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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太多逃难的人,典当的人也就更多了,正是质铺发财的好时机,刘勇随身的玉佩是其父,老定远侯特意花高价买来送给他当定亲礼物的,本想近期要定亲的,结果时也命也,遇到了叛军袭城,一切都随风而去了。

在刘勇与掌柜的友好交流中,玉佩只当了50两银子,掌柜的多加了两贯当零钱用,方便刘勇取用,就此完成了交易。

屋外三人喝着小茶,对着点心一顿狼吞虎咽,也就冯燕抱着点心慢慢的吃着,看的伙计直翻白眼。

“王哥注意盯着点后边”刘勇给王君诚一个肯定的眼神,并叮嘱道。

有太多小说,电视教过的,身处乱世,万事一切都要小心,不能相信任何人,尤其有点钱后,更要小心谨慎。枉死鬼太多,糊涂鬼更多,谁不小心,谁就是下一个无头之人。

找了一个视野较好的街边小店,几人一人一碗烩羊汤,吃饱之后,才有精神打听起了最近的局势。

乾承唐制,昭宗在位时,起义叛乱不断增加,规模也越来越大,宰相崔炎提议下,皇帝逐渐恢复并加强了各地节度使的权柄。新帝即位后,河中节度使王安去世后,其子王重毅因新帝不喜,一直不给与诏书确认其正统节度使地位。便联合了保大节度使刘忠带着北地沙陀人打着清君侧之名,一举奇袭京城,致使京城陷落,消息传出天下震惊,但诡异的是,到现在为止,各个节度使,都只是在观望,没有哪个节度使明确要勤王救驾,小道消息漫天飞,现在各方乱哄哄的,闹的人心慌慌。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清楚了局势的发展,刘勇便向3人征询起了意见,“王哥、冯家小娘子,此地马上就要打仗了,不是久留之地,你们如果有要去的地方,那我们就此别过,如果跟着我,那么一切就要听我的,现在我们还没有到安全的地方,我什么都不能给各位保证,只能保证我会尽全力就是”。

“兄弟,哥哥跟你走”王君诚费力的抱着臂膀施礼回道。

刘勇未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冯氏姐弟。千言万语只是前世的牵绊,让他的内心有点放不下而已。

“刘公子,我们家回不去了,父母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还望不要抛下我们,奴家愿做牛做马,结草环以报答公子大恩大德”冯燕一边边流泪说着,一边拉着弟弟跪了下去。

“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只要你们不弃,我便带着你们”。刘勇搀扶起姐弟二人道。

“找个地方先整点烈酒,先给你洗一下伤口,找个大夫开点药,然后找条船到开封。”刘勇规划道。

“忍着点,王哥,大夫都说无法保证你的胳膊,你的伤势已经不能拖了,我找了几家酒肆,酒太淡了做不了消毒用,现在只能割掉坏肉,给你用刀烙一下,这样才能保住你的这条膀子”。

“大夫都没有办法,兄弟你能行”?

“这是我家以前一个高人传授的一个秘法,他们以前在打仗的时候用过的,据说效果还不错,但是会很疼”。

刘勇还是给王君诚来了一下,疼的王壮汉青筋直跳,满头大汗,差点把嘴里的木棍都咬断了,最后愣是晕了过去。

刘勇满头大汗的对冯燕道“麻烦你收拾一下吧,某第一次干这活,动不了了。”

为了给王君诚治病,花了刘勇1两银子,在店家不情愿嫌弃的目光中,在客栈开了一间上房,难民太多治安不好,高档一点的客栈安全好一点,几人打地铺凑合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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