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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到了九月一号开学的日子,这天一大早,王宇轩早早的起了床,告别李婶去报名,临走时李婶告诉他,有时间了可以到她那里坐坐,王宇轩自是满口答应,其实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毕竟李婶孤单一人,肯定很是寂寞,加上这些天与李铁发生的事,他自然要多来陪陪了。

来到堡丁学院一看,情况与他第一次来可是大不相同,那天学院门口冷冷清清,今天可真是热闹,人潮涌动,人声鼎沸,那天学院门口什么都没有,今天在大门口两侧则各摆了一排桌椅,椅子上坐着人,后面凌空挂着横幅,上面写着堡丁学院报名处。此时,桌子面前早已站满了人,都是一个个父母带着孩子来报名的。

王宇轩见人非常多,他不想与别人挤来挤去,就在学院门口旁边的一颗大树下坐了下来,其实这里也不松宽,周围同样坐满了和他一样想法的人。

此时,时间已经上午九点多了,坐了大概半个小时,王宇轩坐的屁股痛,就想起身活动活动,就在他刚刚起来的时候,突然一辆豪华大马车从他面前急驰而过,扬起一片尘土,呛的王宇轩又坐了回去,赶忙捂住鼻子。

那辆马车在略过王宇轩后速度依旧,直奔堡丁学院大门而去,由于门口人非常多,那辆马车又行驶的非常快,很多人来不及躲避,被撞的飞了出去。马车随之一震,停了下来,这时,突然从马车侧面窗口里探出一个长像有点痞气大概二十岁的小伙子的头来,大声喊道:“车夫别停,我爸是李刚!”

顿时,全场震惊,随后,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说:“那人是谁?怎么这么狂?”有人说:“好霸气!”还有人说:“真该死,厉害什么,诅咒他死全家!”……

这时,刚才原本就够热闹的学院门口就更乱套了,哭喊声,尖叫声,安慰声,辱骂声等等不绝于耳,更多的则是人们的愤怒声。而事故的肇事者早已进了学院深处。

这时,一个学院领导模样的人赶紧站出来,大声对愤怒的人们说道:“大家不要愤怒,请大家相信,这件事我们学院一定会处理好,给大家一个交待。”随后,便指挥一些人把被撞飞的几个人和其哭的死去活来的家属安排到了别处去,并迅速打理好现场,继续开始招生报名工作。

看到这种情景,人们自然知道了刚才那人肯定来头不小,竟然让院方这样惜事宁人,人们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这时,有认识刚才那人的,就说了那个人的来历,一传十,十传百,王宇轩自然也听到了。

原来那个坐豪华马车的狂妄小子叫李尔毕,他爸也真叫李刚,是堡丁市治安局副局长,怪不得他那么狂,撞了人跟没事人一样,像这种治安事故他爸一句话还真不叫个事。

“狗仗人势的东西,一个副局长的儿子就这么狂,养不教父之过,看来这个副局长也咋地啊”王宇轩心里想到。

但愤怒归愤怒,他又能怎么办,只是心里把他记下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收拾他。

无奈的人们继续报名,王宇轩这次不在等待了,而是向报名处挤去,不一会,就轮到了他。

报名老师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一身灰色教师服,手里拿着一支笔,桌上有很多单子,他见王宇轩相貌堂堂,气宇轩昂,穿着一身高档青色长袍,一幅贵族子弟的模样,马上笑脸问道:“这位同学,请说一下你的姓名,家庭住址,以及你想学的专业。”

王宇轩听了回答道:“我叫王宇轩,家住堡丁市曼城县神星镇,想学礼仪专业。”

那报名老师刚才还满脸的笑容,一听他的住址,原来是个乡巴佬,立马换了一个脸色,满脸不屑的说:“原来是乡下人啊,那么高档的专业我看真不适合你,你叫什么?对,王宇轩吧,我看你学习一下种植专业,我感觉这个更适合你。”

王宇轩听了,对这个老师的势力眼真的厌恶到了顶点,不客气的说道:“我就学礼仪专业,你快填,我还有事,别耽误我时间。”

那教师见王宇轩一脸厌恶的表情,轻蔑的说道:“我说你一个乡下人,哪里那么多事,报名费十金币,你拿的出来吗?”

