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儿离开了雪灵楼回到了福满楼,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蓝灵儿进入福满楼时众人在用餐,柳一剑说道:幽灵兄,你来的刚好,我们还是不等你了。
蓝灵儿说道:俗话说的好,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看来我是后者。
上官正奇扔了一坛酒给蓝灵儿说道:今天晚上喝几杯,一会儿我去崆峒才好发飙。
蓝灵儿说道:上官兄,你去崆峒派发什么飙,用完餐大家早点休息。
上官正奇说道:我问了福六前辈,那个温驹克是崆峒派温一侯的儿子,这次他居然敢出言轻薄我小妹,传出去我脸面往哪里放,我神剑山庄的面子何在,还有我小妹是你的未婚妻,不知道幽灵兄你怎么看待这事?
蓝灵儿说道:我吗?好像不管我的事,但是上官兄要是去崆峒派,我会去支援你一下,谁叫我们是朋友。
上官若霞听道蓝灵儿说不关他的事时候还是很生气,但是听到蓝灵儿会去崆峒派时心里美了一下,心里道:看来他开始在乎我了。
上官若霞不咸不淡的说道:要是以后有人说福满楼的少东家幽灵的未婚妻被人调戏了,而幽灵公子则是不敢去教训此人,我想到时候幽灵公子的名声肯定比现在的要大。
蓝灵儿说道:懒得理你,上官兄柳兄我们喝酒。
三人开始了他们的豪饮,这时上官若霞又说道:玲珑姐姐,你得管管某人,出去一整天,回来都没汇报一下去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身其她女子的胭脂香味。
萧玲珑看向蓝灵儿,蓝灵儿有些心虚,蓝灵儿对萧玲珑说道:珑儿,其实卧今天去了灵雪楼,也让我证实我的猜想。
萧玲珑对蓝灵儿说道:我相信你,你连仙儿这丫头都没做什么,我还怕你出去做对不起我的事吗?
蓝灵儿一脸感激的神情,这时上官若霞又说道:知人不知心,他是怕仙儿表妹告诉你,我看他也是听说灵雪楼的冰雪仙子长的美才去的,男人都这样,家里都有我们三人了还出去偷吃。
蓝灵儿说道:我说你说话小心一些,灵雪楼是圣灵教分舵,而这冰雪仙子则是灵雪楼的圣女慕容雪,我和她交了手,武功不弱,并且她会武林已经消失很久的摄魂大法,我差点都吃了亏,你们以后注意一点,要不然到时候吃了亏还不知道。
上官若霞这次没反驳了,因为她的父亲上官惊鸿曾经告诉过她,不要去惹圣灵教的任何人,圣灵教的势力不是神剑山庄可以抵挡的。
上官正奇说道:幽灵兄,这慕容雪就是圣灵教教主慕容慕容雄鹰的女儿,而且这圣灵教以前是圣幽谷,谷主就是五十年前一人击败八大派的慕容冲,到了最后,八大派的掌门请邪云居士东方云前辈出手才击败此人,后来两人都消失在武林之中,而武林传言,慕容冲受了重伤不治而亡,而东方云前辈也是受了伤退出武林隐居山林,到现在都没人知道真相是什么。
陆仙儿也说道:的确,我陆家庄的武林秘史也有记载,当时圣幽谷的副谷主慕容霄为了突破武功,去了千年火山,说是去寻找火凤凰,可惜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圣幽谷被解散了,二十过后,慕容冲的儿子慕容雄鹰重建圣幽谷,但是取名有圣灵教,创教以来都没参与武林事之中,但是没想到这次居然涉足武林事,看来这圣灵教的确有了足够的实力。
萧玲珑担心的说道:灵儿哥哥,你和圣灵教的圣女慕容雪交手,这慕容雪会来找你麻烦吗?
蓝灵儿说道:我和她的交手是公平的比试,我想她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福六说道:圣灵教和我们其实算的上是合作伙伴,并且和主人有些渊源,圣灵教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也不敢做那样的事,但是个人行为我就不敢保证了。
蓝灵儿说道:不管这些事了,你们去休息吧,我和上官兄去崆峒派转转。
其他人都回房休息了,而柳一剑留了下来说道:这种事怎么可能少了我柳九剑呢?
