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这样做有两点。”
丁涎望向丰谷城的方向,淡淡解释道。
“一是让安山河做实杀人之名,让他无法再参加斗诗大会,这样一来,我国在与北顺国的文比中,就少了一个劲敌。”
“二是逼出安山河背后那人现身,以安山河性命作威胁,让此人撤去留在你腿上的手段,让你的腿恢复如初。”
步遥听罢,有些疑惑的问道。
“师尊,安山河掐死了潘琦,按照北顺国律令,已经是犯了死罪,我们还怎么以他的性命相威胁?”
丁涎看向过步遥,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