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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漆听到康康说“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内心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是的,终于结束了,这种令他有些厌烦的带有填鸭式的应试教育。在上大学时,刘漆满怀希望认为大学的教育会与小初高的教育有所不同,自己会享受到别样的教育方式,蓦然一回首才发现多数的课还是要按照传统的教育方法,与以前的教育考试没有任何区别。别说康康等人已经心感厌烦,刘漆也有些疲乏,如今这最后一门考试过去了,心想再也不会被这种填鸭式的应试教育给折磨了,着使让刘漆身感轻松不少。考过试后大家其乐融融,看来都认为自己能过了。西哥走了进来,说:“今年寒冬好像还没下雪,去年这个时候早已是雪花飘飞,外面早已是一片雪的世界。”

科阳问道:“西儿,这么喜欢下雪,这下雪天有什么好?”

西哥笑着回道:“可以打雪仗堆雪人呀”。

李涛说:“西儿,你几岁了,还打雪仗堆雪人”。黄毛说:“现在这雪即便下起来雪也积不起来,根本打不起雪仗堆不起雪人。以前还可以,现在不行了,现在汽车太多了,光是尾气排放就能让这雪下不起来,温室效应。不过这天气确实是冷,今天风很大,吹在脸上都快睁不开眼了。”西哥说:“黄毛,就这风就能让你睁不开眼,你真是弱不禁风,这风要是再大点的话,是不是能把你吹跑了呀?”

科阳说道:“那得龙卷风才行”。

黄毛说:“我们那边把龙卷风称之为龙吸水,有些龙卷风能把河湖里的鱼从水里吹出来,然后掉在地上,看着也挺有趣的。不过,我们这里的龙卷风风力都不大,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害。”西哥感慨道:“这一学期这么快又要过去了,我们还有一学期,你们有什么打算?”“西儿,想这么远干嘛,你先把眼前的事打算好”。科阳说。西哥说:“眼前的事,没啥事,是不是打包走人了?回家啦”。一听到回家,黄毛就有点按捺不住了,高兴地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傻第”,李涛和科阳异口同声地说。

西哥笑着说:“黄毛,干嘛这么兴奋,是不是回家有女朋友等着你要圆房?没有吧”。科阳说:“回家黄毛就能吃好喝好睡好这有多好,而且黄毛还能回家钓鱼”。西哥调侃道:“黄毛,你钓鱼是年年有鱼,还是年年无鱼,或者有些小鱼?”李涛接话道:“今年过年黄毛肯定有鱼,3000元已打进他支付宝了,你说这肯定是一条鱼,而且还是一条有点大的鱼”。西哥赞道:“果然还是黄毛会钓鱼,至少黄毛今年有鱼了,而且还是大鱼”。

黄毛咧着嘴笑着,今年他确实是赚了不少了,且不说卖魔兽小号那笔钱,足球篮球大力球杯华鼎杯买彩票也赚了不少钱,钱包有些鼓,黄毛笑颜开。

西哥问:“黄毛,一般河里比较大的鱼是什么鱼?”黄毛回道:“草鱼,草鱼的个头能长得很大,一般大湖里的草鱼个头能长到七公斤,甚至十几公斤。”西哥问:“那你钓到过吗?”“不太能钓到,一般河里草鱼比较少”。黄毛回道。西哥笑道:“你钓不到就钓不到,草鱼比较少你怎么说出来的,人家厉害点的专钓大一点的草鱼,你那三角猫的工夫当然是钓不到的。钓不到那就说这鱼比较少,考试考不过,就说这门课比较难。实际上就是你水平不行,是不是?”

科阳说:“不过,确实河里面草鱼不多这是事实,当然是野生的,池塘里养殖的不算”。

西哥耐人寻味地说:“确实,这河里的草鱼是不多呀,尤其是在股市这坛河水里,能炒股有余的‘草鱼’(炒余)就更少了吧”。科阳趣味地说:“西儿,还是你看得透彻,哥已经陷进去了,‘草鱼’(炒余)是不敢妄想了,连本金也亏得差不多了。西儿,要不要我稀释一些股权给你?”西哥笑着说:“算了吧,你还是自己留着东山再起吧”。正是:月亮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刘漆发话了:“明天我和康康请你们吃顿饭,也该请了”。刘漆这话一出,寝室里的氛围就更加热烈了。李涛笑着说:“我就等着漆哥说这话呢”。科阳高兴地说:“一听漆哥这话,明天晚上的饭已经有了着落了。现在离过年还早,西儿,不急着回去。”西哥笑着说:“你要是每天请我吃饭,那我就不急着回去,多住几天也没事。”

科阳说道:“怎么,西儿,有了女朋友钱袋子是不是有些扛不住了?你又没开房,应该消费不大的吧。说明西儿你魅力还不够,我和我女朋友出去都是我女朋友掏钱的。”

西哥笑着说:“你牛”。

李涛说:“西儿,明天漆哥请客你可以把你女朋友带过来,让她看看我们大名鼎鼎的漆哥。”西哥说:“你还别说漆哥的知名度挺大的,不过她主要不认识你们,小辉她认识的运动会见过几面。我恐怕她不会来,她不会喝酒,总不能让我代她喝酒。”科阳说:“西儿,喝点酒就让你怕了,明天的主角是漆哥和康康,又不是你,你又不用喝太多酒。再说,你可是西七瓶,喝个几瓶对你来讲根本不算什么事,当然你想多喝点的话,我们也没意见。”

