她的名字,“陆玲”我看着还念了出来,突然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她的脸就望了过来,她戴了一个黑色的眼镜,头发是刚好到肩的短发,很漂亮很漂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她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你书上写的,说着他手下的书上也写了一个名字,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我高中的时候,一直喜欢着这个女生,我承认,确实吸引到我了,她坐在我旁边,我就很想表达我自己的感情,可感情,向来都不是一厢情愿的,她对我,并没有什么意思,熟络了之后,也只是觉得我比较幽默吧,我比较自卑,我也觉得我自己配不上她,她是城里的,因为初中谈恋爱,没有考好,来到了我们学校,她说她这个高中不会谈恋爱的,要考一个好的大学,有一个美好的人生,是呀,她都不想谈,那树,你又在想什么,你就是一个普通人,身体还不好,甚至体育课跑个一千米还能晕的人,你在想什么呀。
她的身边一直都有络绎不绝的追求者,甚至有个校霸还经常让我帮他追,我不能不帮,会被打的,被无数的追求者告知,那树,你可不能去追你同桌,她是我的,这是物品吗,随便就让的吗,但是我懦弱,我不敢反驳,我当着我们班唯一的搞笑男,有着校霸取的专属的唯一称号,我过的很开心,至少,她也会笑,跟我说跟你坐同桌真的很开心,我想这就够了吧。
后来,她转班了,受不了校霸的追求,转到了美术班,那晚,我哭了,校霸也哭了,好像,校霸追过同意了一天就分手了,但是,我好像更难过一点,我真的很难过,我感觉好不容易遇到我心中的白月光,就差一点碰到了,她却走了,我是什么,本来就是自作多情吧,你都不追怎么知道人家的心意,我没有吗,好像我也曾写过一封情书,但是不经意间,我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真的很难过,但是发生在我身上,就显得不重要了,没有打扰到人家,就很好很好了,那树心里想着,但是皎洁的月光之下,还是泛着旺旺的泪水,在漆黑无人的宿舍床上,沉默的像一头羔羊,“那树今天感冒了吗,都不讲话,”室友们打着疑惑的问,我身体缩成一团,泣不成声的冷静一下说,“等我五分钟,”室友们笑了,我就说吗?那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怎么还会有心事,五分钟后,我骂了一句:真的×蛋,下晚自习被人踢到蛋了,难过死我了。室友们哄堂大笑,渐渐的好像难过的感觉在消失,替换了另一种难过,我也笑了,笑的很大声,虽然后来被老师抓了,但是难过吗?跟另一种悲伤来说这就是欢乐呀,我的高中生活。
后来,也有女生喜欢我,很像很像她,但是我知道,她不是她,只是我在欺骗我自己,欺骗我自己说其实可以替代的,但是对那个女生来说,可以避免的伤害不一定要再犯,随着她一步步的对我有好感的同时,我一次次的让她知道我并不喜欢他,我成了她的白月光?在她的第三张情书上面写着,可我已经不能再爱了,我的心里有另一个人了呀,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真糟糕,我想我的白月光知道我喜欢她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吧,我拒绝的做这个白月光,我跑得很远,我甚至不想在高中再看到那个女生,我向我不是很富有的家庭,提出了想去艺术班的要求,我成为音乐生,并不是因为我很喜欢他,唱着调调很难听的歌只有因为我觉得会简单一点,毕竟也不算五音不全,我跑出我自己班级,去了艺术班。
后来,去音乐集训,见识了更多的音乐生,也见识到了更多漂亮的女孩子,开阔了我的眼界,我觉得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好看呀,为什么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心中想着,里面好像住着一个恶魔,一步一步的吸引着我,来呀!来呀!这外面的一切都属于你,都是你的世界,我惊讶的说不要,一眨眼间,我又做了个噩梦。
今天是高三的下学期了,要备战高考了,而完美的音乐生,也在音乐上挂了烂成绩,读不了本科学校的,顶多三本吧,不重要了,床上的电视机上响彻着一个新闻,“昨天开始,一种莫名的病毒感染了a国城市,导致该国一个城市彻底沦陷,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