蓝灵儿和上官正奇两人点了点头说道:好兄弟,够义气。
三人离开了福满楼,蓝灵儿说道:你们两人先去,我回去拿珑儿的游龙剑,这样的话,我们胜算也大点。
上官正奇说道:你快去快回,我今天晚上不把樊少皇打趴下我他娘的就不姓上官,改姓下官了。
蓝灵儿笑笑了笑就走了,而柳一剑问道:这樊少皇怎么得罪你,你要把人家打趴下?
上官正奇说道:姓樊的说我功夫不如他,搞的我父亲见我就骂,武林之中都这样说我和他:樊上官烦上官
柳一剑说道:原来就这事啊,要是你赢了就变成了上官樊上官烦了。
上官正奇说道:你二大爷的,你也调戏我,要不我们也打一架,让你心服口服。
柳一剑说道:我们两个不如看谁在崆峒派打倒的人多。
上官正奇说道:那我们今天得找个理由让崆峒七老出手,这样才有意思。
柳一剑说道:要等我大哥吗?
上官正奇说道:幽灵兄会赶上来的,他轻功这么厉害。……
蓝灵儿来道萧玲珑的房间外,敲了门进去后,萧玲珑一脸醋意的问道:你不是替上官若霞去崆峒派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蓝灵儿鼻子闻闻说道:你今天吃醋了吗?怎么这屋子这么大的醋味?
萧玲珑说道:懒得和你贫嘴,说吧,你回来有什么事?
蓝灵儿说道:我今天晚上要去北城城主府,所以来拿你的游龙剑用用。
萧玲珑说道:北城城主府,难道血衣楼的人来了?
蓝灵儿点了点头,拿起游龙剑就往外走去,说道:我可能会晚点回来,你早点休息。
萧玲珑想要说话,但是这时的蓝灵儿已经在百米之外了,萧玲珑关上了门走进了卧室。
蓝灵儿一路飞奔,来到了北城城主府,一个跃身,飞上了楼顶上,这时看见庭院里躺着三人,而站着的有八人,有四人蓝灵儿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四人就是今天早上进城的,有两人则是蒙着脸的,另外两人,一人责是坐着,一人满头白发,看上上去也是受了很重的伤。
这是没有蒙面的四人中有一人说道:黑白龙使,如果你们归顺我血鹰楼,服下这血煞丹,那么今天我就饶你们二人,如果不归顺的话,那么明年这的今晚就是你们的祭日。
黑白龙使中的白云说道:没想到血衣楼就是血鹰楼,十九年前灭了龙威镖局,被萧寒山报复而解散,万万没有想到,十九年的今天,血鹰楼四使居然重出武林,可惜我们兄弟二人没有能力,要不然也一样查杀你血鹰楼。
这四人就是血鹰楼的血鹰四使,血魂使艾克血罚使关虎血龙使马战血凤使宋鸣,血魂使艾克说道:那么今天我就送你们去阎罗王哪里去报道。
话说完,两位蒙面人就杀向黑白龙使。黑白龙使眼看死神的降临,没有反抗,把眼睛闭上,等待生命的结束,这时蓝灵儿听见对方就是血鹰四使时,杀意瞬间爆发,游龙剑从天而降,插在黑白龙使的面前,杀招刚到的两位蒙面人则是被带有杀意剑气击飞,这时血鹰四使的血魂使艾克说道:阁下是谁,敢插手我血鹰楼的事?
