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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来人,张老太太道:“儿媳,你可想清楚了,三百万可不是小数目。”

女子是张虎的妻子,名叫姬美,张虎就是因为和这个女人勾搭上,才对凌月娥非打即骂的。

而且两人还是张老太太给签的线,和姬家定的亲。

姬美大约三十岁,容貌很好,在人群中也称得上美女,同为妇人,但与美妇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姬美对张老太太道:“这钱我姬家出。”

闻言,张老太太这才没有再次劝解。

然后,姬美对凌镇山道:“三百万的抚养金我给了。”

凌镇山道:“给呀,还犹豫什么?”

姬美道:“我不仅给三百万,我再加两百万!”

“五百万呀!”闻言,莫问两眼放光:“哈哈!哥要发达了!”

“夫人!”张虎制止道。

姬美打断张虎的话:“夫君,等我把话说完。”

说着,她把目光移向凌镇山:“我给五百万,但我有三个条件。”

凌镇山饶有兴致的道:“哦?说来听听。”

姬美拿出一块储物玉佩,道:“第一,我夫君与你闺女再无夫妻关系。”

虽然凌月娥回了娘家,再也没有和张虎联系过,但两人依旧是夫妻关系,凌月娥依旧是正妻,她姬美是妾。

只要张虎和凌月娥签订离婚协议书,哪怕以口头形式的承诺都可以,姬美便可名正言顺的上位。

若是十四年前,凌镇山定不会同意。可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两人的感情已然不存在,空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一直这样吊着,还不如一别两宽的好,这种事,他这个做爹的就可以做主。

况且,以这种和离的方式也不会让双方失去了颜面。

“好!”

见凌镇山答应,姬美继续道:“第二,你的外孙凌云霄,不再是我夫君的儿子,与张家再无任何瓜葛。”

这个凌镇山就更无所谓了,巴不得早点撇清关系才好,所以,凌镇山很痛快的应道:“可以!”

“第三,”姬美接着道:“一月后的比武如有爽约,与东方家的婚约自动作废。”

凌镇山没有回答姬美的话,而是对凌天酬道:“小天儿,把二郎的抚养费收了。”

“是爹!”

凌天酬接过姬美的储物玉佩,把星斗币转移到自己储物玉佩后,对凌镇山道:“爹,没问题。”

凌镇山点点头,道:“还需要立字据吗?”

姬美道:“有东方家的人作证,不需要字据。”

“好!”凌镇山说了声好,然后看向张虎脸色一变,却是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贤婿呀!今日一别,老夫不再是你的岳父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对老岳父温和态度,张虎很激动:“岳父!小胥我……”

“夫君!”姬美制止张虎道:“夫君,凌镇山已经不是你岳父了。”

姬美刚说完,就见凌镇山体内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将对方震飞。

见此,张家众长老同时站起身,对凌镇山怒目而视。

张虎一惊,问道:“凌家主,你这是何意?”

凌镇山道:“好好教育你夫人,要尊重长辈!”

张虎恍然,确实是夫人失了礼数。

在武道世界,修为低的人对修为高的人要尊称,不可呼其名,这是对前辈的不敬。更何况凌镇山的年龄都可以当她爷爷了。

因此,凌镇山有此机会,怎能不教训一下。

姬美擦干嘴角鲜血,她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出声:“哈哈!凌家主,现在你外孙和张家再无瓜葛,一月后的比武,生死勿论!”

“哈哈哈!”凌镇山大笑一声,感慨道:“果然最毒妇人心呀!”

感叹完,凌镇山转身盯着张虎:“贤婿的意思呢?”

“这个……”张虎紧锁双眉:“这个……夫人,二郎和子霄毕竟是兄弟,自相残杀……对两孩子而言,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残忍?”张姬美冷笑道:“你那逆子,昨天打裂子霄的指骨时就不残忍了吗?”

“什么?”张虎看向莫问,质问道:“子霄的指骨是你打裂的?”

莫问没有辩驳,得意的承认道:“是的没错,当时,我连‘阿渡根’都没用!”

