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顺风耳从山上回来,两个兄弟不知去向,等了一夜也没见二兄弟影儿,心想两个兄弟是不是吃不了苦回天宫去了,细想不可能,又想是不是在那儿找酒喝喝醉了吧,贪恋中央土星球人间美色美味去了,才到中央土星球未几天就忘记奉天宫圣旨差使了,可能也不是,驾起云在周围找了一圈连个影儿也没找到,要不两位兄弟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可能啊,两位都是袖仙出身能呼风换雨是有些超乎想象夲事在身,不可能有什么意外事的,遇到危险是会逄凶化吉的啊。这上那儿去了,心中更没底也没目标可挦了,只能任由风向向南行来,从早上行至中午看到一座城府,收起云落下去,城市不大街面清冷也没有一点热闹和喧嚣,街面上户户闭门谢客,一派孤城景象,从城东转到城西,城南转到城北尤如一座孤城一座死城,到处残垣断壁是经过战乱侵袭留下的景象,顺风耳看着看着心中不是滋味。偶尔听到几声狗从巷子里传出叫声,顺风耳顺着狗叫沿着巷子走去,拐弯抹角所过之处十室九空,拐过几道弯看到一户人家,狗叫声就是从这家人发出的,顺风耳走上前小心翼翼上前叩门,喂!有人吗?叩了半天无人应答开门,叩门声音惊动院内狗叫声更大更凶。
过了好大一会儿听到一老人一边向门口走一边唠叨什么人叫门,屋内没人,屋内一个人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就我和老伴两个不值钱老命了,几天都没揭锅了,啥都没有了就不值钱老命,要都给你们拿去,门咣当嘎吱开了条缝。一位六七十岁白发老头骨瘦如柴形似朽木拄着拐杖开门,要我俩不值钱老命都给你们。
顺风耳忙上前施礼说道:大爷您好,小可顺风耳路过此城道路不熟,故造此拜访见教打问个道路万望大爷指点指点,
老头说道:俺不管你顺风耳逆风耳,家里没有一个人就我俩个不值几个钱老命,都给你们来点快的,好让我俩痛快上路,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知道哎。上别处打问去吧,就我俩个老不死不值钱老命在什么都没有,啥道啥路都不知道。
顺风耳道:大爷您老误会了,我不是来讨吃的,也不是来打挠您老人家的,是向您老人家打问个路道,万望您老方便指点指点,别无他意,
老头细细打量顺风耳,年轻人长的很精神,五官端正,鼻直口方,微微有点胡须,八尺开外身材,膀宽腰圆,两耳垂肩,浓媚大眼,满脸杀气,不言自威,不象坏人,说话通情达理很有礼貌,说道:年轻人,家中就老朽和行动不便老伴相依为命,什么都没有家无隔宿之粮,只有半盆野菜免强度日,什么路都走不动也不知道。
顺风耳说道:大爷您老误会了,我不是讨吃也不是要什么东西,只是向您老打听打听此城叫什么城,怎么成现在这样子了?
老头说道:不知叫什么(成与不成),样子也没变化,还是原样子,咣当一声门又关上了,
顺风耳一看也无奈只好离开,向前又走到一户人家上去叩门,只听院内暗暗一个老妇人声,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就我老婆子一个,没办法动弹不了时光不多了也快完了。没办法只好在向前走走,看到一户没有院墙一户人家,走上前见一位六十左右骨瘦如材老头坐在门口独自发呆,顺风耳走上前,大爷您好!小可顺风耳给您老有礼了,深深一恭到地,
老头微微睁开眼看看顺风耳说道:我己三天没吃了,请给我给点快的,让我痛快上路,省得我活受这死了没埋之罪,也算你积了大德!
顺风耳道:大爷您误会了,小可顺风耳路过此地向您老打听此地叫什么地方,此地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落地如此地步?
