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这时已经被泰逢以云雾笼罩,之前任伯虽然吹去了部分云雾,但仍然觉得行动受到云气和风气阻塞,一举一动都很费力,而泰逢却在不断朝他靠近。任伯只能以金箭射入云雾,使电击遍布,把泰逢逼退,而他自己只得以护臂盾牌划动后退,一边对高空的羲和氏大叫“不要下来,这附近的风气是受控的!”而岁崇则趁机连发机弩,他不敢接,只得不断闪避,羲和氏在高空,想以强光清除云雾阻碍视线,但云雾不断涌现,她又不敢接近,只得大叫“回城墙去!”
任伯知道她的意思,凭幕布挡住羽箭,自己猛地划动护臂盾牌,同时借风和激发脉络,飞身回到城墙去了。幕布虽然挡住机弩羽箭,却也在倾斜导引羽箭瞬间就被移入重物掉了下去。泰逢则察觉到任伯正在急速摆脱自己控制,便急追上去,但他刚接近城墙,就被笼罩在一阵眩晕的强光中。原来是羲和氏在护城河中投入玉削,变大后激起一道光芒在水面闪过,水面顿时变得光滑如镜,聚起周围的阳光笼罩了城墙周围,正好把追上去的泰逢罩住。
虽然泰逢身上火光受激发动,蓄积了部分热流,他周身又有云雾散热,没有受伤,却被强光中的天气压了下去。幸亏他身后的岁崇手快,以金钩勾住了他,借地气把他往上抛出光罩。但他们随即迎着刚上来的姜尚,大刀朝他们劈来,岁崇急忙抛出木砖变大,移来山石挡在身前。看刀劈竟然只能在木砖上划出痕迹,不能断开,姜尚只好躲开,并指住木砖下坠之势,使其脱离岁崇控制,加速掉了下去。岁崇看姜尚接近,射出了机弩,但反被姜尚导引羽箭去势,把岁崇拉扯过来。看岁崇不自主的被牵扯过来,姜尚迎着他一刀劈下,砍在他移到头上的多重盾牌上,不能透。而姜尚一击不中,却突然觉得浑身滞塞,原来是他头上的泰逢趁机运起他周围云雾气封住了他的行动。
姜尚想借水气移开,却只能随泰逢操控的云气和水气在原地转圈,他只好挥舞大刀,借身上宝玉朝地上划出一道春气,借春气冲击之势下地走了。申妃这时刚摆脱飞廉,要躲入云端,却正好看到姜尚被逼了下来,她便大声对羲和氏喊“快放开光罩,让我们进去!”
羲和氏这时却不愿意放开光罩,宁愿逼姜尚与妲己他们死斗。姜尚下来,寻声而去,正好与申妃碰面,但飞廉也寻声过来,以三道云气逼了过来,岁崇的数支羽箭也射来。
姜尚与申妃俩人刀剑相碰一用力,立即根据各自用力的方向就知道了彼此所想到的后退之法,便都指住三道风气中的闾阖风袭来所推开的水气移动,两人不约而同的移到呼啸而至的闾阖风的一旁,顺便躲开了数支羽箭和其他两道风气。虽然闪过闾阖风的侵袭,但由于他们借动水气不多,只移动到风气一旁,寒风仅从他们身旁掠过,使他们仍然觉得全身冻僵。他们急忙再以刀剑指住这道往光罩而去的寒风,顿时有一道寒风从他们身后聚起,使他们几乎冻僵,但也推动他们急速穿过护城河上灼热的光罩,到了城墙。
过了强光光罩,闾阖风损失大半,他们也随即松开了对这道寒风的追踪,冻僵的身体才开始恢复,姜尚对申妃说“你没被冻伤吧?”
申妃愠怒的飞身而去,说“还好!去找任伯他们!”
妲己和望舒这时也已经寻声到了云雾中,刚好跟找过来的飞廉和岁崇碰面,妲己问“发现姜尚没有?”
飞廉说“刚才我一击,他们便隐入云雾中,现在我没感觉到他们的气息了,应该已经去光罩对面了。”
妲己便对望舒说“你能破这光罩吗?”
“应该是水面有法宝在,才能维持聚光,只要找到法宝所在就行了,这需要我绕着城池慢慢找,才能觉察聚光较多的地方,也就是法宝所在了。”
飞廉便说“我可以放出闾阖寒风,送士卒通过,其实聚光主要在城墙附近上空,我们仙人从高空也可以偷袭入城的。”
妲己对飞廉点点头,然后笑着对望舒说“你去找法宝,但慢慢来,找到了也不要立即拿走,等我号令吧!”
王后很不满妲己对自己的命令,便说“你什么意思,这不是延误战机嘛!还有,你应该尊称我为子后!”
妲己严肃的说“既然我带兵,你就得听我号令,”然后对泰逢说“我们先回去再说。”
王后正要发作,飞廉急忙对她耳语几句,她听了仍然面带怒色,低声说“有了策略也不能对我如此无礼!”
这时泰逢已经驱散云雾,把受伤的郁垒扯上来,与他们回去了。地上,自光罩出现后,食女就已经命令骑兵退后,不再冲击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