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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妃急忙转移话题说“你说这次黎人会不会就此退走?”

“应该不会,黎人虽然上仙受伤,但他们仍然可以盘踞在苏国边境,掠夺苏国人口,而我大商训练的苏人士兵都被巨鼎吸走,自保都堪忧。”

川妃也忧虑的说“黎人若入侵苏国,我军无力营救,大商在侯伯之间的威望又要折损了。”

“现在只能再调集人口迁入帝畿,以补充兵员了,而司工官刚刚平定东夷,东夷无需防守,你可去把冯夷部落迁入大邑商,用来补充士兵。”

川妃听了恼怒说“你怎么还在想着迁走冯夷部落?我人都已经在大邑商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多想了,就是因为你在我身边了,我才不会计较冯夷之事了,现在迁入冯夷氏族人,只是为了救我大商于危难而已。”

“不迁,我都说了冯夷氏已经不欠大商了,你要迁便去找司工官迁入纪国人口!”

“纪国人口要留守对付莱人,任伯虽然不振,但莱人人口众多,纪人不能迁走,当然,你若可说动司工官,让他交出战俘,自然就不用迁来冯夷氏了。”

川妃知道司工官族人都在东夷,早有称霸东夷之心,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动的,便撇过头去,说“你明知我是做不到的!”

“那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我去笼络苏女,让她去说服苏侯,不至于他们在黎人占据苏国之后反叛我大商。”

川妃大怒,对司命说“好啊!原来说了这么半天,你就是在威胁我?如果我不迁入冯夷氏族人,你想怎么做?”

司命冷冷的说“我只是告诉你,事情有利必有弊,利于国事,便要有损于夫妻之情意。”

川妃猛地转过头来,问“你说有损夫妻之情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苏女。”

川妃气的说不出话来,猛然冲出去,说“那你去娶她吧,我走!”突然站住,又丢下一句“现在你的偏爱,昭然若揭!”

司命默然躺在床上,心想是太急着要求迁入冯夷氏了吗?

妲己默然回到自己营帐,心中酸楚,这时,少宗伯来了,高兴地对她说“我伤全好了,真是全靠妹妹奇妙的法宝了!”

妲己看他满脸喜悦和崇拜之情,便说“看你比我大几岁,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

少宗伯看她提不起劲,便关切的问“听说这次行刺,你父侯受伤,是没有治好吗?”

“没有大碍的,你放心吧。”

“那你可是为没有立功担忧?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凭你的天资,迟早要立大功,振兴你族人,像司命官、宫正官都不过是在二十几岁立功,”他又轻蔑的说“而司工官则是三十都没能有大功,只是前几年才在众仙围攻下才杀死夙沙氏,占据了海盐产地。”

妲己看着他,甜甜的笑着“你觉得你多久才能及得上司命官、司工官这样的上仙?”

少宗伯说“你的煮丝之术我仔细想过了,丝织之物与粗麻相比本身就更有聚魂之功,只要凝神以热气引导聚魂、散魂即可,这跟我们宗伯官以香酒、桃木气味聚魂的道理是一样的,是吗?”

妲己媚笑着靠在他身上,说“嗯,你真的挺聪明的。”

少宗伯有些慌乱的惊得退缩,妲己越发看他可爱,便靠近他的脸,对他一吻说“你要教我聚魂散魂之术哦!”说着便脱下他的外衣,边脱便施法,绸衣上冒出热气,使他全身燥热。少宗伯亢奋得不能自制,迷乱的脱下妲己衣裳,把她抱上床,妲己一翻身,把他赤身压在身下,便开始在他身上喘着气摇动,激烈处,不禁叫出声来,少宗伯在她身下听到叫声,心狂跳,神迷乱,良久不能恢复。

少宗伯在床上紧抱着妲己的雪白赤裸,要吞下她似得吻着她说“明日我便向你父侯提请婚期,好吗?”

妲己正在享受着青壮年的粗犷气息,听了这话,又心下沉重起来,她木然的任少宗伯在她身上摸索,心下烦躁的推开他,穿衣起来。少宗伯惊讶的看着她态度转变,说“你怎么了,现在不好请婚期吗?”