得知是二郎打的,张虎生气很正常,可看着他这个二儿子的态度和说话的语气,咋就这么气人呢:“逆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哦?张家主,请你注意措辞,你用两百万已经买断骨肉关系了,请不要为老不尊,随便占人家便宜。”

“好好!”张虎忍着气道:“你对你弟弟也太狠了吧!”

莫问也不解释什么,而是讽刺道:“不狠不狠!和某人的抛妻弃子而言,我这也就毛毛雨啦!”

“好好!”张虎道:“你好自为之!”说着,一甩袖袍,背过身去。

见张虎表态,凌镇山叹道:“哎!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小天儿、二郎,咱们走!”

美妇人也对张虎告辞道:“张家主,我们也告辞了。”

这时,姬美一改之前的严肃之色,变得热情而又殷勤:“东方夫人,何必急着走呢,你是贵客,我们张家还未热情款待呢!”

美妇人微笑道:“张夫人,我还有事,改日,告辞!”

姬美想要再次挽留,美妇人早已转过身去。

看着最后那位仙姿玉色的背影,张子霄双眼火热:“皙雪姐姐,一个月后的今天,我一定会打败凌一丑,证明我的实力的!”

美妇人等人离开张家后,见凌镇山爷仨在张家门外正等着他们。

美妇人道:“凌老爷子,是在等我们吗?”

凌镇山笑道:“没错,等你们商谈孩子们的婚姻大事。”

“哦?”美妇人微怒道:“凌老爷子,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好好的一桩婚事,硬是让你搅成这样,你觉得凌一丑能赢得了张子霄不成?”

凌镇山胸有成竹道:“东方夫人,老夫的为人你不是不清楚,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我两家的亲家是做定了,就算老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也不会拿二郎的命和他的婚姻大事开玩笑不是。”

美妇人好奇的问道:“如此说,你有办法赢?”

凌镇山神秘一笑,道:“呵呵!老夫就先卖个关子,几日后自有分晓。”

见美妇人欲要再问,莫问傻里傻气的道:“仙女姐姐,您就放心吧!你不相信姥爷,还不相信我嘛,我可是很怕死的!”

“呵呵!”东方遁嘲笑道:“很怕死?怕死你还去欲仙楼?我看你是作死吧!”

莫问顿时语塞,很尴尬的挠挠脑袋,总不能和对方解释去的人不是自己吧。

为了缓解尴尬,莫问赶忙道:“仙女姐姐,我有……”

“你有‘阿渡根’是吧!”美妇人无奈的打断莫问的话:“你这‘阿渡根’到底什么意思?”

莫问一愣:“是呀!‘阿渡根’到底啥意思?”

七人来到凌家,凌镇山对莫问说道:“二郎,皙雪第一次来凌家,你带着她到处看看,我和你的仙女姐姐还有事要谈。”

凌镇山越看外孙越喜爱,竟然也开起了玩笑。

“是的姥爷。”

“父亲,没别的事那我先修练去了啊。”

凌天酬说着便要走,却被凌镇山叫住:“你不许走,和我们一起商谈二郎的婚事。”

“爹!商谈婚事是你们大人的事,我一个小孩子就不参与了吧。”凌天酬推脱道。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你都十八了,还把自己当成小屁孩?人家的孩子十八岁孩子都满山跑了,你看看你,一天天就知道和那些狐朋狗友瞎混,没个正经的。”

说着,凌镇山对美妇人道:“东方夫人,见笑了,里面请!”

东方遁握住白皙雪的手道:“皙雪呀!记住二叔的话,对你未婚夫好一点。”说着,他的手还在东方问心的手背上轻拍两下。

白皙雪复杂的看着二叔,并没有回答。

凌家院落很大,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白皙雪一直都是淡漠的神情,不管莫问说什么,她都爱答不理的敷衍着,莫问是费劲脑汁来活鱼气氛,但最终还是冷场了。

无奈之下,莫问只好带着白皙雪来到凌云亭坐了下来。

白皙雪托着下巴,看着侧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冰蓝色的发丝也变回了黑色,随着微风拂面,轻轻的飘着,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莫问的心跳不自主的加快了些,脸也有些微红,十几年啦!莫问十几年都么有感受到这种初恋般的感觉。

他好想时间就这样定格,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守护着她,他要求不多,一生一世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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