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清鸿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在迷迷糊糊当中的睡梦中醒来,看见启刚在他的床边,他不和启刚讲话,在寻找着什么像是丢失好久的东西,启刚关切的询问:“清鸿,你在找什么呢?你喝了酒才好一点,别着凉了。”
“贺大哥,请问杜心兄弟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他的人呢?”李急切问道。“清鸿,你别着急,你忘了,你昨日已进宫做官,为陛下效力,杜心暂时没有得到陛下的青睐,仍在客栈住着,他没事,你别担心。”启刚耐心的解释着。
“哦,原来是这样,是小弟心急了。”李自责着。“无妨,无妨,清鸿,现在闲着没事我们去附近的湖心亭散散心怎么样?”启刚提议道。李欣然答应,于是,两人便前往散心游玩去了。
此刻,李清鸿和启刚已来到湖心亭的亭内,看到亭外的景色,清鸿深吸了一口气,道:“这里的湖水,波光粼粼,空气格外清新,闻着令人神清气爽,真是一个好去处啊。”
“是啊,清鸿你倒是体味出来了,同感,同感。”启刚摸着自己的胡须道。而清鸿见此景致不由诗兴大发:“那如此,我不如来填诗一首吧,嗯,水里鱼中游漫漫,阳光照河湖清水,小湖波光一涟漪,正如朝心清心境。”
“嗯,好诗,好诗,清鸿你写的这首诗,合情合景,写出了你自己心里的话,嗯,不容易呀。”启刚夸赞道。
“不谈诗了,小弟随性之作,不值得一夸,小弟看到湖里的鲤鱼很是可爱,不如此刻,我们来喂喂鱼吧,贺大哥,您带了鱼食来了吗?”李提议道。
“带了,你不说,我也正有此意。”说完,启刚就从腰间解了一个香囊下来,递给李,李和启刚一齐从香囊里拿了鱼食出来,李隔着栏杆一块儿投了下去,湖里的鱼看到食物来了一股脑的上来哄抢,李再投了一次,可不知是否是李没有站好,他眼看就从栏杆上摔下去,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李的背后而来,将他从危险之中拉回,启刚也惊呆了,看,此刻在清鸿身边站着的是一位玉树临风的少年侠客。
清鸿也许是惊魂未定,没有听见启刚与他说话,启刚只好拉拉他,清鸿这才回过神来,启刚说道:“清鸿,是这位小兄弟救了你,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李连忙跪下朝面前这位侠客行谢礼,嘴里念到:“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若告知姓名,他日若有机会,必当报答。”“这位大哥快先起来,这里是皇宫,我一个陌生人,你拜谢我,若被当成刺客抓起来,你我的小命还要不要了?快起来。”少侠说完就把他拉起来。
“少侠您说得对,是我疏忽了,不过,有一点,我很是奇怪,此地是皇宫,守备森严,您是如何来去自如,此为一疑,二疑是您真是偶然路过相救的吗?”李不解的问道。
“大哥,你我是初次相识,但我看您是好人,倒愿告知实情,第一,我来自江湖中的神秘帮派,所习之轻功乃我得意一类,因此我得以来去自如,哦,我姓王名明落,大哥可唤我王弟。第二,我不是偶然路过,唉,我此地不宜多待,我要速速离开了,有缘自会相见。”说完这段话,少侠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清鸿愣在原地。
随后,只见,一封薄薄的信掉落在地上,启刚将它捡起,仔细看了看信没有写明是写给谁的,只得把它给了清鸿道:“清鸿,你看看吧,说不定是方才离去的少侠遗留下来的。”
“如此不好吧,怎能随便偷看别人的信呢?”李受过良好教育才这么说。“哎呀,你就看看吧,说不定那小兄弟有什么话想告知我们,只是方才不方便说罢了。”启刚道。
李顿了顿,想了想启刚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于是接过信拆看了一下,启刚自然好奇“怎么样?他在信中说了什么?”“贺大哥,您说的有理,他果然有话留给吾,信里是这样说的:大哥吾兄,实在抱歉,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吾此番前来是来宫中寻找当今皇上的故人,是有任务在身的,若有机会,吾自当与汝歃血为盟,结拜为兄,能与汝结识,是小弟的幸运,有缘再见,明落。”李道。
“清鸿,既如此,你就把信好好收好,人家是与我们交心了,今日之事万万不可和旁人提起,否则会给人家惹来灾祸,在宫中生活,只得明哲保身,你可知道?”启刚谆谆告诫。“嗯,贺大哥,您苦心告诫,小弟记得了,那无事,我先回府了,以免陛下有事召见。”李点点头道。
此时,李与启刚正要一起回去,李府中的下人就前来传话:“大人,陛下传来旨意,宣你今晚入宫,他要为您接风洗尘,说您是新入仕的官员,近来尽忠职守,自当于您好好聊聊。”
李清鸿想这皇上也只是寒暄而已,就交代下人:你且先回去,本官就来。启刚恐一人单调也想和他一起前去:“清鸿,我和你一起去吧,万一陛下无事不登三宝殿呢?”
