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操蛋,我该怎么拯救她?每天都有各种b事想让我死,我会陪她在地狱里狂欢。
那时候,不懂父亲嘴里吐出的烟雾,为何呛人,阵阵苍白,如今,终于吸进肺里,才知道,他的未来,用来点燃了,我的现在。
我死了,死在那天的大雪,雪把我掩埋,不见丝毫尘埃,我与微风在推搡中沉湎,葬在挪威的森林,树叶做雪,死的寂寥,死的
我的灵魂被牵引进一片雾里
不切实际的幻想与我短暂的一生
我不经常寄予前者希望,却也懒得规划后者
我的墓志铭上纂刻着的是我看不清的一生
所幸的是,我的自大与自卑将空空荡荡的碑文填的满满当当,不至于只有寥寥几笔
我也狂妄,我疯狂的认为我不该被世界的规则所束缚,我应是生于那春花秋月,万里山河,与风雨共歌,和日月同岁,我在心中的大雾里看变了世间万物,执着的,疯狂的,看着那点细碎的傲气,足足可笑
狂妄二字被我写的自卑又狭隘,只敢对自己傲娇的自我,并没有活着,没有仔细的活着
我还是死在那个冬天,不一样都是,这次的雪,比上次更暖和了一些,请把我葬在齐齐哈尔,我相依在北方
世纪伊始的蝴蝶得不到自由,所以用翅膀划破了教堂里的神像,妄想打破窒息的信仰
她沉默的走进教堂,与周围的祷告声格格不入
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神像,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光线透过教堂的玻璃折射在神像完美精致的脸上
蝴蝶沉默了,周遭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一声沉闷的钟声,祷告结束了,折射的光也消失了,慢慢消失了
神像的胸口被划出了一道印痕,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蝴蝶,胸口上的痕迹在叫嚣,他要找到那只蝴蝶,摧毁她
于是,某一天的祷告里,他出现了,他要找到那只蝴蝶…
脆弱美丽的蝴蝶在用生命向世纪宣告,这看似强大美好的信仰,只是神在做美梦罢了
她以为找到神像的那天,以为自己终于战胜了虚无缥缈的神迹
最后,神找到了她,蝴蝶,在阴暗的角落独自陨落
这一切都是梦,这一切如跑马灯一样飞速路过,逝去
我死了,死在了齐齐哈尔,那一天,教堂的钟声格外清脆,我的心灵如一潭死水,微薄陈厚
湿冷的空气像胶条一样绑住我的气管
它和我的大脑串通好了
要在今晚将我扼杀,濒死的羊用支离破碎的嗓子喊出的救命,被吞没在真空里
不好了
它来了
我听见它在喊我的名字,来找我索命了,不过我跑掉了
我躲起来,在一个纸箱子背后,我看见了小兔子,它给了我一把刀,小兔子很热心肠,它说,如果被抓住就用它来剪断绳子
那样就没法困住你了,可是,麻绳那么长…
然后,梦醒了,但我还没睡
我再一次的死去,想宇宙的尘埃,毫无目的的飘摇着
我在飞翱翔,不这都是幻想
但是,齐齐哈尔的夜如此微凉,我挥手告别,她又刺进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