西哥说:“大冬天喝什么酒。”

“那你当年为什么在自己生日时喝了七瓶?”李涛问。

西哥回道:“我喝了七瓶吗?这我还真不知道”。难道西哥会不知道自己当年喝了好多酒,西哥当然是知道的,他只是不想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说出来罢了。西哥在内心深处坦露自己的心迹:你知道我为什么那时候能喝七瓶酒这么多吗,因为当时天比较热,口有些渴,所以只好把啤酒当水喝了,解喝呀!当西哥望着漆哥寝室窗边的风景,灰色的天空,远处的山时隐时现,西哥作诗一首道:

灰暗天色冷风吹,铅色山峦层叠嶂。

时光飞梭离校近,不知来年路何方。

花朵凋零会再开,青春流逝不再来。

就以此诗致我的青春,当然还得标上西哥的名字:叶银西。也许让西哥感到一些心慰的是,自己创作的这首诗不错,比打油诗还是要强出那么一些些的。

快乐的一晚到来了,刘漆和康康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请客吃饭,大家聚在一起,刘漆和康康各打了一次通关,康康有些醉了,头倚在椅子上。猴哥笑着说:“想不到跟着你们还能吃顿大餐,为什么漆哥请客还要拉上康康,康康有什么喜事吗?”科阳回道:“你没听见涛子在说,康康拿了奖学金,所以就请客了。猴哥,你要不再敬康康一杯。”猴哥指着说:“康康喝醉了呐”。

一听猴哥这么一说,科阳一看康康好像是真的醉了,走上前去,拍了拍康康的面颊,说道:“康康,猪康,兽康。妈呀,康康好像喝醉了,这怎么办?康康这份量,抬不动呀。”西哥说:“那你等他醒来,我们再走吧,他喝了没多少,一会儿就会醒的。”

小明指着康康说:“现在的康康是醉康。”

科阳问:“那康康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

小明笑着说:“那也没事,我们还有漆哥呢,你忘了,漆哥已经练就了瘦弱版马龙。”

西哥笑着说:“所以呀,漆哥是不能再醉了,漆哥要是醉的话,那康康真的要睡在这里了”。猴哥看着小明,问:“咦,小明,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又喝了没多少,怎么脸红成这样,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西哥笑着说:“小明酒精过敏,一喝酒就脸红。”琦哥端着酒杯对猴哥说:“来,猴哥,我敬你一杯。”猴哥说:“怎么,酒吧里的酒没喝够,还要在这里跟我喝酒。”琦哥说:“你是我们的学长,敬你一杯也是应该的。”

一听琦哥这话,科阳乐了,说:“对呀,今天猴哥好不容易跟我们吃顿饭,大家都要敬猴哥一杯呀”。李涛也乐了:“这个可以,猴哥在我们寝室的‘花果山’也已住了半年了,我们也没有好好地招待一下猴哥,现在机会来了,大家来每个敬猴哥一杯。”猴哥坦言道:“你们呀,有时就是太热情,怪不得没有女生跟你们一块吃饭,这要是被你们灌醉了,后面的事我就不说了。”

科阳说道:“女生来不来的没关系,你猴哥来就行了”。

看着被大家“围攻”的猴哥,刘漆不禁又想到了当年的斯斯学长,似曾相识的一幕再度上演。猴哥先是跟大家口舌一番,琦哥这杯酒肯定要喝,接着又喝了好几杯,刘漆笑着说:“不要让猴哥喝太多,要是把猴哥喝醉的话,猴哥就要大闹天宫了。”科阳回趣道:“没事,漆哥,猴哥真要大闹天宫的话,我会使出如来神掌,一掌把猴哥压在‘五行山’下。”琦哥说:“漆哥,你不用担心猴哥,猴哥在酒吧里可是把鸡尾酒当水喝的”。

猴哥连忙反驳道:“放屁你,我什么时候把鸡尾酒当水喝了,你是睁着眼说瞎话”。

科阳说:“琦儿睁着眼但没说瞎话,顶多夸大了一点,不然,你不会喝酒,去酒吧干什么?”

康康的眼半睁着,看到猴哥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他笑了。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大伙们酒足饭饱,而康康依然有些醉意,刘漆搀扶着康康在回寝室的路上。康康看着漆哥,笑着说:“漆哥,你的脸挺红润的”。刘漆回道:“高兴呀,沾了你的喜气,所以你看这脸就红润了。”

康康醉醉的说:“漆哥,你知道吗,我的胜利就在前方。”

刘漆问:“胜利,什么胜利?”

康康笑起来有些傻气,说:“只要这最后一门必修课过了,我的学位证书就拿到了,拿到了,终于这学位证书我拿到了”。刘漆不敢松放了康康,不然康康踉踉跄跄地会走起小醉步,那重心忽左忽右,让刘漆实在不敢放心。而康康高兴地唱起了胜利之歌,那半醉半醒下唱出的歌在旁人眼中犹如猪叫一般,然康康却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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