老头又微微睁开眼说道:顺不顺耳我可不管,这里不是雌地也不是公地,这里既不是兴城也不是丰城,这里是冥都城,
顺风耳心想今天怎么了,初到中央土星球人类怎么这么荒凉,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结果,自从来到中央土星球上人间世界很难想象会是这样结果,人类遭此不幸灾难,我得查清楚为什么,看来这位老大爷还是说不清楚,向前在找找看有没有能说明白点儿的吗?一连又叩了几户人家门,不是不开门就是根夲无人应,一个巷道己走到尽头也没问清楚是啥原因造成这般凄凉,又转到一条巷道叩了几户门,和前面一样结果,心中不由得伤感凄凉,照这样下去如何是好,看到前面有棵大树走到树下坐在地上凉会儿再想办法吧,刚坐下忽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哭泣,非常伤心,心中不由一惊,顺着声音找寻过去,渐渐哭声越来越大,直奔哭声而来,来到院内看清楚了,是个厂院一户人家,一个老妇人坐在门口伤心哭泣,
顺风耳上前搭讪说道:老人家您有什么不愉快事情,让您老人家如此伤心,老妇人正哭的伤心突然听到有人问她,更伤心了哭声更大了,顺风耳有点急了,又说道老人家您刚哭解决不了问题,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您老解决,您把身体哭坏也不等于解决问题啊,有什么为难事情您老尽管说出来,或许我能给您老帮上忙也不一定,
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渐渐止住哭泣,抬头看了看顺风耳,心里不由一惊,从来没见这么帅气小伙,五官端正,鼻直口方,两耳垂肩,八尺开外身材,微微有点胡须,说话彬彬有礼貌,就贫这长相非官既贵肯定不是坏人,说道:唉!说给谁也帮不了忙,我老婆子姓张,叫张王氏,我们这里叫旺城,原来这座城好不热闹,这几年朝庭连年征战,地方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我和老头交不起税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王直,二儿子叫王帅都被抵押税款抓了壮丁,大儿抓去己四年了,二儿也被抓去三年了,至今是死是活杳无音讯,时不时还来抓老头,每抓一次交点保释金,把老头放回来,过一段时间又来抓,现在已交不起保释金了,把所有的家底全交出去了,刚保释回来不到一月天气,又被混世魔王抓走了,离这儿有一百多里地有个山叫野狼山,满山野岭,豺狼出没地方,前年不知从那儿来了一股土匪,盘居在山上,自从土匪占居那个山头这里就更在没安宁过,隔山差五来抢东西,开始抢财物,这二年抢财抢妇女见啥都抢,现在连我老头子都被抢去了,害的我一个人怎么生活,这里人没有放过一家,只要让土匪看上的东西没有剩下的,听说那个山大王叫混世魔王,比闫王都凶恨,杀人无数,我老头被抢去一两个月了,现在死活不知,乌乌…………哇哇又哭开了,
顺风耳听罢忙道:张大娘您老先莫哭,这个忙我能帮,请您老放心,保重身体为重,把身体哭坏如何是好,忙我帮定了,这个混世魔王我熟悉,我给您老去把老伯给你领回来,老妇人一听和混世魔王熟悉,忽一下站起来哇一声就要和顺风耳拼命了,
顺风耳一惊忙说道:张大娘您老误会了,我一定去给您老把大伯给您老叫回来,别无他意,请您老正确理解,我说了他混世魔王他不敢不听,请您老千万别误会,我现在就给您老叫去,但请您老指引指引野狼山在那个方向离这儿有多远。
张王氏听罢站在门口尤如钉在那儿,肿眼晴瞪的吓人,放着凶光傻傻看着顺风耳,不知是害怕还是感激愣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信非信不说一句话瞪着眼看着顺风耳,
顺风耳急了,您老道是说说这个野狼山在那个方向,我好去找这个混世魔王算胀,这个魔王还欠我一笔帐该还了,顺便给您老把老伴叫回来,您老千万别误会,在家耐心等待好消息便是吧!但请您老说说老伯长什么样儿,有什么特征,我好给您老找回来。
张王氐半信半疑一下回不过味来,停了良久,哇一声又哭起来了,
顺风耳说道:大娘您老莫哭,保重身体重要,哭不解决问题,任凭怎么说张王氏就是哭着不停,怎么说都不起作用,心想是不是那儿说错了话,无奈只能由她哭去吧,但不知王老头长什么样儿好去挦找,看来三言两句也了解不清楚,只能另作打算,这个野狼山不知在那个方向,唯有把贼穴找到才能有所解决办法,嗯,有了,张大娘您道是说话,您这样一直哭我如何给您去把老伯叫回来呢?您看那座山是野狼山吗?用手向北一指,张王氏哭着抬起头看了看摇了摇头,