王宇轩一听,肺都气炸了,大声质问道:“报名费不是一金币吗?怎么变成了十金币!”

那个教师听了王宇轩的质问,脸上的轻蔑之色更加浓重了,用讽刺的口吻说道:“我说十金币就是十金币,在这里我说了算,交不起就让开,别耽误别人报名,实话告诉你,这十金币只是报名费,还有书本费,住宿费,活动费等等,一共是一百金币,交的起就快交,交不起就让开!”

王宇轩现在真是怒到了极点,用手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喊道:“你什么意思,报个名你要我一百金币,你怎么不去抢,你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那教师听了,也火了,立马站起来说:“你一个乡巴佬也想学礼仪专业,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哪里偷来的衣服,交不起学费就给我滚蛋,我们这里不招穷鬼。”

王宇轩忍无可忍了,刚想使用一个瞬发小法术来教训一下这个狗眼看人低的教师,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甜美却略带尖锐的女生声音:“我说苟章世,你欺负一个乡下人你不嫌丢人吗?有本事你欺负欺负我,还教师呢,一点修养都没有,你要不想干了,就直接说,我立马让院长把你开了。”那教师一见说话的人,立马堆起一片笑脸,忙点头哈腰的说道:“张小姐说的是,在下工作态度的确不好,以后一定改进,还请张小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对院长告状,谢谢了。”

那个女孩听了,冷哼一声,说:“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这样狗眼看人低,再让我看到一次,你就别干了。”

说完,她也不顾那教师的应允,直接面对王宇轩,对其说:“这位同学,你是想学礼仪专业吧,正好,我也是这个专业,我比你年长一级,是礼仪二年级的,以后有不懂的可以来找我呦,你不用在这里报名了,我让一位老师直接给你安排。”

王宇轩望着眼前的女人,她长着一对柳叶弯眉,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俏皮,粉红的小脸细如丝绸,略微撅起的樱唇可爱之极。

王宇轩内心不禁一阵悸动,连忙回以一个自己为最好看的笑脸回答说:“那在下谢谢这位学姐了,不知学姐芳名可否告之在下。”

那女孩见到王宇轩的笑脸,眼神里立现一阵痴迷,这个男孩笑起来真的太好看了,原本就惊世骇俗的俊脸再佩上那微笑的嘴唇,她醉了,迟迟不能反应。

王宇轩见对面女孩没有回答自己,而是呆呆的望着自己,脸上不禁一阵尴尬,于是就咳嗽了一声,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说:“这位学姐,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芳名?”

那女孩听了王宇轩的咳嗽,清醒过来,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心里对刚才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慌忙回答道:“奥,我叫张灵,你叫我灵灵就好了,对了,这位学弟,你叫什么呢?”

“奥,你叫我王宇轩就好了。”听了张灵的话后王宇轩立刻回答道。

听了王宇轩的回答,张灵立刻说道:“王宇轩,我记住了,你去旁边等一会吧,我去吩咐一下,一会会有专门的老师来安排你的。”说完,边转身离去。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一个穿着教师服的四十岁左右男子向王宇轩走来,那人来到王宇轩面前,面带微笑的说,“你是王宇轩王同学吧,我是这里负责教新生礼仪专业的老师,你跟我走吧,我去给你安排宿舍等。”

王宇轩也是什么都不说,跟着那个老师就走。那个老师便带王宇轩向学院内部走去,边走边问:“请问王同学,你与张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王宇轩听了边立刻明白,他嘴里的张小姐就是刚认识的学姐张灵了,便如实回答道:“你是说张灵吧,我与他也是刚刚认识,没有什么关系。”

那个老师听了,说:“奥?你们只是刚刚认识,那不简单了,刚认识他就让我们给你免了所有学费住宿费等一切费用,真的太不可思议了。”说完,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王宇轩听了,对这位女学姐好奇心大起,便问这位老师:“这位老师,不知这位是什么来历呢,有这么大权利?”

