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开始了自己的爬山之旅。第一天,清晨刚至,天微微亮,太阳还未升起。权衡背着一把弓箭,开始了爬山。只见权衡来到山脚之下,抬头望去,鱼鳍峰高耸入云,又有山林树木所遮挡,根本看不到尽头。只得一步步踏山而走。开始坡度交缓,较为省力,权衡便疾步而走。可是越往上越吃力。不一会便开始,有了急促的喘息声。但脚步却没有停下,依然保持着原有的节奏。
慢慢的大汗淋漓间,匆匆一瞥,只见远处的阳光正跳落出海面,被阳光照射出金色的天空,与漆黑的海面交汇处一条笔直的黑线。这条线将这天地分成了两面,在线的的中间有一个金黄色的凸起。赫然照亮了上边的天空。权衡一边爬,一边欣赏着这美丽的风景。渐渐的阳光跃出海平面,照在蓝色的大海之上,蓝色的海面倒影着金色的天空,远海中的几只猛兽一跃而起,在阳光的映衬下形成一道绚丽的风景,蔚为壮观。权衡心境大开,便又来了力气。
鱼鳍山的山脚下是由树木组成的树林,每棵树足有一米多粗,权衡就在这树林中开会穿梭,终于等到力竭的时候,大脑的本能劝说着权衡要停下来,但身体的本能却还是一步步向前。不一会便冲破了这个极点。权衡只觉得全身没有那么累了,还有还能向前疾步而行。就这样权衡在克服了不知多少个极点之后。终于慢慢的停歇下来,但他却没有急于打坐休息。而是慢走恢复体力,让肌肉慢慢的适应。等体力恢复之后,便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这一天,直到傍晚,只见一个背着弓箭,全身湿透的少年,迎着傍晚的余晖,踏着夕阳的红光,蹒跚而来。母亲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直到看到一个在斜阳的映射下,形成一个犹如勇士的高大影子。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回来之后,便用母亲准备好的灵药泡澡,泡澡之间,就已经沉沉睡去。
第二天从从床上醒来,虽经过药浴,但还是四肢酸痛。权衡仍未放弃,按时爬山。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半年之后。。。权衡终于能在一天之内爬到山腰处。
这一天权衡刚停歇下来,准备休息片刻便开始下山。呼吸吐纳之间,身边草丛窸窸窣窣的传出动静。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只白溟游狼,一边抬头望着,一边迅速的向山下跑去。权衡立马跟了上去,心中疑惑不已,按说在这面山上,经过族人捕猎早已没有了猛兽出现,为何这只白溟游狼会出现在这里。
辗转腾挪之间,权衡望向白溟游狼所看的方向,只见天空一只黑色的幼鸟,正在从天而降。幼鸟在空中凌乱的扑棱着翅膀,终于掉在了树干之上。顺着树干开始下坠,后经过树枝与大大的叶片的阻挡,最终还是掉在了地上,只不过此时却已经遍体鳞伤。
本就没有学会飞的它只能一蹦一跳的向山上走去。此时白溟游狼更是加快速度,向着幼鸟扑去。作为北鸣族人深知这这白溟游狼的弱点,但以权衡现在之力,恐怕都射不串这游狼的外皮。来不及思量,这只游狼眼看就要向黑鸟扑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嗖”的一声一只弓箭破空而过,射中了游狼的眼睛。这游狼顿时惨叫不已,但毕竟是只脱离队伍的游狼,眼中恶狠狠盯着猎物。只有不到一秒的短暂停顿。根本不理睬权衡,立马又向猎物扑去。根本不给权衡张弓搭箭的机会。无奈之下。趁着游狼短暂停歇,权衡从树枝之上一跃而起,瞬间跳到了狼背之上。抓住射中游狼的弓箭加大力度左右晃动,游狼吃痛不已,反口向权衡射出一道红线。权衡也没有拖泥带水,早在游狼回头之间,一脚踹中游狼腹部。且一把将幼鸟捞回怀里。在地上翻滚几米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游狼在翻滚两圈后有迅猛的扑来,权衡直接再次弯弓搭箭,“嗖”的一声,直接从游狼的口中贯穿而过。但这只身形巨大的游狼也顺势砸中了权衡的身体。
经过这半年多的爬山练习,身体早就已经十分结实,因为北鸣族人大都以狩猎为生,所以北鸣族人生下来就要学习狩猎技能,而且这半年多来权衡不仅锻炼了身体更在爬山之余观察了周围的地理环境,有时更会在腾挪之间练习弓箭。将远处的叶子,虫子,树枝都会成为他的目标。所以这游狼的身体根本不足以对权衡造成伤害。权衡双手举过游狼的身体,抗在肩上就下山走去。
刚走没两步,回头就瞧见刚刚的幼鸟,踉踉跄跄,一蹦一跳的跟着他走。这次权衡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只幼鸟。全身羽翼未丰,虽说是幼鸟,但体型却如同一个成年雄鹰一般,通体成黑色。黄褐色的眼睛。嘴大且长而有力。翅膀比尾翼还要长。这哪里是头鸟,分明就是一个大号乌鸦。权衡黑着脸,头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但这幼鸟却仍然踉踉跄跄的跟着权衡。“本来还想养个霸气的宠物,谁知竟是一个乌鸦。这要带回家不得被娘骂死,这回放你一马,毕竟是我救下来的,暂且不吃你了。”权衡边走边想。只是这幼鸟仍不死心,似乎认定权衡了。慢慢的这幼鸟本就遍体鳞伤,这会已经体力不支,便就晕了过去。“罢了罢了,好人做到底。说着就把这鸟抱回家去,只是这一抱却发现腹部还多出一块骨头。“这。。。不会救了个畸形吧”,权衡瞬间满头黑线,提着鸟腿,扛着狼就往山下走去。
第二天,“小白脸!”只听见外面几声孩童的声音。“周姨,权衡在哪呀”“他在,隔壁屋呢,你们去找他玩吧。”周如露笑着说道。随后四五个孩童争先恐后的转进进权衡的房屋。进屋后一脸坏笑到“小白脸我们来了。”只见这几个孩童二话不说,计划着拽着权衡的被子往外跑。谁知权衡早已藏在门后面,直接一脚踹在了那个拽着被子撅着的屁股上。胖墩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哈哈哈,大胖墩!让你拽我被窝。说着就骑上去,开始挠胖墩的痒痒肉。笑的胖墩合不拢嘴,”其他几个孩子见状纷纷参与进来。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我错了啦。我错啦。。哈哈哈”胖墩魔性的笑声引得大家也笑的停不下来。“那你下次还掀我被窝不。”“哈哈哈,在也不掀了。”权衡这才作罢。“权衡,你都爬了半年山了,是不是都把兄弟几个都忘了。难道忘了我们掏鸟窝,捅马蜂窝,在鱼鳍峰上歃血为盟了。”胖墩说到。“我怎能忘记,只是我现在有了更重要的事情了。等我完成我的使命,就同你们玩,一直玩到天荒地老。”权衡说道。“我们兄弟六个,在一起不只有玩。更可以干点正事。让北鸣族人对我们刮目相看。”黑子说到。“对,我们要做真正的兄弟,就要同甘苦共患难。小白脸,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帮你解决。”虎子说到与大家争先恐后的说到。权衡心头一热,瞬间热泪盈眶。于是权衡便把自己出海的决定告诉了大家。于是这六个稚嫩的孩童玩到了很晚,也七嘴八舌的讨论到很晚。这一天也是权衡半年来唯一没有爬山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