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方军西侧战线拉的很长,狍鸮散落的冲击商军士兵,酒正也在截击狍鸮的攻击。他在四周拉下了大片云层,虽被鬼方仙人吹散大半,却仍然有少许云雾,里面撒上了酒曲,随云雾流动迅速扩散,鬼方军士兵顿时感觉骨头发软,瘫倒在地,正在撕咬士兵的狍鸮也失去了行动能力,当然,冲在前面的商军士兵也倒在地上。鬼方仙人猛力刮风,把剩余云雾往商军这边猛吹,被酒正拿出葫芦,喷出一股水,他手一挥,水流化雾,然后拿出炭块,扔在地上,水雾随着炭块发出的热浪上升,跟对面劲风吹来的云雾融入,一起卷入空中,得到鬼方军队那边,又下降笼罩在鬼方军队头上,鬼方仙人只觉得自己骨头酥麻,似要瘫倒,连忙一起凝神,刮出大风把云雾往商军阵前推,酒正如法,继续往风中加酒曲粉末,云雾又卷起,下沉至鬼方军中。鬼方仙人无奈,只好把军队调走,集中攻击水正官那边,而酒正看到鬼方人去了,也不来追,他的战意并不是很浓,只要是鬼方不来攻击,就放任他们而去。
鬼方军队两侧都遭到商军阻击,不能突破,只有中路军打败火正官,一直冲到朝歌城门下,狍鸮冲锋,到城门却不见上面射箭,门外也只有少量士兵,正要冲击,突然这些狍鸮都止住不动了,骑着巨型山珲的仙人上前一看,原来是被定住了脚,身体挣扎而不能迈步。山珲对仙人说“这肯定是以地脉系住了脚,可让狍鸮吞吃脚下的泥土,咬断地脉!”御使狍鸮的仙人立即唿哨一声,狍鸮们低头吃土,果然可以活动了,但几只狍鸮刚刚冲上前去,就被撞飞。骑着山珲的仙人说“是门阵了。”这时候城楼上大喝“商王在此,鬼方侯为何背约,侵略我大商?”山珲抬头细看,果然有帝辛在城楼上,对仙人说“真的是帝辛,难道那天没有死?”
仙人惊恐的说“你确定不是替身?”
山珲说“太远了,无法看清楚,我趁乱去看看。”说着让骑兵上前放箭,箭雨还没到城楼上就全部掉下来了,山珲衔着一柄短刀溜进骑兵队伍,飞刀抛出,插穿门阵,毫无阻拦的射向城楼上的帝辛,刚飞近帝辛,突然转向,滑过帝辛面前,朝天空飞去了。山珲正要跑开,一抬头突然看到半空中一块木板铺盖下来,自己无法动弹。御使山珲的仙人看到木板飞来,抽出几柄短刀就射,木板不禁砍,被飞刀一击即碎,但却不能被飞刀带走,碎片仍是直扑下来,粘在山珲身上,山珲除了头部,四肢都像是被捆住似得,不能活动。接着又是一块巨大的木板飞下,在门墙前面咆哮着的狍鸮都被压在木板下面,无法动弹。这时候,骑兵从城门冲出,乱箭射来,仙人连忙命令骑兵上前挡住,商军骑兵踏上木板,停在上面射箭,而鬼方骑兵正要上前逼射,却突然像被绊住了似得,摔得人仰马翻,在靠近木板的阵前摔倒一排,人和马全身都被黏住,爬不起来。仙人知道又是地脉阵,也不敢上前,只能后退,射住阵脚。帝辛在城楼上看到那只山珲狗被抓,问身边的仙人“宫正,你把困住的那只巨狗抓来,看是不是隗妃身边的那只。”宫正官答应去了。飞廉这时报告说“黎侯已经知道了大王之死是谣传,他答应出兵截击正在赶来的鄂侯和盂侯军队。”
帝辛说“让你的手下通知水正官他们的军中,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了。侧面的两军还在僵持吗?”
“还在坚持,鬼方军仍在依靠狍鸮维持,我们是否要收兵?”
“不用,消耗掉他们的狍鸮,我们就赢了!”
姜尚跟犁氏这时候正在行军途中,接到探马来报,说双方正在前面激战,互相毫不退让,犁氏正要命令士兵突袭,姜尚拦住说“不可,现在双方激战,之所以不退兵,是因为双方都有足够的后备力量,才会导致僵持不下,这也说明双方都有上仙在场,我们过去,法力应该不会更高,也不太可能会逼退鬼方,但如果鬼方侯本身受到攻击,他们肯定会撤退,我们只需要趁机偷袭鬼方侯的后军即可。而我们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能直接擒住鬼方侯。”犁氏觉得有理,便让军队调转方向,向鬼方后军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