那个老师听了,反问道:“她没告诉你吗?”

王宇轩立刻回答:“没有。”

那老师听了王宇轩的回答,立刻说道:“既然她没告诉你,我也不方便回答,你还是去问她好了。”

王宇轩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个老师,心里不禁骂道:“老滑头。”

不一会,那个老师就带着王宇轩来到了学院的住宿部,这是一排小楼,一共四栋,外面刷着红漆,那个老师领着王宇轩来到了中间2栋处,走进去就在一楼给他安排了一间宿舍,在宿舍里,那个老师对王宇轩说,“你以后就这在这里,这个房间一共住四个人,其他人会陆续过来,记住了,一二栋是男生楼,三四栋是女生楼,你以后不要随便去女生楼,违者可是要受处罚的。至于其他的规定,会有专门的老师来给你们讲解,我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去,可是刚一转身,他就又转了回来,一脸不好意思,并拿出一张纸和笔递给王宇轩,笑着说:“你瞧我,光顾跟你说话了,都忘了正经事了,来,把这个报名单子填了,一会我好交到报名处。”

王宇轩填好单子交给那个老师,等那个老师走后,王宇轩才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来,这间房子装修的还不错,在房间的四个角落放着四个单人木板床,床上放着统一的被褥,在屋子中间还有一个圆形木桌,以及四个木凳,对着房门就是窗户,王宇轩选择了右边靠窗户的一张床坐了下来,待了一会,甚感无聊,便冥想起来。

冥想的时候,总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的,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了一声开门声音,王宇轩睁开眼睛,看见三个人打闹说笑着进了房间,进房间后那三个人都望了王宇轩一眼,见王宇轩穿着还不错,其中一人便与王宇轩说起话来:“这位公子,请问尊姓大名?家尊是谁?”王宇轩打量了一眼与他说话的人,此人穿着华丽,金丝边的绸袍,锦缎腰带,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便从床上起身,微笑着回答说:“我叫王宇轩,家父只是一介草民,不提也罢。请问你尊姓大名?”那金丝边绸袍公子听了王宇轩的回答,一脸的不可置信,说“这位公子,还请如实相告,我见你穿着不错,令尊怎么可能是一介草民呢?如果要是的话,恐怕其一年劳作也买不起你身上的一件衣服吧?”

王宇轩一听他的话,立刻对此人产生一种反感,但脸上却还反以微笑,说:“这位公子见笑了,我父亲确实是一位农民,但不是小小的,我认为是伟大的,至于你说的这套衣服,是我自己的本事得来的。”

那人听了后,对于王宇轩反驳他的话略有不悦,停下笑脸说:“奥?不知公子是做什么的,竟有如此本事?”

王宇轩对于这种势利眼富二代是非常的反感,就说:“我的工作需要保密,恕不能告知,还望公子见谅。”

那人听了,说:“既然公子不愿相告,那我也不勉强,不知公子家住何处?”

王宇轩此时对这人喋喋不休的问题十分的烦,就说:“奥,这位公子,我有点累了,想先休息一下。”说完就坐回了床上闭目冥想了。

那公子见王宇轩竟然如此无视他,心生恼怒,但是并没表现出来,转过头对其他的两个人说:“走走走,我们去吃饭,剩下的叫下人来做。”

在他转身的同时,眼睛扫了一眼闭目冥想的王宇轩,嘴角现过一丝冷笑。

在那喋喋不休的烦人金丝边绸袍公子走后,王宇轩终于可以清静的闭目冥想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正在闭目冥想的王宇轩突然听到宿舍门被大力的推开了,然后是一阵脚步声,王宇轩睁开眼睛,看见两个长的五大三粗的强壮小伙进了屋子,然后就整理起屋子来,但是他们整理的动作极其粗俗,一点也不像整理的样子,王宇轩看不下去了,但是人家又没有整理他的位子,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又闭目冥想起来。