顺风耳又往南一指那个山是吗?张王氏哭着也摇摇头,又往东指了一下,就是那个山了,张王氏哭着回头一看头摇的更忙了。
顺风耳忙道:张大娘您老放心我一会儿就给您把老伯叫回来,请您放心耐心等等。说罢转身向巷子出口走去,走出巷子口,驾起云向西行去,近百里之遥,一顿饭功夫己到山下,一眼望去山峰高大,沟壑纵横,叠恋起伏,树木茂密,尤如原始森林,也没有上山之路,放低云头沿山慢慢往上行走,一边走一边查看山情,行走一会儿停下来细细看看听听山上山下动静,上了一座山也没看见有人,落地把云收起细细沿山顶向四周瞭望,也看不到有贼出没迹象,是不是方向错了,慢慢往前走着向四周张望侧耳细听,除了百鸟争鸣别无他声,突然山西北边传来砰……砰……砰……砰砰几声枪响,顺着枪声方向走过去,眼前一条沟挡住去路,驾起云跨越过山沟向西北行走约六七里路,在一片密林空矿处有五六个人在那儿席地而坐在那儿休息,收起云落下去,悄悄猫着腰靠近这几个人。
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一个说大哥今天运气不错,送上门的货。
另一个说道,说不上一会儿会有更好的会自动送上门来。
又一个说道,这不今天真幸运,自已送上门来了,要不咱哥儿们还得费劲去寻找,今天不去寻找就遇上了,连一个子弹都不需要浪费,也是三哥好枪法,好身手的结果。
顺风耳心想我离他们还有半里之遥,难道他们比我耳朵还利害,老早就听见了,在天宫没有第二个和我耳朵相比的,这道要仔细点,在细细听听看他们是不是真发现我了,难道这中央人间土星球上还有比我耳朵更利害的能人吗?这道要认真对待才是,不会吧,我刚落下,利用顺风传导才能听到他们的对话,猫着腰侧耳细听他们的对话,又怕被那几个人发现自己,索性躲在一棵树后面侧耳细听他们对话,
我说的对不对,咱们回去把他献给大王,肯定有重赏,二大王没打听到,野味佳肴到弄到手了,比起他们几个昨天弄的两只野兔那可体面多了,今天咱们哥儿几个人真太幸运了,真没想到刚出山送上门的货,没费一点劲就收到如此丰硕成果,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一个说道:大哥咱们哥儿几个往前在走走,肯定有大干货等咱们几个,你说对吗?
听到另一个说,也是,我看咱们在抓个大的,回来一起去见大王,给大王报个喜,
又一个说道:嗯,有道理也是,一伙人一边说一边往这边走来。
顺风耳心想感情他们看到了自己,索性爬上树观察,这几个人一边向这边走一边互相说着如何打法,噢,这次听明白了,原来这几个人今天出来打猎来着,他们今天打了一头野羚羊,回去献什么大王,肯定是土匪了,终于找到土匪了,这道要看看他们从那儿回到老窝贼穴去处呢,正愁找不到贼窝,那几个贼人说着比划着从树下经过向东边山凹中走下去,顺风耳从树上跳下来,走到那几个贼开始比划的地方,看到打死一只羚羊放在那儿,顺风耳心想得想个办法到贼窝把贼除掉,还一方安宁,把那只打死羚羊提起来往前走了大约五六百多米找到一棵高大的松树,驾到大树顶杈上,返回从树上溜下冲着那几个贼大喊,喂……!东西暂借我享用了,改日再还,几个贼听到有人大喊把东西借走了,改天再还来,把什么东西借走了,改天来还什么呢?是不是把刚打的羚羊借走了,赶忙提着枪追了过来,是谁这么大胆子,还敢来虎口抢食,把我们的成果抢走了,跑回来一看惊呆了,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还敢来抢我们的成果,这不是活腻了吗,可事实就是事实,成果不见了还大喊告知,这比天王老子还胆大,谁有这么大胆子,在这野狼山周围天为大,野狼山我们大王和二王为二,在就我们弟兄们为三了,还有比天王老子利害的欺负到我们哥儿几个头上了,今天找到皮拔了下来下酒菜,其中一个大粗个大喊,弟兄们给我仔细搜,几个土匪端着枪乱跑乱嚷乱骂,顺凤耳爬上另一棵大松树上,贴着树观看几个土匪动静,几个土匪只顾往脚下看,在周围跑上一圈又一圈也无踪迹,爷爷长奶奶短骂个不停,着急了大粗个乱打了一枪,几个土匪听到枪响都顺着枪响方向奔跑过去,结果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找到,几个土匪垂头丧气乱转圈,转乏了一个个坐地上爷爷长奶奶短胡言乱语骂个不停,骂够多时也没结果,只能垂头丧气起来往回走,群匪刚返身没走多远,忽然听到一只喜鹊尖叫,开始群匪并未介意,喜鹊越叫越凶,意思说好美的肥肉啊,别看你们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