蓝灵儿从天而降,站在黑白龙使的面前,蓝灵儿看着血鹰四使说道:你们血鹰楼做了太多天理不容的事,人人得以株杀。
艾克怒道:放肆,老夫今天就看看你怎么株杀我血鹰楼之人。话说完,血鹰楼四使和两位蒙面人就攻向蓝灵儿。
蓝灵儿拔出游龙剑,天外流星和天外飞仙使了出来,幽灵四使则是使出看家本领,艾克使出索命双刺,关虎使出霸王魂刀,马战使出夺命锁喉抢,宋鸣使出一剑断魂,而两位蒙面则是使出华山剑法。
七人的战斗,蓝灵儿一打六,交手上百招,这时蓝灵儿感觉六人体力下降,则是使出星雨剑法中的满天星雨,
血鹰四使和两位蒙面人感觉蓝灵儿有用不完的体力,六人互相看了一下,六人同时使出绝技,一刺断魂,刀斩诸神,枪林箭雨,一剑了凡尘。
顿时,天空乌云盖日,只见六道不同色彩的剑气抵挡一道赤红的剑气,七道不同色彩的剑气相撞,冲天而起,天空的乌云被冲散,行成一条剑气彩虹,随着天空中出现了大爆炸,这个爆炸的威力震动了整个北城。
蓝灵儿被震退了一步,血鹰四使被震退七八步,那两个蒙面人被震退十几步,并且还吐了血受了重伤。
艾克看情况不妙,说道:我们走,来日在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蓝灵儿本来想把他们都留下来的,可是短时间内不可能完成,所以说道:我幽灵公子它日一定会去拜访你们血鹰楼。
艾克说道:我们四使和楼主等着你,希望你别死的太早。
四使说完话后就飞身离去,两名蒙面人也跟着四人离去。
这时蓝灵儿来到黑白龙使的身边,查看了二人的伤势,蓝灵儿皱了皱眉头说道:二位前辈的伤很重,得马上医治,要不然我怕二位前辈…。
黑风说道:我们的伤治不好,只是我们放心不下这北城的居民,有请幽灵公子替我们照顾他们,我不希望他们受到血鹰楼的祸害。
蓝灵儿说道:二位前辈的伤我也许可以医治,但是这白前辈的伤是先天寒气所造成的,我刚刚受了点伤,等我调息一天,就可以替白前辈化去先天寒气。
这时黑白龙使激动的说道:幽灵公子真的能医治我兄弟二人?
蓝灵儿想道:我小时候在寒潭里可以待上一一整天还会易经经,并且解毒医经也会,应该没问题。
蓝灵儿说道:应该有八乘的把握,我不敢保证。
黑风说道:就算没有机会,我们也谢谢幽灵公子。
蓝灵儿说道:我看你们对北城的居民很不错,并且我对血鹰楼有仇,所以救你们也算是帮我自己多结交一个朋友。
黑白龙使说道:幽灵公子不嫌弃我兄弟二人的话,我兄弟二人愿意做你朋友。
蓝灵儿点了黑白龙使的几处大穴后给了他们两颗大阳丹,说道:明天我来了给你们医治,你们今天好好休息调养。
黑白龙使点了点头,刚要说话,蓝灵儿已经拿着游龙剑飞身离去。
血鹰楼四使和那两名黑衣人逃到北城城门外,四血使突然扶主城墙,吐了一口血,黑衣蒙面人则是坐了下来调养。
艾克说道:这幽灵公子的武功很像萧寒山的,但是他又会神剑山庄的绝学,武林上则是说他是福满楼的少东家,看来此人做事的动机就是针对我们血鹰楼。
关虎说道:今天晚上,我们之中有一人没到,看来此人得好好教训一下。
艾克说道:我知道,崆山散人没来,这个月血煞丹解药就晚点给他,让他也受受罪。
说完六人就既然了,蓝灵儿一路飞奔,来到了崆峒派,这时的崆峒派灯火通明,给人的感觉好像出事了。
蓝灵儿飞上楼顶一看,崆峒派的人被打倒一片,樊少皇也躺在地上,温驹克也躺在地上。
这时崆峒七老刚要出手,蓝灵儿从楼顶飞下,说道:今天的事是你崆峒派门人惹出来的,如果温掌门还要追问责任的话,我幽灵替他们接了。说着用游龙剑在地上一画,地裂三尺,温一侯一看,此人武功不弱,说道:你们走吧,这件事我不在追究。
蓝灵儿带着上官正奇和柳一剑离开了崆峒派,温樊看着三人离开,说道:我们根本不怕他,何必让他走,我崆峒派的名誉何在。其实温樊没能赶去北城城府,都怪上官正奇和柳一剑的到来,所以想一心的杀了他们。
温一侯说道:这幽灵公子我们兄台七人根本留不住,要是传出去,我崆峒派才是名誉扫地。
蓝灵儿三人来到福满楼已经很晚了,各人都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