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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方为鹤开始陷入了忘我的境地,好似这世间除了敲木鱼与诵经拜佛再无其他。

在民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数千年前有一位皇帝派慈光大师和两个僧徒去西天取经,历尽千辛万苦,在取经归途中,乘船划船之时,突然风浪大作,一条恶鱼张着大口朝船扑来,船头上的经书被大鱼一口吞掉。

两僧徒跃身入海与大鱼搏斗,了结了大鱼性命并将它拖上船头。刹时间,风平浪静,阳光灿烂,大鱼身躯化为污水流入大海,只剩下鱼头摆在船头上。

慈光师徒带着大鱼头返回佛寺,为了讨还经卷,每天敲打大鱼头口念“阿弥陀佛……”。

日复一日,大鱼头被敲得粉碎,后来只好照着大鱼头的模样做了个木头的,天天敲打。就这样,敲木鱼诵经成了佛家的习惯。

不过这也只是民间传闻,一开始佛教刚兴起的时候,和尚们敲的并不是木鱼。他们敲一种长方形的木头做的“梆子”。

后来佛门选择了鱼的形状作为梆子的造型,于是木鱼就应运而生了,并且这一敲就是几千年

因为鱼类的眼睛是永远不会闭合,也不会眨动的,它在水中一直一直的睁着眼睛,在佛教人士看来,这是一种痛苦而虔诚的表现,是举世皆醉我独醒的化身。佛门清规众多,一不小心就会犯下戒律;所以佛教人士将敲击的礼佛工具做成鱼的形状,目的就是要时刻提醒佛家弟子,保持警醒,保持清明,保持自律。

方为鹤静静的敲击,突兀的一道中正温和的声音响起,在他的心头问话。

“你可知佛门戒律?”

闻言方为鹤放下了手中的木鱼,不再诵经张开双眼目视前方道:“知道。贫僧从小就听住持师父说过,也是耳濡目染了。”

“那就好,记住十大戒律不可犯,亦不可破。每破一戒你的力量便要削弱一分。距离我佛也要远一分。”

闻言方为鹤低下了头,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回应道:“是,弟子谨记。”

而后那声音便再也没有响起过,方为鹤则继续打坐,诵经敲木鱼。

他每吐出一字都会化作金光飘去附着在金身之上。

万籁俱寂,唯有梵音不绝于耳。渐渐掩盖了方为鹤的诵经声,那是深居于寺庙内的得道高僧在为方为鹤祈福,为他的金身开光。

而方为鹤的袈裟也不知道像是在什么时候换了一身。

袈裟之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佛文,同时他的脖颈上也凭空出现一串佛珠。

而院中的金身也从一开始的双手合十目光虔诚变为了手持禅杖,金钵的样子。

彼时。

李清平已经在外面逛了三天了。他准备等拿到九转易髓丹以后再去见苏美娘。

这些天也是很成功的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打探到。

这也不应该啊,毕竟丹都汇聚天下商队应该或多或少的会有些传闻但就是没听到。酒肆,青楼,大街,小巷,寺庙但凡人多的地方他一个没少全都逛了。也全都一无所获。

不过还是有意外之喜的,他的第十九滴水滴玉化的情况要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不过三四月天就已经外壳全部玉化了。虽然很薄但也是个很好的开始不是。

不过其他的十八颗,出了最开始的几颗完全玉化,大部分还都是像第十九颗一样,也只有外壳玉化。

主要是压缩这玩意太费心神了。灵力不断的灌注,神识不断的去压缩。很难受的。

最后干脆的躺在床上发起了呆。稍微分神一个便又拿起飞剑开始在屋内炼起了剑式。多日不提剑感觉自己的手都有些生疏了。

一套剑招下来感觉有些无趣,不够畅快,大抵是房间太小的缘故。他又出了城一连练了几个时辰的剑式,半边森林都快给他打没了,这还是在他刻意控制的情况下。不然整座树林都不够他糟蹋的。

打完以后神清气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擦了擦额间的密汗。崇纳戒里面找了件衣服穿上就又回到了城内。

回到客栈先是给那个七天日历上再加一个圈,今天已经是第四天晚上了。

往后的三天里李清平都是早上出门练剑,晚上回来修炼吐纳心法过的很充实。让他暂时找回了在玄黎宗上的生活。

待到第八日,他先是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是之前买的法衣。身上又带了个好闻的香囊便走向城南的庄园。

