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琮上有母亲,下有妻儿,如何能冒那个风险,只好按照阿拉格巴日的要求借了十贯中统钞。
从借钱的那天起,他每个月的俸米都被阿拉格巴日克扣,只两个月就把家中多年的积蓄基本耗光,前阵子儿子生病,把家中能卖的都卖了,好歹把儿子的病治好了。
看着房氏端来的茶盏,缺口瓷碗里沉浮着几根黑黝黝的茶叶,司马延长叹一声,看了一眼放在门边的礼物说道:“没想到嫂子如今苦到这般地步。今天带的东西只是脸面,没有实在的东西。这十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