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利用张晓柔当炮灰是不可能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只能自己亲自来。
随后我照做。
我戴上猫牌,然后闭上眼睛冥想陆铭的名字。
不到一分钟,画面果然来了。
但是这画面的确让我震惊,我立刻理解了张晓柔。
画面里的确看到了陆铭,不过还有个女人。
两个人正在亲热,正到了死去活来的状态。
实话说这画面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忍不住震撼了下。
我赶紧把项链拿了下来平复心情,再看张晓柔,她几乎把头转了过去不理我了。
“呃……那你等会!”
我想等会再看,等那画面结束再说,就算我对这些画面没什么在意的,那个场景也看不出来什么。
为此我足足等了二十分钟,随后再次戴上了猫牌。
结果还是一样,刚才的画面还在继续,没办法我赶紧把项链又摘了下来。
那不如在等二十分红算了。
我心里嘀咕着没和张晓柔说话,摆弄着手机等时间。
眼看时间到了,可我再次戴上猫牌,眼前却黑漆漆一片,那画面全都没了。
我愣了下,这才想起来邪师阿赞跟我说过的话。
这玉牌并不是随时随地都能用。
七日之内只能用三次,而且有许多禁忌的东西,首先用之前要焚香祷告。
然后每天中午上供瓜果食物才行,如此才能奏效。
我根本没去做这些程序,所以画面闪烁了下就消失了。
看来今天这猫牌是用不上了,但是我没时间耽搁,今天务必要找到陆铭,让他把欠条写了。
张晓柔留在我这里常住不是个办法。
想到这里我赶紧到了柜台里面翻找,很快找到了一块刻画着哈巴狗的玉牌。
这块玉牌雕刻得惟妙惟肖,哈巴狗吐着舌头,一副谄媚的表情。
看了下说明,这狗牌的功能还真的挺强大,唯一的缺陷是每个星期只能用一次。
注释:“此牌为狗相,所带之人,从主!”
看了看这注释不是脑瘫都能看明白,如果张晓柔戴上这狗牌,她必定能对我像哈巴狗一样顺从。
但是这下面有个备注,时间要看主人和玉牌的熟悉程度,像我这种从来没上供过的主人也就一分钟。
我见到这狗牌立刻信心百倍,现在想做的很简单,那就是让张晓柔给陆铭打电话把他约出来。
然后和他直接说个清楚,让他把欠条写了才算完事。
“那个……这是个狗牌,戴上了之后能嗅探到人的气息,看不到画面,这总行了吧。”
我瞪着眼睛说瞎话,没管那么多,只要张晓柔照做就好。
毕竟现在让他去给陆铭打电话已经不太可能。
张晓柔释然地叹了口气,随后她把目光落在了玉牌上。
那可爱的哈巴狗还挺好看,惹得张晓柔多看了两眼。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行吧,但是我不确定能找到,给我吧!”
我笑了,毫不犹豫拿着狗牌给了张晓柔。
张晓柔果然戴上了,不过瞬间我傻了眼!
只见张晓柔变了表情,迷离的眼神看着我,那感觉像是喝醉了。
随后,她竟然站起身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径直到了我身旁。
“呼哧,呼哧!”张晓柔竟然对着我不停吹气,时不时还吐了吐舌头,那感觉好像真的被哈巴狗上了身。
“噗!”我差点没喷出来,但是赶紧拍了下张晓柔的额头。
这玉牌说明如此,要想让戴狗牌的人听话,拍脑袋是必须的。
果然管用,张晓柔立刻瞪着眼睛看我,好像在等狗主人的命令。
“快……给陆铭打电话,叫他出来见我,位置就在魔都中心广场,那五百万让他写个借条给我。”
我赶紧对着张晓柔说了个明白,张晓柔吐着舌头也连连点头。
随后她拿起了电话,直接拨通了陆铭的电话。
让我兴奋,陆铭竟然接了!
“喂?表姐吗,是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陆铭语气十分懒散,好像大病初愈那种有气无力的语气。
忽然,张晓柔开口了,不过她没说话,倒是学起了狗叫!
“汪汪……汪!”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
强忍着没笑喷,我赶紧把电话抢了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电话那边已经没了声音,我还没死心又打了几次,陆铭关机了。
“掌柜的,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我正要把张晓柔的狗牌摘下来,忽然当铺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杨秋。
杨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晓柔,他瞬间傻了眼。
一分钟还没到,张晓柔还在学狗叫,而且她还抓着我的胳膊不停磨蹭,如同哈巴狗一样!
“你们……你们怎么在一起了,我还是出去吧!”
杨秋脸色蜡黄赶紧转身就走,就在瞬间,张晓柔也恢复了正常。
“掌柜的,我刚才怎么了,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
张晓柔边说边看着自己身体,她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当她的目光落在胸前那一刻瞬间变了脸色,我才发现,她那傲然的胸前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口水!
“没什么,刚才你睡着了,流了不少口水,那狗牌没用!”
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假装没发生任何事。
张晓柔半信半疑看了看我,随后到卧室换衣服去了。
我把狗牌和猫牌全都放在供桌上,然后点了香炉,放了水果,只等着一个星期之后还能用。
转而推开当铺大门,却看到杨秋正趴在窗子上偷看。
“哈哈哈,掌柜的你真厉害,我就说你们两个不简单,你还臭鸭子嘴硬不承认,这都睡一起了,你太能装了吧?”
杨秋故意说得很大声,分明是故意说给张晓柔。
我赶紧把他拉到了当铺里面,生怕他的大嘴巴让花街那些仇人听到。
强行解释了一番,杨秋根本不信。
“掌柜的什么时候喝喜酒,你可别把我忘了,分子钱我是肯定要给你的,哈哈!”
杨秋继续聒噪,我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还别说挺管用,他立刻怂了。