这一阵子他其实一直穿的都是普通的衣裳,会脏会破,先前送四姐顺道买的法衣一直没舍得穿,因为有点贵若是破了就修不好了。所以就一直没舍得穿。

今天一穿果然是不同凡响。穿起来不光舒服还很轻巧合身。更重要的是这玩意不用洗,而且在受到攻击也不容易破。不像普通的衣服稍有不慎就会化作齑粉。

前几人在城外练剑便是这么个情况。才刚一使出剑招衣服就承受不住直接炸裂了。化作一团飞灰飘散。搞得他是非常尴尬,今天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法衣,属于是他怎么折腾都不会烂的,除非他到了元婴才会搞得破损。

不过往上的法衣会更好。像那种化神大修穿的是带有袖里乾坤储物功能的。

直接把东西收入袖中存取方便快捷他可眼馋了,但是奈何钱包不允许。一件化神境大修穿的法衣要六万上品灵石,我的天,他自己才几万怎么可能去买这个买得起是买得起但是买了以后他还要活吗?倾家荡产了属于是。

“哎,我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穿衣自由。真羡慕林守一。他奶奶的那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摇摇头李清平将这些烦闷的思绪抛掷脑后换上笑脸走上马车。

片刻后李清平就被马车送到了庄园前,依旧是前天的管事。他已经在车上完成了换装,反正也是按照林道一的要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搞得这么花里胡哨。穿的一身黑还带着个黑面罩。说是为了掩人耳目抵挡做事,但这样明显更加张扬好吧。

看到李清平到来那管事的明显眼前一亮,踩着小碎步十分谄媚道:“是林道一大爷吗?小的再此等候多时了!”

李清平看着表现的这么热切的管家感觉有些不自然,努力的让自己语气保持淡然道:“嗯,我是来拿丹药的。”

管事的听着李清平的话感觉有些不同,有点不一样。不过听到他是来拿药的见到他腰间的六阶炼药师腰牌以后就打消了疑虑已经是挂在招牌式微笑,坐了个请的收拾指引道:“好嘞,您这边请丹圣他老人家就在里面。”

“嗯!”李清平点点头紧随其后。

两个人左拐也拐的走了半天才走到小屋前,管事的在打开房门以后就不在上前而是站在一旁等候。

李清平瞬间了然自己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一位老头子端坐在高堂上品着清茶。

李清平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头就是关明,因为林道一给他看过整个人的画像。不过这个画像给照片一样。反正绝不会是一笔一笔由画师画的。毕竟这里还不流行写实,也不是谁都是冷军。那就只能是法宝了。真牛逼跟照相机一样。

李清平直接拿出龙涎香按照林道一的说法开门见山道:“关老,我是受人之托前来取药的,这是他拜托我给您带的龙涎香。”

闻言关老并未作答,依旧是老神在在的喝着茶而他身旁的近侍却有些不满的走上前,站在关明身前说道:“放肆,什么人都能近关老的身吗!”

李清平后腿了一步,看向两人说道:“抱歉,我也是受人之托!道一他因为临时突破,前去闭关了。由于先前他拜托您帮忙炼制丹药,他怕延误了时候,怠慢了您。所以就叫我过来帮忙拿药。”

关明笑了笑,“退下吧。”

近侍点头退至关明身旁道:“是!”

关明看向李清平询问道:“你有何物可以证明?”

李清平拿起腰间的六阶炼药师腰牌说道:“此物,外加万年品质的龙涎香。”

看到东西以后关明点点头说道:“好,给你!”

身旁的近侍瞬间心领神会,接过关明手里的四个小玉瓶,走到李清平身前将玉瓶递给了李清平从他的手里接过了万年份的龙涎香。

拿的玉瓶以后李清平微微躬身:“多谢,某就先替林道一谢过丹圣了。如过没有什么事情晚辈就先行告退了!”

“好。”关明摆了摆手说道:“见到那小子之后替我问声好!告诉他我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他敞开,想通了什么时候来找我拜师都行。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些日子。”

“晚辈必将关老所言一字不差的全部转述!”

“嗯!”

关明笑呵呵的目送李清平离去。

走出庄园后李清平上了先前的那辆马车以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不管是里面的关老爷子还是他身旁的近侍给他的压迫都是感极大的。不过在里面待了几分钟,他的灵气就耗费了三成左右。如何不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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