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大门被轻轻推开，月光倾泻，却留出了一道修长的身影。

戍策身影不动，木然看着那根已经燃尽的檀香。

淡淡的余香流连殿中，清幽一片。

“夜深了，公子不掌灯吗？”

空旷的大殿之中，清源沉稳的脚步缓缓走来，像是宣判刑罚。

“尊者他们呢？”戍策却没问清源为何到来，到了现在，他若还不明白，也不配让这些宗师效力如此之久。

“程诵呢？”

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