“无妨,贺大哥,没事的,这位陛下还是一位明君,你若有事先回去吧。”李回绝了启刚的要求。
李回到了李府,下人早就提着灯在门口候着了,小声说道:大人你怎么才来,让陛下这通好等?”“瞿儿,你先和陛下聊着,本官去换一身便服即刻就去,总不能在府上,也穿着官服见陛下吧。”李说道。下人应了一声就照李的话去做了。
此刻,灯火通明,玄宗端坐在桌前,而李换好了便服走了进来,“臣参见陛下..........”李刚要行礼就被玄宗给断了,“清鸿,在你自己宫中,我们就不分君臣了,只有兄弟,来坐下吧。”玄宗抬手道。“是。”李弄了弄自己的衣袍也端坐下来,“哦,若不分君臣,不知该怎么称呼您?”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这有何难,你姓李,你应该知道我姓什么吧?”玄宗笑着问道。“嗯,如今坐拥江山的都是李氏的天下,谁不知道您姓李呢?”李挥挥手道。
“那这可巧了,吾们同姓,说不定三百年前是本家,你暂可称呼我为李兄如何?”玄宗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小弟拜见李兄。”清鸿下跪行礼,“哎哎,快快起来,小弟不必多礼。”说罢,玄宗将清鸿扶起。就这样,两人相谈盛欢,聊了两个多时辰。
到了戌时三刻,玄宗笑着说道:“清鸿,看汝做了翰林供奉做得甚好,为兄不忍你如此屈居于此位,在朝中给你安排个高位如何?”看到玄宗谈起这件事,想到在朝廷做事不好混,清鸿十分惶恐,道:“隆基大哥,您这是要折我的寿吗?登高易跌重,这差事不好,不好。”
“这,那汝就甘心做这个位置吗?”玄宗道。“请恕清鸿不能从命,若隆基大哥真想赏小弟一点什么,那小弟斗胆说说,小弟有一发小,名唤杜心,此人亦才华横溢,之前也参加过科考,却被大哥给除名了,若是大哥肯赏脸给杜公子一官半职,让他在宫里与小弟作伴,小弟便知足了。”清鸿严肃的说道。“凭为兄管理这天下,小弟这点要求不难办到,看小弟的才华如此甚好,汝之兄弟的文采也差不到哪儿去,行,汝之请求,为兄答应下了。”玄宗不屑一顾的说道。见玄宗如此爽快的答应下来,清鸿拱手称谢。
两日后,玄宗从清鸿处打听到了杜心的住处,派人到杜心之处宣进宫。宣旨人见到了杜心,端着圣旨读了一遍,杜心第一下没有接旨,宣旨人怒了:“大胆,这是当今圣上的旨意,汝起敢不遵,莫不是那时,圣上没有将你的才华放在眼里,你还怀恨在心?”杜心不敢得罪玄宗身边的人,只好赔罪:“不敢,不敢,草民接旨就是。”
当日,玄宗见过了杜心的诗也知道了清鸿之言也所言非虚,就安排他做了皇帝身边的文官,这一做就是三个多月,杜心和李清鸿是兢兢业业,少说多做,和启刚的关系也是更近一步了,尽管此二人做事已是很小心,还是不幸引来了宫中一些心术不正之人的忌惮,正在布局,将他们引入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