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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茶兮差点都想鼓掌了,最后踢了他一脚。

“你脑子再给我想什么东西啊!”

他被踢到了腿窝处,猝不及防的腿一软,要不是自制力平衡,差点都能跪下去。

离得最近的滕飞屏息一口气,本能反应的伸出手要接住,慢慢的缩了回来。

真的,从没见过有谁敢这么踹的。

萧景墨转眼看过去,见她清澈的杏眼瞪着自己,手上掐他的力道越来越重,紧绷的薄唇,竟然慢慢的微微一笑。

“不生气,乖,我错了,不该这么想。”

袁浩吃惊的瞪大眼睛,他腿软的就快蹲下去了。

训夫有方,训夫有方啊!

别说他吃惊了,那六个人呼吸都忘了。

胡茶兮收回了手,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陈钟全程闭眼,最后要走的时候,还是被程义拍了拍肩膀。

“行了,可怕的已经过去了,你刚才错过了一幕好戏,走了走了。”

他还不明所以呢,哦哦了两声,急忙收拾东西跟上,那机器人被上来的几个员工抬了下去。

黄森原就在下面,看着他们走后,拦住了程义。

“程警官,刚才的情况怎么回事?”

他说的刚才自然是投影仪的事情。

“那是萧爷最近新研发的,倒是帮了不少的忙,能变换所有场景,也是多亏了这次才能抓到那几个人。”

黄森原摸了下头,“你是说,刚才那个是萧爷的东西?”

“对。”

“卖专利吗?”

他哈哈笑了,“不会不会,这个我也问了好久,不会卖。”

黄森原点头,他想也是。

不过这东西,可真是有点用啊,怎么弄出来的?岂不是掩盖眼前所有的景色,投影的穿透力也太强了。

前面的车几乎越开越快,身后的他们快追不上了,无人机非得越高,危险性就越大。

孔塔急忙系上安全带,“能追上不?”

“难!”秦泽加快了速度,依然被甩了好远。

“你无人机投下来的画面什么情况?”

“还是一直往前开呀,走的都是直线道路,已经快离市区好远了,无人机也追不上,待会飞得太高会坠下来。”

“已经离地多少了?”

“千米,已经是在航空领域了,不能再高了。”

“啧,那就没办法了,追不上了。”

随着前面的车子越来越远,他们已经放弃了追捕,原路返回。

林钩那家伙,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里,出现的地点也太过巧合。

萧景墨并没有让他们再继续调查,他担心的只有一个,怕对他家宝贝下手。

“最近多注意一下她身边,暗中护着。”

“是!”

胡茶兮在别墅后面逗狗玩,拿起大饼的玩具球,直接原地扔了好远。

它兴奋的叫着往前跑,那颗球被扔在了一棵树上,大饼聪明的很,直接用身体撞击着那棵树,树摇晃的越来越厉害。

胡茶兮忽然暗叫不妙,快速的跑上前制止它。

这棵树没记错的话,是傻个的苹果树!

那颗球在最后的关头掉了下来,直接砸在大饼的脑袋上。

“嗷呜!”

他发出一声可怜的汪叫,胡茶兮看乐了,蹲在地上大笑出声,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树越来越倾斜。

大饼忽然大叫,咬住她的风衣往外拉。

胡茶兮奇怪的看去,那棵树被刚才摇到地基不稳,就在往她这边倒来,惊吓的关头,大饼猛地咬住她的衣服往外拉去,力气大的让她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

也在最后关头,躲开了那棵树。

惊吓的喘了口气后,那颗苹果树却凉了。

听到狗叫声的几个人快速的跑来,他们的表情比她更惊吓。

“嫂子你没事吧!”

胡茶兮从地上起来,随手拍了拍风衣。

“我没事,就是苹果树,你们还能种上吗?”

傻个一边看着眼泪都要下来,他每天施肥浇树,跟对待自己儿子一样的树……没了。

他蹲下来捧起地上的土,从指缝中流下去,有点可怜。

胡茶兮绷得唇,不敢笑出声,还是劝安慰道,“要不,再种回去?”

秦泽摇摇头,“不成,树都拔出来了,种回去怕是活不了了。”

她也不懂这树,摸着下巴想出了一个办法。

“那要不就把它埋了吧,我们给它安置一个盛大的葬礼!”

“……”

傻个抬起头来顶着四只健壮的肌肉,可怜巴巴的吸了吸鼻子。

“没事嫂子,反正我还有别的三个树,不要紧!”

可是这一棵树,是他最耐心照顾的一颗!

滕飞从后面踢了他一脚,“行了啊你,多大点事儿?不就一颗苹果树吗?你要多少有多少,要多少斤都有。”

“可这……”傻个隐忍的泪水点头,“说得对,一个苹果树而已,还没嫂子重要呢!”

胡茶兮:……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在责怪她?

算了,是挺可怜。

“老四,有卫生纸吗?”她伸出手。

“有!”他这日常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拿出一包纸巾递到给她。

八个人还不解她要做什么,只见她抽出来一张卫生纸甩了甩,将四四方方的纸甩开,弯下腰来盖在了那树枝上,拍了拍手。

“成了!葬礼安排好了,你们负责哭就行。”

“……”

什么弱智玩意儿!

她转身去主馆,大饼在身后兴奋汪汪叫着跟上,她急忙回过头指着它。

“你才是罪魁祸首,过去哭。”

大饼委屈的坐在地上,对着她的背影呜咽着。

——

陈钟用假装买家联系巅峰芯片的科研人,联系了两周,对方就是不上当,无论开工资开的多高,也完全没有把它当回事,怀疑是不是把他当成骗子了?

墙角是撬不过来了,对方的意志特别坚定,他也不是传销,没办法说服人。

胡茶兮只是一听,然后点头。

“帮我订张去喃市高铁票。”

上下不接应,他啊了一声,“您去喃市撬墙角?”

钢笔顿了一下,她盯着自己的签名,把最后一个字签好,抬起头来。

“陈秘书,最近是不是闲?”

陈钟向来会看气氛行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抱歉抱歉,我这就跟您订。”

他管得太多了,已经越界了。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奇怪,他已经把自己的档次,潜移默化的提高在于她同一个水平上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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