妲己穿上衣物,回头抱着他的头一吻说“别提请婚期什么的了,你只要记得教我魂术就好啦。”

少宗伯急道“可我们合欢过了啊,这怎么…”

妲己甜甜的笑着,抚摸他赤裸的胸膛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向我求欢,都可以的哦!”

少宗伯一时语塞,妲己看他犹豫的神情,抢着说“你其实也是喜爱我的身体,是吧?”

少宗伯急着说“那我们算是…”

妲己急忙说“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被人看到你在这里不好的,我等下还要去我父侯那。”

说着便把他推出了营帐。少宗伯闷闷不乐的刚回到营帐,郁垒便进营帐,着急对他说“听说苏女就在军中,还加入了行刺伊耆氏,你知道吗?”

少宗伯苦笑着说“就是你之前看到的来为我疗伤的那个美人。”

郁垒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随即走来走去,像无处发泄似得大声说“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仇人居然与我并肩作战了!不可思议!你怎么不早点说!你在故意隐瞒怕我报仇,对不对!”

少宗伯看他激动的样子,便笑着说“你已经不想报仇了,是吗?”

他嗫嚅说“看她为你疗伤的份上,便算了!若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暴戾,我肯定不会放过她!”

帝辛正等着暗探回报黎人撤退去向的消息,王后来报告说“亚丑伯来消息说他不用玉布阵,推托了,坊氏也是如此,封父氏则坚持要邮氏率军离去,他才会奉玉。”

帝辛叹道“果然如此。”

王后便说“你不如让邮氏暂时离去,赚得封父氏宝玉再说。”

“邮氏侍奉我俩多年,前几次出兵他都是争先率军赶来,我不忍弃之,更何况现在黎人既然退兵,求玉之事便可暂缓了。”说罢,便召集仙人来大营商议。

司土官一来便说“箕侯带宝玉来了。”

帝辛与王后互望,都觉奇怪,看箕侯入营,便问“你怎么来了?”

箕侯说“臣下得知大王缺宝玉,便飞马而来,一日便至,而其实臣下早知黎人铁器厉害,早已存储了许多宝玉,质地胜于铁器之利。”

帝辛便说“可惜你这些宝玉应该是没有炼制过的吧?炼制法宝需要时日,这就恕我不能给你记下功劳了。”

箕侯笑着说“臣下此来,献上宝玉是其次,目的是为了与司土官商讨训练士兵之法。”

帝辛连忙说“司土官自在帝畿训练士卒,不劳你费心了。”

箕侯坚持说“可留臣下在帝畿一段时间,让司土官依照我定之法训练,必能重振我军,而摆脱兵源不足之患。”

帝辛便问“你要怎么训练士兵?”

“现在司土官是教令士兵遵守井田的准则,以至于黎人使用铁器,我军玉器就碎,这是过于依赖田地蓄气,宝玉不能承受的缘故啊。要训练士兵,必须以他们自身所望来训练他们,他们所望的有长寿、富有、健康、德行好、善终,只要允诺这些,士兵才会被激励。所以,只要司土官照这些允诺炼制法宝蓄力,便可不依赖于宝玉蓄积草木、土肥气,而直接使士兵本身积聚人气攻击,这才是胜过黎人阵法的关键所在啊。”

帝辛听了,望向王后,看她点头,便问司土官。

司土官回答“我已经与箕侯探讨过了,我的教象法宝之所以不能抵御盂侯的法力,就是因为只有压制力,缺乏以士兵真正的希冀来激励或压制他们的法力。因而可以一试。”

箕侯笑说“此法若止用于法宝,实在是小用了,只有下达群氓,才能称得上是法力,进而凭此称霸,依我看,司土官既然职在教化士兵,乃至庶人,不如改称司徒官更贴切。”

司命官、宫正官等都交口称赞,帝辛便准许了留下箕侯,并吩咐司土官、田畯官带宝玉下去炼制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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