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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已经闻声靠近,一阵明庶风凌厉的袭来,南宫氏喊叫的时候已经奔出了几十步之外,他周围的士兵都被刺伤,但他们随即朝空中刺出,无奈飞廉化风,无惧士兵冲击,继续追逐南宫氏在草木中的动静而去。这时申妃和南宫利已经下来,南宫利看到父伯被追击,急忙大叫说“飞廉,我来斗你!”

说着玉圭已经暴长刺来,但不但没有伤到飞廉,反而从玉圭上传来一股尖刺般的疾风,申妃在一旁,指住疾风使之在半空中被阻截,嘭的一响,连玉圭也断成好几截。申妃已经趁机朝飞廉所化之风袭来,还没接近就感到两股不同的风气迎面而来。但她借地气移到飞廉头上,跟疾风一样快,张起布帛来压,飞廉速度虽然也快,却没想到她能瞬间提升到与自己发动的风一样迅疾,因此不防,被布帛包裹起来,水汽被吸走。飞廉在布帛里,虽然被吸走水汽,但他急急运起无需含水的闾阖风,布帛顿时被吸走含水脆硬,他发疾风冲破便逃。

南宫利看到飞廉败退,随即赶上,抛出捕兽笼来吸取他的魂魄,却被飞廉身后一张巨幕扬起,发出光芒罩住捕兽笼,瞬间粉碎。原来是司土官听到撞击声,持教象赶到了,南宫利看笼子碎了,不敢再上前,急忙伏在草木里藏身。申妃看南宫利躲了,自己无法对付两人,也藏起来了。

飞廉看他们都躲了,便转身而回,与司土官一起在半空中监视仙人动静。这时,周人士兵边防御边退,已经损失大半,南宫氏虽然被申妃南宫利救了,伏在草丛里不动,飞廉他们不能发现,但随着商军进逼上山,马上就要推进到自己藏身处,心内焦虑。他看剩下来的士兵都还在边走边退,想这么慢的退却肯定连后面的士兵都逃不了,便冒险大喊“后军听令,往山上逃散!”

他边喊边让一头田猪前窜,自己则匍匐在灌木中不动,飞廉的化风急追田猪,但他越过南宫氏藏身草丛时感觉到了身下有人气,便急忙停下。南宫氏也察觉飞廉的化风停下了,知道自己暴露,急忙附身草木疾行。半空中飞廉觉察到草丛中的借风,这才肯定,大叫“南宫氏不要走!”

他发出的明庶风瞬间追上南宫氏,把他双腿刺穿,南宫利这时已经冒出,发动草木之魂把飞廉和司土官扯住,但司土官教象一扫,光芒过处,草木伏地,南宫利被压迫力推出十几步之外。光芒过申妃处,则随即暗淡,她射出三支金针,两支被司土官以金壶罩住,减缓了冲击,散在扬起的土肥草木气中,一支插在他们脚下,顿时使他们气血下沉。但飞廉不顾气血被扰乱,化风逼近仍然在草木中移动的南宫氏,闾阖风发动,风过处草木都僵直倒下,也不再有动静了。

南宫利这时急着奔向他父伯的所在,但被飞廉以明庶风刺穿盾牌,幸亏他一边急奔一边在借草木之魂,因此能够及时散去部分凌厉的伤害,虽然要害被保住,但浑身都被划伤,他不顾受伤刺出玉圭,但仍如之前一样被疾风顺着玉圭反噬,他几乎被冻僵,姬鲜从茅草中出来,拉住他便走。飞廉在后,发动两阵疾风来吹,全部打在姬鲜背上,他只觉半边软化,半边如刀割,但由于有聚魂,仍然能够忍住,飞奔去了,飞廉看袭击无效,惊异不已。而司土官这边,申妃看南宫利被救走,转头飞身藏在草木中疾行逃走,司土官随即追上,金壶罩住,但罩住所扬起的土肥草木气不但没能阻止她,反而被她借力加速。司土官看了,惊叹的收起法宝,指挥士兵去了。

飞廉捡起草丛中的南宫氏,身体从里到外都僵硬,已经断了气,便收在葫芦里回去了。周军前军已经基本上阵亡,中军虽然仍在抵抗,却已经不能支撑,后军则听从南宫氏命令往山上四散逃走了。

这时夜幕已经降临,而髳邑过来的妲己与司命官等人已经在山下与昆虫氏的队伍会合,司命官听说正在追击周人残兵,便急忙让昆虫氏叫司土官他们下山防卫,因为髳邑紧随过来的追兵也快到了。昆虫氏看到司命官带着众多战车,又听说周人大军在紧追,怕自己的军队抵挡不住,而自己是步兵,又不好撤退,便想要夺走战马,他说“既如此,你们押送财货先走,把战马留下给我士兵,好跟周人对阵!”

司命官听了大怒说“财货百工大户都在战车上,靠戎马躲避周人追击,你拿了去,如何能逃得过周人?”

妲己也说“昆虫氏,你步兵在此正好迎战周人,要战马何用,方便逃跑吗?”

昆虫氏也发怒说“我士卒在此抵挡南宫氏军已久,疲惫不堪,万一不能战胜周人,正好骑马退避回洛地,保存实力,怎么能说是逃跑呢!”

妲己呵斥说“你本从王命在此阻击,自然要战至一兵一卒,怎能去保存实力?你若不听,我就以违抗王命对你用刑!”说着,泰逢、少宗伯等人都围了上来,他们都是知道妲己说用刑就是要以法力降服,因此都上来准备助战。昆虫氏看他们要以人多欺压自己,顿时愈加愤怒,他并不知道妲己法力,还当她是那时黎人为了劝自己出兵的一个美人而已,这使他依旧轻视妲己,心下奋起,陡然藏身荧光往自己士兵中而去,一边大喊“勇士们,挡住这些人!”

他麾下千夫长随即命令士兵举戈布阵,妲己这时虽然已经追了过去,挥鞭搅动冷风,要罩住荧光,但风一过士兵头顶就被士兵阵法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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