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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龙这时候虽然被邰伯、姬鲜与吕氏兄妹围住,但他们的疾气和兵器都不能接近火光,吕氏兄妹的藤索虽然可以顺着青黄火光而上,却被烛龙变换成黄白火光烧掉。而由于邰伯他们都有盾牌,又不是会魂术就是会借四时之气的,烛龙的火光虽然切断邰伯盾牌,但急切不能伤,若是全力一击,它又怕护身火光不足被偷袭。僵持了一会,它看主人已经走了,便也退走。早先,留在地上的盂侯与遏父对阵,他热气被土封吸收,但他冲过来用宝剑剑指搅动,遏父身上的土范便被宝剑上的冲击击碎,遏父只好逃入士兵中。盂侯追了下来,接近士兵,被姬旦命令士兵发出疾气,饶是他有热气护体,也没能化解全部冲击,浑身都被划伤,只得退了。

而姬发军追击黎人,迫使他们一直撤退,这时姬考等人便率军截击黎人退路,石玄在空中放出了巨鸟商羊,往退走的黎人泼下了大水,野地里顿时积水齐膝,阵法被破。姬发率军在积水中慢行,对没有阵法遮挡的黎人士兵发出猛攻,黎人前军士兵一片片的倒在积水中。这时,犁伯让仙人把巨鼎抛入半空,把在积水中的士兵都吸入巨鼎中,石玄、姬考、阮伯等人冲上半空,朝巨鼎投出兵器,但都被犁伯以聚积的春夏气布满在巨鼎周围,把兵器压了下去,还把石玄等人压到地上去了。犁伯随即俯冲而下,以镰刀来袭,石玄附身地上积水被压出的波浪逃走了,姬考、阮伯蓄力不及犁伯,只能勉强撑住不倒,但这时地上积水,不能借力农阵,只能硬挡犁伯镰刀。阮伯手中铜鞭被打飞,但随着铜鞭划出的数道疾气也划向犁伯,把他逼退。阮伯又抛出金钻,犁伯格挡时居然感到心中疼痛,知道是被伤了魂,他被激怒,恢复周身气血止住心痛,正要上前,又有一阵清风吹来。

随着清风从天下来一人大声说“我乃密人马步!”犁伯知道他就是施放疠疾之人,这时报名,应该是来恐吓他的,但他事先早已吃了药草,并不怕他清风中的疠疾,便朝马步划出一刀。马步急忙聚起春夏气挡住,犁伯看他难对付,便要去追阮伯,忽地抬头看到有人飞向巨鼎,便急忙起身去拦截。但还是迟了,那人是姬旦,他朝巨鼎射出一支玉圭,把巨鼎击穿。他看到犁伯一来,便挥剑以春夏气刺出,与犁伯的蓄力一撞,居然把他逼得需要散去袭来的疾气。但这是姬旦蓄力上限,他看这一击不能伤到犁伯,便后退走了。犁伯着急巨鼎,不能追赶,急忙一人飞身把巨鼎从空中抬走,这巨鼎既被击穿,便不再吸入士兵,而因为装了士兵,又不能缩小,犁伯只好带着它朝东面逃走了。姬考、阮伯逃得性命,与姬发军会合,把没有被巨鼎吸走的剩余黎人缴械。他们清点士兵才知道,这些都是苏人,犁伯以巨鼎首先吸走黎人,原来投降的苏人则被留在了后面。

犁伯一直把巨鼎带回了都邑,等耆伯回到都邑,便与黎侯一起召集众仙人。耆伯怒斥苏侯父子说“你们三人是否与周人通敌?在我遭到姜尚袭击的时候居然没有从后面袭击他,而后来与他们相斗之时也一击便退?”

苏侯便说“实在是姜尚厉害,居然破解了我父子的震魂法,确实尽力了。”

“你的金钹怎么不用?钩挠的魂魄牵引术呢?”

“以大刀撞击振响若是没用,金钹自然无用,而听闻姜尚善于钩钓仙术,勾魂岂能不被他躲过?”

“你们若是从他身后袭击,总会有胜算!”

“我们之前见过姜尚怪异仙法,怕被他反击,自然不敢轻易动手。”

耆伯恼怒说“好,可以!明日便由你们三人在周人行军途中袭击,若不带回敌军仙人人头,便军法处置!”他又转向妲己说“还有你,你之前允诺会说动大商少宗伯来投靠,怎么至今未能前来?”

“实在是被与周人之战耽搁了,但我提供的情报确然是真的,不是吗?大商要等我们与周人分出胜败之后才会出兵,果然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耆伯怒道“现在这情报有什么用?你若不能招来少宗伯,便如约嫁给昆虫氏,换来他出兵解救!”

犁伯对耆伯说“可现在就将苏女许给昆虫氏,情况紧急,先换得昆虫氏出兵,其他事情以后再办。”

耆伯则说“但大商少宗伯怎么办?他若能带出一个师的士卒,便能削弱大商实力。”

黎侯这时说“现在这种情况,大商若真出兵,还不一定会针对我们,因为我们若被击败,西伯便是大商的头号强敌,帝辛会容忍这种事发生吗?”

犁伯说“这么说,我们不如现在就向大商求和,派兵共同对付西伯?”

“嗯,以殷人现在的阵法,我们以后即使重新归附他们,仍然不至于被击败,但若是向西伯求和,我们则只能俯首称臣,难有出头之日。”

耆伯、犁伯都点头称是。妲己听了最是高兴,便说“不如让我出使大商,我可劝他们出兵!”

耆伯大声说“不用你去,你与苏侯父子都去准备偷袭周人,若是没能得手,便嫁给昆虫氏抵罪!”又转向苏侯父子,露出一丝杀意狞笑说“我会在后面突袭或接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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