他刚把眼睛闭上,就听见那两个人的脚步声向他走来,紧接着就是一只手重重的在他脸上拍了两下,然后就听拍他脸的男子用一种很不客气的口吻对他说:“公子,请让我们给你收拾一下吧。”

王宇轩对这个小伙叫他近乎煽耳光的行为刚想发火的,但是一听人家的话,王宇轩便把火气强压下去,说:“不用了,我……”结果,还没等王宇轩说完,那两个人便强行把他拖下了床,丢在地上。王宇轩这下终于明白了,这两个人就是来找他麻烦的,加上刚才煽他耳光的气,王宇轩彻底暴发了,站起来,大声说到:“你们两个人想干什么,告诉你们,想找事请去别的地方,我不想找事,别惹恼了我,否则有你们好看的,我这是第一次警告你们,也是最后一次!敢快离开我的视线!”

那两个人一听乐了,然后用一种轻蔑的口吻说到:“呦,小子,我很想知道你怎么对我们不客气,你来啊。”说完,就一脚踹向王宇轩的肚子。

王宇轩没来的及躲闪,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坐到了地上,那两个人想再次踢坐在地上的他,王宇轩终于忍不住了,其实是不想再被打了,便顺手一个瞬发冰弹术丢向向他踢来的脚,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他们俩其中一个人捂着腿向后倒在了床上,只见一个小洞贯穿那人的小腿部,其怪的是其腿上的小洞处并没有流血,而是被一层冰晶覆盖。

另一个人见了,敢紧收住脚步,后退扶住受伤的那个,着急的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受伤的那人疼的直咧嘴,痛苦的说到:“没事…,没事…你…试试”边说冷汗直往下冒。

那人叫大哥的小伙子见此情况,转过头来,对王宇轩恶狠狠的说到:“小子,你使的什么东西,把我大哥打成这样,我弄死你!”说完,便又想攻击王宇轩。

此时的王宇轩早已站了起来,见那人又想攻击自己,便说:“你要想也像你大哥一样,你就动我一下试试,我保证你比他更惨。”

那人听了,还真没有敢动,有点胆怯的说道:“你到底用的什么东西!”

王宇轩听了,回答道:“我用的什么东西你别管,告诉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这样为难我。”

听了王宇轩的问话,那个小伙子立马回答道:“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着。”

王宇轩才不信他这一套,语气顾作不善的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你的下场和你大哥一样。”

那人听了,看了看王宇轩瘦弱的身体,不禁有了和王宇轩一拼的念头,便猛的抬起一脚踹向王宇轩,王宇轩见此人如此不识抬举,便连续丢了两个冰弹术,“噗,噗”两声,踹向王宇轩的那只脚便多了两个小洞。随着一声“啊”的惨叫,那人站立不住,倒在了他身后大哥的身上,这一倒不要紧,正好碰到了他大哥的伤口,于是又是一声惨叫。两个人的惨叫声让王宇轩有点害怕了,他在这里无权无势,他怕到时候整到治安局就糟了,通过今天看见的那个治安局副局长儿子李尔毕,就知道治安局里没有什么好东西,到时候在让他坐个三五年牢,他得后悔死。于是他便又问那两个人:“我再问你们一次,告诉我,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为难我,如果还不说的话,我就在你们腿上再打几个洞,说!”

随着王宇轩一声大喝,那两个人吓的浑身一震,其中的小弟赶忙说道:“大哥,我说,我说,你千万别在我腿上打洞了,否则它就要废了啊。我俩也不是故意要与你过不去,只是我们也没办法啊,他们非要我们哥俩来为难你,我们哥俩惹不起他们啊”

王宇轩一听就纳闷了,自己好像没有仇家吧,是谁这样看自己不顺眼要整自己呢,于是王宇轩就又问到:“他们是谁,给我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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